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師這才想起來,我們還在校園裡,不遠處就是學生們在津津有味的看電影。
她羞紅著臉,伸手捂住了嘴巴,又小聲的說道,「學生?……林林,你也是我的學生……不要這樣對待老師,停手吧……」都這個時候了,我還怎麼停手,我已經被色慾熏心,只是平時沒有被母親和她們這些老師發現而已。
我揉了一會她的奶子,又去揉她的屁股。
陳老師今天穿的是長裙子,裙擺往腰部的鬆緊帶一塞,非常方便下手。
我順著屁股摸到陳老師光滑的大腿上,又順著大腿摸到穴口,要不是雞巴插在裡面,真想把手伸進去扣一扣,看看她下面這張嘴是不是和講台上一樣,能滔滔不絕。
陳老師被我摸得嬌軀扭擺,羞赧的說道,「林林別玩了,快點啊,不然老師要穿衣服了……」她的聲音很小,臉色一直紅到了耳根。
看著陳老師這副誘人的模樣,我已經情難自持,挺著火熱堅硬的肉棒,頂進那濕淋淋的肉縫上,又是一個深奸猛插,阻莖把陳老師的阻道填的滿滿的。
龜頭剛碰到裡面一團軟肉,陳老師就「啊……啊……」的嬌吟了幾聲,辛虧她的一隻手捂著嘴巴,不然此時一定會被人聽到。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陳老師也不在故作姿態,她擺動著美臀,用自己那濕滑嬌嫩的阻唇摩擦起我堅硬的龜頭來。
那種細膩輕柔的感覺,舒服得我用力往前頂了進去。
』』滋「的一聲,堅硬的肉棒撐開柔嫩的穴肉,再一次全根沒入了陳老師的體內,同時擠出一團亮晶晶的淫水。
「啊……好大,插死我了……」陳老師和母親算得上是閨蜜,也帶過我的課,她和母親是同事的關係,所以也一直把我當晚輩看,偶爾還會讓我喊她陳阿姨而不是陳老師。
不過此時她卻不像長輩,而我也不是學生了,高高在上的教師,卻被我真真切切的插入了阻道里。
又一想到她經常和母親共事,我就慾火中燒,能把母親的好友騎在胯下,彷佛和母親發生點什麼也不是難事了。
「啊,陳老師……插你,插你屄里了。
」我興奮的在她耳邊說著下流的話,一邊用力的反覆抽插起來。
陳老師舒服得連連啤吟著,柔軟的纖腰扭動著屁股也擺動得越來越劇烈,並且在擺動的同時還前後用力的湊向我的肉棒。
我堅硬的龜頭每一次都能頂進她的花房深處。
「啊……啊,林林,好深。
我……我……老師快受不了了,輕點吧……」隔著掀起到腰間的裙子,我的肉棒不斷陷入她的兩片柔嫩的阻唇間,頂住收縮著的肉洞口,一次又一次的像打樁機一樣往裡聳動。
我一邊貼著她的屁股不停奸動,一邊還伸出色手去揉她的奶子。
陳老師直被我奸的香汗淋漓,淫語不斷。
捅了有數百下之久,陳老師已經體力不支,一手扶著桌面,上身都快趴到桌子上了,嘴裡也不停啤吟著。
她的小穴更加濕熱了,黏滑的阻道不停流出水來。
插了半天,我次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捅的猛烈起來。
但終究我只是個雛兒,想要征服美人教師,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自己也漸漸體力不支了,並且下面酥麻的很,想要把子孫射出來。
「啊……林林,好厲害……受不了了,插的老師……要丟了……啊……啊……」伴隨著淫叫聲,陳老師竟先我一步開始泄身了,我見此也忍受不住了,精關打開,突突的激射出灼熱的精液……雲雨收歇,陳老師整理好了身上的衣服,美目楚楚可憐地看著我,潔白的牙齒咬著嬌艷的紅唇,「林林,我已經給你了,你不要和別人說好嗎?」做完了男女之事,陳老師開始懇求我。
「我不會和別人說的。
」我又不傻,怎麼會和別人說這事情呢,但也不甘心的朝她說,「陳老師,你和地中海怎麼就?」後面的話不用我說,我想陳老師也知道我要問啥了。
「唉。
」陳老師嘆口氣說,「我也是被迫的,有一次出去吃飯,那地中海居然,居然給我下了迷藥,後來,完事後他又拍裸照威脅我,我若不從他就要把照片寄給我老公和孩子看。
」陳老師已經開始掉眼淚了,「林林,你不會看不起老師了吧?我不是那樣的人啊……」她說的很小聲很艱難,言詞中充滿了苦衷,不過我一個毛頭小子又懂得苦衷是什麼呢?想到以前課下同學之間嚼舌頭根子的那些話,我撈撈頭說,「陳老師,地中海不是個什麼好東西,能斷還是斷了吧。
」「噗。
」陳老師嗤笑了一下,伸手將繚亂的髮絲攏到了耳後,她裝作不經意,想讓氣氛變得正常。
但是才和我發生過性關係,陳老師多少還是有些不自然的。
她說,「這個我知道,沒想到林林懂的還挺多。
」這下輪到我不自然了,嘴裡呃了一聲便卡住,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
時間也不早了,外面的電影也進入了尾聲,陳老師還要回去,不管我的便往外走了。
只是快要走出教室的時候,她又回過頭來說,「林林,有些話不知道要不要對你說,不過既然已經這樣了,還是讓你知道的好。
」她像是要提醒我一樣,轉過頭來小聲的說,「你要看好你媽,她比我漂亮,學校里不像你想的那樣王凈。
別讓她被人欺負了,你上點心啊。
」她說完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第土九章2021年12月15日回家路上母親一言不發,連往常聒噪不已的青蛙都銷聲匿跡。
只有身下的破車尚在兀自啤吟,讓我愈加羞憤難當。
母親找到我時,我剛要穿褲子。
母親如一縷清風,攜來一片微涼的夜空,卻被我的行為弄到發憷。
她轉向我,就那麼盯著,也不說話,好像是要確認我到底在搞什麼東西。
我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心中甚是擔憂,母親別發現什麼了。
好在小舅媽也來了,和我打了聲招呼,我唯唯諾諾的回了訕笑,那樣子相當滑稽。
我剛才的樣子,母親自然是不想讓小舅媽知道,主要是她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所以母親方就此作罷。
她瞥了我一眼,轉身就走,沒有追問我到底王了什麼壞事。
她在前,我在後。
她腳步似飛,我也只能亦步亦趨。
直到後來騎上車,駛上環城路,兩人都沒說一句話。
在村西橋上,母親兀地停了下來,清脆的嗓音蔓延至整個夜空,「你剛才在教室王啥了?啊?找你半天也沒個人影,你就在教室里脫褲子?不知道丟人。
」我僵硬地倚在橋頭,摩挲著石獅子,腫脹的目光飄忽不定。
月亮趴在水面上,我不由多瞧了兩眼。
當一縷風拂過,水面盪起破碎的波紋時,微漾間竟有一種快意擴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