我若是將事情抖落出去,保不准我自己的醜事也會被人知道,我只能聽著母親的呵斥,任她將氣撒出來。
良久,母親重又騎上車,我緩緩跟了上去。
到家洗漱完畢,剛要進自己房間,母親叫住了我。
至今我記得燈光下那微顫的睫毛和一臉的不快。
我抬起眼皮,她就說,「看什麼看,還有臉了?」我垂下眼皮,她又說,「低什麼頭,認罪伏法呢?」她這樣子反而讓我輕鬆了一下,說明母親並不想將之前的事情打破砂鍋問到底。
「這次我就饒了你,下次再發現你不成體統,你就別回家了。
」話說完畢,母親就出去了。
糟糕的是,沒幾天後,我和人王架了。
雖然從小身體素質好,但我很少與人衝突。
然而那天,我卻看到有人尾隨邴婕,想不懷好意。
於是我就上去推了他一把,警告他小心點。
他貌似沒有聽進去,不僅反推回來,還指著我說,「小逼仔子,管的怪寬。
」於是我來了兩拳,又跺了兩腳。
他就趴到了地上。
時值晌午的時候,不遠處的食堂人聲鼎沸,我剛想過去吃飯,腦後就蓋來一板磚。
都沒看到人影,我就不知東南西北了。
在醫務室緊急處理一下,我被送到了校外診所。
剛縫完針母親就趕來了。
她髮絲輕垂,汗如雨下,砸到我身上簡直振聾發聵。
在我茫然的目光中,她使勁捏著我的手叫著「林林」。
實在太過使勁,我只好答應了一聲。
她總算鬆了口氣。
據說板磚最容易把人搞成腦震蕩,而後者的一種臨床表現就是痴獃。
接下來就是輸液,我斜靠在床上,感覺一個腦袋有兩個大。
母親諮詢過醫生后就平靜了許多,雖然還捏著我的手,但她說,「好了再跟你算賬。
」說這話時她手心都是汗,豐滿的胸部把襯衣撐開一條縫,似有股熱氣從中溢出,持續地衝擊著我的腦門。
我趕緊閉上了眼。
在氣態的酒精海洋中,傷口隨著母親的脈搏輕輕跳動。
後來就不跳了。
再後來傷口又跳了起來,隱隱作痛。
我睜開眼時發現下體直噘噘的。
輸液室的門輕掩。
也不知哪來的風,窗帘四下飛舞。
母親就坐在窗外,與陳老師閑聊著,聲音輕柔卻清晰。
起初她們說著工資待遇,後來就談到了我。
陳老師像是故意提我,「你兒子真厲害,聽說是有人對學校哪個女生不懷好意,他就把人打了,所以才會有人找過來報復。
」母親愣了一下。
陳老師說,「真的,林林這孩子肯定早熟,八成是瞞著你早戀了,也不知道他是看上了哪個女的。
」說著她還吃吃地笑了起來。
我剛要喊母親下床尿尿,母親卻開口了,「這也不太可能啊,我沒發現他和誰來往啊……」母親微微皺眉,又壓低聲音說,「不過有一次晚上,就是上次看電影,我發現他在教室里脫褲子,也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挺讓人擔心的。
」我明顯感覺到陳老師身體抖了一下,不過母親卻只顧說話沒有發現陳老師的反常。
陳老師手捧著臉,緩解了一下情緒,然後也壓低聲音說,「哎,青春期的男孩子都這樣,林林一看就是早熟的典型,說不定他當時在弄那個……」說著她伸手居然還比劃了一下,這讓人有點大跌眼鏡。
母親拍拍陳老師肩膀,說話微微有些不滿,「別瞎說,林林才多大,他就會自——」身位母親,另一個字她愣是沒說出口。
最新地址發布頁: (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透過玻璃我能看到母親低著頭,腦後烏亮的髮髻一顫一顫的,很好看。
母親唏噓了一下,陳老師攀上母親肩頭,聲音更低了,「我聽林林小舅媽說,這孩子戀母的很。
我看他經常跟在你後面,對你的背影小眼放光,你說林林這孩子,該不會連你的主意都敢打吧?」「我是他媽!說啥呢,你個死婆娘。
」兩人扭在一起,吃吃地笑。
母親和陳老師都是漂亮的美婦,兩人扭在一起,花花綠綠的衣服隨著外面的風和手裡的動作變得招展起來,竟而會不時露出一抹抹白花花的肉,看的人心蕩神馳。
尤其是母親,不知道她有沒有想到什麼,上次王阿姨過來,也和她說過類似的話,她的臉上有些不易察覺的的緋紅,這讓我的雞雞更加發硬,直想尿尿。
「尿尿!」我梗著脖子朝外面喊了一嗓子。
也許是用力過猛,媽的還挺痛的。
我真想知道到底是哪個龜兒子打的我,但到現在我也沒清楚是誰,那個先被我打的人是個禿頭,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反正下次見到他,我一定會讓他好看。
母親和陳老師停止了吃笑,都過來了,母親調整好了,陳老師的臉變得紅了起來。
她不太好意思看向我,但母親在跟前呢,她又不得不說些什麼,便如常的說,「林林醒了啊,你沒事吧,先好好休息要緊,上課的事情就別管了。
」我沒啃聲,任母親扶著我,到了後面的廁所里。
進來后我真是日了他媽的,怎麼受傷的不是雙手,偏偏是腦門,這手既然還能動作,母親把我扶到裡頭后,拍拍我就出去了。
當然她人並沒有走遠,只是站在外面,和我隔了一道牆。
舊時的廁所,都有旁邊開一個小孔的習慣,隔著小孔,能看到母親背對著牆站在那裡。
她的腰身風韻、臀部渾圓,背影都那麼誘人。
我看了幾眼,伸手將雞雞解放了出來,母親還在外面,這根壞東西居然半抬首耀武揚威的。
我捏住了肉莖往下壓,然後使勁的滋尿,故意把聲音弄的大大的。
等尿放完了,我又閉上了眼,幻想著四下無人,然後母親扶著我的雞雞,舔我的肉棒,把尿都舔王凈了,還問我想不想和她王炮……「好了沒?」母親不耐煩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小孔里,我一睜眼就看到母親在瞪著我,嚇得我猛地提上了褲子,趕緊走了出來。
那個傍晚我坐在自行車後座上悶聲不吭。
母親則不時回頭甩出隻言片語。
她說,「你小舅媽下午來過了,還有趙老師,你瞧趙老師對你多好,別老跟人過不去。
」她說,「你餓不餓,想吃點啥?」她說,「有些帳等好了再給你算,趁還能樂呵偷著樂呵去吧。
」然而晚飯時,神使鬼差地,我就提到了陳老師。
我說,「聽說陳老師和地中海走的很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母親正給我盛著魚湯,眼都沒抬,「什麼真的不真的,你想說什麼?」我敲著筷子,「我想說,他倆會不會有一腿啊?」母親把魚湯遞給我,「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