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母親的美背,我沒敢雙手扶上她的腰,腿下控制不敢移動,漸漸感覺到車內悶熱無比。
母親沒發現我身體的某些變化,我在她屁股後面,緊張的滿頭汗水,雙手放在身側,夾著腿一動也不敢動。
母親也感受到了她兒子正熱的不行,她伸手搖下了車窗戶,還撇了下嘴說,「不知道動手開下窗戶?也不怕熱壞了。
」窗戶一打開,我心裡更平靜不下去了,車飛快的往前跑,風便呼呼的灌進來。
母親一頭長發飄飄,碎發輕拂我的臉和脖子,鼻子鑽進她撩人的發香,抬頭是她潔白修長的脖子還有那健美的嵴背。
碎花裙遮住了母親的肉體,從背後卻能看見帶子的痕迹,那是母親胸罩的背帶,穿過腋下繞到背後,雖然不太好分辨顏色,但就是覺得好看。
奶奶和陸永平一茬沒一茬的聊著,還再想著讓他找人給說說情,好讓父親在裡頭能少受點罪。
爺爺已經背靠椅背閉起了眼睛,他年齡大了,能休息一會是一會。
母親則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氛圍令我窒息,母親豐滿彈性的屁股貼著我的大腿,偶爾遇到顛簸的路口會扭動一下,我的小心臟也跟著扭動起來。
不斷告誡自己要安分一些,可老二卻一直可恥的僵硬著,綳在褲襠里隨時可能跳出來,只能用力夾緊雙腿不敢放鬆。
我一動不動的忍著,連母親問了一句我什麼也沒有聽清。
陸永平這貨開車的技術不咋滴,要麼就是故意的,泊油路上開的顛來顛去。
上面還坐著母親,很快我的雙腿不支,難以支撐下中間漸漸露了個縫隙出來,這樣胯下大有破殼而出的趨勢,老二一點一點的從雙腿中鼓起來。
雙腿分開容易再合上就難了,手伸不進去往下壓,雞巴頭慢慢頂到了母親的大屁股上。
母親應該感覺到了什麼,只是沒有伸張,還奇怪的伸手碰了一下我的腿,意識到是我的陽具,又縮回了手。
車裡這會兒有點靜,我們誰也沒有說話。
外面拉石子的大卡車呼嘯而過,帶起陣陣塵土,我有時候在想,這種掛了兩個斗子,約有土米長的卡車是怎麼轉彎的……母親抬了抬腿,悄悄動了動屁股,本意是想往前挪挪屁股,可跟著老二就彈了出來,弄得母親尷尬無比。
雞巴頭卡在雙股之間,隔著好幾層衣服,其實根本感覺不到什麼觸感,但是母親的花裙子很漂亮,弄得我還是非常的心猿意馬起來。
母親攏了攏頭髮故作鎮定,我從後視鏡看了一下她,沒想和母親目光碰到了一起,我趕緊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又低下了頭,母親猶豫不定坐著沒動,伸手掐了一下我的大腿。
車顛的越來越厲害,想讓陸永平開慢點,他卻罵罵咧咧的說當初修路的工程款肯定被人吞了,導致這才沒幾年路就變得坑坑窪窪。
母親的下面緊緊壓在我的阻莖上,這姿勢令她尷尬極了。
雖然腦海里天人交戰,但是我卻不敢動,害怕給人發現又怕到家母親會把我毒打一頓。
理智還算清醒,看著她慌亂的樣子,心裡突然有些不舒服,雙手輕輕扶住了母親的柳腰,慢慢用了點力往上抬。
母親會意,不敢這樣繼續坐在我的腿上,她半彎著腰,屁股懸空保持微微翹起,脫離了接觸,我收回一隻手將抬起的肉棒壓了下去,接著扶著她的腰示意母親可以坐下來了。
母親重新坐了下來,又攏一下碎發撥到了耳後,這時傳來了奶奶的聲音,「是不是你媽太重了,累得腿疼啊?」原來這一幕都被奶奶看到了,但是應該沒發現我和母親之間的尷尬。
「不累,就是時間長有點腿麻。
」我趕忙回答了一句。
惹得母親也轉過臉來說,「要不換你坐我腿上。
」「一會就到家了。
」大姑在前面看著路,她說了一句,母親才作罷。
第土四章:宿舍談話2021年11月1日九八年抗洪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有三件事:第一,長者提到胸口的褲腰帶;第二,那些個比我大一頭卻滿身泥巴的子弟兵;以及第三,前前後後搞了三次的賑災募捐。
其他年級不知道,初三學生每人至少10塊,三次就是30。
為此不少家長到學校抗議:為啥是我們給別人捐款,而不是相反?也有同村村民來找母親,起初母親只是微笑應付,找教務處協商,後來迫不得已就把問題反映到了教委。
在各方壓力下,第三次募捐宣告流產。
記得就是募捐流產後不久,一場姍姍來遲的冰雹裹挾著夏天不甘示弱的暴戾突襲了這座小城。
自行車棚塌了大半,籃球架也橫七豎八地躺了一操場,遍布積水的校園讓人想起末日降臨前的索多瑪城。
即便門窗緊閉,還是有不少雨水擠了進來。
我們把桌子併到一起,點起了蠟燭。
一種難言的喜悅合著窗外的電閃雷鳴在燭光間興奮地舞蹈。
這是一種年輕式的愚蠢,一種難能可貴的孩子氣,好在晚自習放學前喪心病狂的大雨總算放緩了一些。
老師抓住機會,宣布立馬放學。
走廊里擠滿了學生家長,校園裡的水已經淹到了膝蓋。
唯一的光源就是手電筒,當然,還有不時劃過夜空的閃電。
我站在嘈雜的人群里,看著水面上來回穿梭的各色光暈,恍若置身於科幻電影之中。
正發愣肩膀給人拍了一下,我回頭,是母親。
她遞來一把傘,示意我跟著走。
那天母親穿了套灰白色的棉布運動衣,腳上蹬著雙白膠鞋,在灰濛濛的夜色里閃耀著清亮的光。
她像條水蛇,遊盪過擁擠的人流。
我雙手抱臂,亦步亦趨,渾身卻直打哆嗦。
到了樓梯口,母親倒出一雙膠鞋,讓我換上,完了又變戲法似的拎出一件運動衫。
我一把拽過去,穿上。
母親笑盈盈地看著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冷呢。
早上咋給你說的?」那晚我和母親在教職工宿舍過的夜。
至今我記得操場上的汪洋大海——手電筒似乎都探不到頭。
我們在齊膝的水中「嘩嘩」而行,海面上盪起魔性的波瀾。
我禁不住想象,在遠處,在那隱蔽的黑暗中,是否潛伏著不知名的神秘巨獸?宿舍里也是黑燈瞎火。
母親拿著手電筒一通亂晃后,終於摸到了燭台——其實就是啤酒瓶上插了根蠟燭而已——火柴卻怎麼也划不著。
我接過去,這才發現母親小手冰涼,肩膀都濕了大半。
毫無疑問,她是專門從家裡趕來的。
我鼻子一酸,感到一支隱秘的鼓槌在心頭敲起。
也許是受了潮,火柴確實不好起火,我擦了一根又一根,開始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