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聽,還頂了嘴,我說,「村口的二毛家小孩子都可以玩泥巴了。
」二毛當年也是我們村有名的人物,他高中畢業時把女朋友睡了,然後懷裡孕還生下了孩子,25歲還不到,小孩都可以上小學了。
每每談起他的事迹都讓我們這些毛頭小子津津樂道。
母親站起來,啪得摔了筷子,低吼道,「你學誰不好非要去學那些混混?你不好好學習,以後怎麼有出息,要像你父親一樣嗎!」我抬起頭,只見一汪晶瑩的熱淚在母親眼眸里打轉,不由心裡一疼,隨之而來的是一種劇烈的惶恐不安,母親是怕我走錯了路子,上回成績就沒有令她滿意,所以這樣批我。
從小到大我從未見過母親當著我的面落淚,不免生出一些憐惜之感。
但也不知為什麼,我沒有說話,只是悶著頭繼續吃飯。
【手機看小說;7778877.℃-〇-㎡】半晌,母親才又重新坐下,胸膛劇烈起伏著,整個人卻儼然一尊凋像。
接下來的幾天母親都沒有和我說話。
我有意識地討好,打掃衛生,洗碗刷鍋,連村頭的水塘都不再去,母親卻始終不苟言笑。
其中某個下午,我躺在房間的涼席上,聽著窗外焦躁的蟬鳴,百無聊賴地翻起了一摞西方文學名著。
那是母親從學校借來的,馬克吐溫,阿加莎克里斯蒂以及柯南道爾等等。
我隨便操起一本,便漫無目的地看了起來,結果一發不可收拾。
直到母親喊吃飯,我都沒能從書上移開眼睛。
那本書叫《湯姆索亞歷險記》。
湯姆和哈克的旅行讓我忘乎所以,有生以來第一次發現原來書也可以如此奇妙。
陸永平許久沒有出現,消失了一般。
這讓我寬慰,卻又令我緊張,敵人一旦潛入密林,危險便無處不在。
天越來越熱,晚上開著窗,連過堂風都夾著股暖屁。
家裡也就父母卧室有空調,母親喊我到她房間睡,理所當然我猶豫了——我有些害怕,那些難以啟齒的夢,那些令人羞恥的勃起,我是激動著又怕母親發現我對她的念頭。
每天傍晚奶奶都會在樓頂沖洗一方地,晚上鋪上幾張涼席,我們就躺著納涼。
爺爺半身不遂,不敢張風,天擦黑就會被人攙下去。
母親偶爾也會上來,但不多說話,到了10點多就會回房睡覺。
之後的一天夜裡,我下來上廁所,見洗澡間門半開著,裡頭還亮著燈,不由一陣衝動,母親不會門沒關好吧?我喊了幾聲媽,沒人應聲。
正要推門進去,母親披頭散髮地從屋內跑出來,說她正要去洗澡,落了件東西。
記得那晚她穿了件白色睡裙,沒戴胸罩,跑動間波濤洶湧。
我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撓著頭進了廁所,心裡砰砰亂跳,出來時洗澡間里已經響起了水聲。
我沒有上樓,鬼使神差的熘進了母親的屋裡。
凋花大床上支起了蚊帳,上面是一床空調被子,紅色的花紋讓我站立不定。
屋裡的空調開著,比樓上涼快多了,我逗留著不願意離開。
「不上去睡覺?傻站著喂蚊子。
」門一開母親進來了,身上帶著一股好聞的味道。
我移開一個身位朝母親看了看,燈光下,母親穿著白色的睡裙,裙擺剛過膝蓋,一截雪白的小腿在裙擺下露了出來,而因為睡覺沒有穿內衣的關係,一對飽滿的乳房在睡衣下顫巍巍的,彷佛還能看到上面最誘人的那兩點。
母親沒想到我會進來,領口也沒有系嚴實,胸前還露出不少雪白的肌膚出來。
我心煩意亂,傻站著被蚊子咬了好幾口,這情況下,我一點也不想走,死耐著不動,給母親說,「奶奶打呼嚕,我睡不著。
」「前個給你說,不是不來嗎。
」母親轉過身子,從抽屜里取了個斷頭的蚊香點著,放在了酒瓶口上。
我嘿嘿傻笑,目光不時瞄向母親,她胸前的一抹春色,柳腰和渾圓的臀部曲線,都是我的目標,喉嚨也跟著動了動。
「還不上去?」母親從窗戶邊的桌子上又取了個鬆緊帶往頭髮上綁,怕我聽錯了,母親又說,「你動作小一點,別放蚊子進去。
」我傻站在床邊,心中狂喜,喊了聲「好嘞。
」身體麻熘的鑽進了蚊帳里。
父母的這張大床有一米八寬,上一次躺在上面我已經忘了是什麼時候了。
隔著蚊帳,母親的身體依然清晰可見,那雪白的領口令我的眼睛漂浮不定,想移開又想多看幾眼。
兩人對望了一眼,母親伸手掩了掩睡衣,見我不老實的躺著,白了我一眼,然後母親說,「你睡裡頭。
」說完母親啪嗒的把燈關了。
這下什麼也難以看到了,怕母親發現我心中的齷鹺思想,我老實的動了動,拿過枕頭放在腦後,將被子蓋了一點到肚子上。
母親沒有立馬上床,燈關了之後,稀稀梭梭的在換衣服,過了片刻,母親才也掀起蚊帳上了床上。
「往裡面靠那麼狠,你不怕掉下去?」只有空調燈再亮著,看不太清母親的臉,卻也把我弄得很緊張,我就動了動身體,往中間挪了挪。
母親拿住被子蓋在我的身上,連膝蓋也蓋上了,一隻縴手每碰一下都讓我一顫。
我躺著不動,直愣愣的等著母親也躺下。
母親拿過枕頭放在腦後,側著身體伸直了,腿上卻碰了一下我的腿。
她的睡裙已經脫掉了,大腿碰上我的又縮了回去。
穿著裙子睡覺會不舒服,要是早上再換肯定又怕我看到,所以母親才關了燈提前脫掉了,而且上身也換好了一件襯衫,看胸部的形狀,胸罩已經戴上了。
母親沒有與我靠的太近,中間空了個身位,她抬了抬腿,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
然後摸到了遙控器按了一下,空調被調成了28度。
大熱天的,打這麼高不熱嗎?我心裡犯嘀咕,可事實證明我錯了。
房間不大,空調吐著冷風,下半夜還感覺到了冷。
我被凍醒的時候,身體本能靠著熱源離母親很近,中間的空位已經被我佔據,母親就在跟前,我的臉都能貼到她的髮絲。
害怕驚著母親,我側躺著身一動也不敢動,但是腦子裡的各種念頭卻異常的活躍起來。
大部分時間裡,我想到母親的身體,心裡就充滿火熱的感覺。
我小心的將臉往前挪了挪,母親的發香撲鼻,我只能聞著卻不敢太造次。
母親側身睡著,她的前面我是碰不到了,感覺母親一時半會應該醒不來,我才顫抖的伸了手往下去。
這個時候真的很緊張,我的小心臟都快跳到了嗓子眼,過了好半天才一點點的來到了母親臀部的地方。
一個手指先碰上,觀察母親的反應,再伸過去一個手指,直到整個掌心貼住,感受母親那彈性和溫暖俱佳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