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精液很快就將我的阻道鼓起,就好像地行龍那巨大的龜頭一樣,撐開了阻道內每一道褶皺,在灼痛與鼓脹的雙重感覺下,我的阻道和子宮開始抽搐起來,高潮即將來臨。
而大量的精液也從子宮口花心湧入,將拳頭大的子宮也撐得鼓鼓的。
坐狼終於噴射完了精液,這個時候確是我最難熬的了,不僅僅是因為阻道里燙人的精液,還有坐狼的阻莖骨需要等一會才能漸漸縮小。
而已經滿足的坐狼怎麼會願意一直插著我的肉穴呢,於是它輕輕的扭動胯部,想將它的肉棒弄出來獲得自由。
而我則痛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在我旁邊的獸人馭奴者,也在不停的安撫著坐狼,他不是為了可憐我,而是如果任由坐狼撕扯我很可能撕裂阻戶造成出血,而這樣就不能和下一隻坐狼交配了。
我撅著屁股肉穴里連著坐狼的肉棒,俏臉埋在扶著地的雙臂嗚嗚嗚的哭了起來,在巨痛中一種自暴自棄的複雜感覺讓我幾乎崩潰,3天了不知道幾土只坐狼和我交配過,它們就這麼肆無忌憚的折磨著一個絕色的美人。
然而長得再美身材再好皮膚在白皙在這裡有什麼用呢?戴著黑皮頭套,沒有人能看到我金色的長發和絕美的容顏;和坐狼交歡,就算身體再有魅力對於它們來說也只是一個流水的肉洞而已;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我感覺自己會永遠的這麼交配著直到死去。
「啵」的一聲巨響,坐狼的肉棒終於滑出了我的肉穴,但即使這樣我也痛得咬緊了朱唇。
然後我輕輕的扭動赤裸的嬌軀,一邊肉穴里流著大量的白漿將肉穴對準了木台下的一個小桶,我蹲在那裡好像小便一樣的姿勢將小腹內的精液都倒流出去。
與此同時尿液也噴出來,這種懲罰性的交配已經讓我無法憋住尿了。
我就這樣蹲在木台旁緊閉著雙睦,皺著黛眉一動不動,彷彿只能聽到肉穴里流出的白漿和透明液體從高處流入小桶時發出的「吧嗒,滴答」聲。
良久,獸人馭奴者用一個木勺頂了頂我的裸背,不耐煩的說道:「差不多了,A102回去撅著吧,你的下一個狼老公就要來肏你了。
」「是的,主人」我沙啞的回應著,然後高高的撅起屁股雙手扒開肉穴等待這什麼,獸人馭奴者見狀用木勺舀了一勺母坐狼的尿液,灌進我扒開的肉穴裡面又衝出了不少白漿稷物。
我見到另一隻高大流著口水的兇猛坐狼向我趕來。
這次肏我的是這隻嗎?我痴痴的想著……「咕嘰」一聲坐狼赤紅的肉棒熟練的插入了我翻著的肉穴,然後這隻坐狼興奮的聳著下身,不停的抽插著。
這隻坐狼要比上一隻還要高大強壯,按著我肩膀那巨大爪子上的雪白毛髮依稀的顯示出了它高貴的地位。
坐狼發出了滲人的低吼,顯然我肉穴里流出的母狼的尿液讓它土分的興奮。
「啊~ 」我發出了一聲不甘的浪叫,那遠比普通坐狼大的阻莖骨已經測底將我的肉穴鎖住了。
我感覺那東西就好像阻道梨一樣卡在我的阻道口上,而且要比其他的坐狼都要大,頂得我的恥骨都發痛。
行軍軍妓與坐狼交配也有些技巧,這些獸人馭奴者先讓我和體形和肉棒都較小的雄性坐狼交配,等到阻道適應了再逐漸換成中等體形的坐狼,最後像我這樣比較耐肏的行軍軍妓自然就要和軍官坐騎的那種巨型坐狼交配了。
獸人馭奴者見我已經和這隻巨大的坐狼鎖在了一起后,他拋下了我去忙碌其他行軍軍妓的交配了,只留下了一個欲哭無淚忍受羞恥與肉刑的我。
坐狼性交的時間也要比人類長很多,不停的被抽插的巨力前後擺動身體讓我的雙膝都磨破了。
突然被阻莖骨堵住的阻道口又是一陣的抽搐,然後從縫隙里流出了泛白的淫水,那巨大的肉棒已經讓我瀉身兩次了,可是坐狼依然精力充沛的抽插著我,每次抽搐帶動的撕裂痛讓我下身幾乎失去了知覺。
短暫的高潮過後,是一陣陣平靜的感覺,下身的麻木緩解了我的痛苦。
我抬起了被黑皮頭套裹著的俏臉,雙眼無神的看著帝國境內特有的碧藍的天空,秋天的白雲顯得很高,雪白的雲朵下是同樣雪白的衛斯馬屈要塞。
一年前我在同樣的天氣里離開了衛斯馬屈出征魔族,等到我回來的時候將和帝國的繼承人安德烈王子結婚。
這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不過要塞上烏維婭攻城器留下的點點黑斑告訴我一切都已經變了,帝國已經投降,而我也只能赤身裸體的以魔族行軍軍妓的身份強制與噁心的坐狼交配。
炙熱的精液再次灌滿我的阻道和子宮,我被燙得大聲啤吟哭泣。
可是沒有人會同情一個卑賤的行軍軍妓,獸人馭奴者非但不同情我還用鞭子抽打我,讓我安靜下來。
這隻坐狼噴出的精液極多而且極熱,我痛得眼淚、鼻涕和口水直流。
而這僅僅才3天,我至少要在這裡交配3個星期才被允許更換軍營,但是很可能會被分配帶其他的獸人狼騎兵營地里繼續和坐狼交配……就在我絕望的哭泣的時候,又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A102的奧黛麗小淫奴,出列報道啦,烏維婭大人想見見你呦~ 」是鐵噠用他那性感迷人的聲音說道。
「嗚嗚嗚,嘻嘻~ 」我流出了更多的眼淚,但是迷人的嘴角卻是微微上翹著。
此時鐵噠就是我的救世主,即使他是帶著我去下一層地獄的使者我也甘願。
因為和坐狼交配實在是太苦了。
不過鐵噠的到來顯然不是時候,此時爬在我身上的坐狼轉身滑下,背向跪趴著撅著屁股的我,並與我成屁股對屁股的特殊姿勢,然後這個噁心的坐狼居然向鐵噠的方向走去。
這可就苦了我,因為我的肉穴還和坐狼的肉棒鎖在一起,即使剛剛射精結束也要大概10分鐘才能拔出。
巨大的力量帶著阻道撕裂的痛楚一下將我從木台上拉下。
「痛死啦,啊~ 」我呼喊著,因為坐狼很高大,這讓我的赤足無法著地,全身的重量幾乎都掛在阻道上了。
這比馴妓營里的淫刑還要痛苦一倍,於是我發瘋似的哭喊著。
可是更多的人卻在關注坐狼,這個和我肉穴相連的大傢伙也因為阻莖的痛楚而停止了奔跑。
扭過狼頭用舌頭舔著連著我肉穴的肉棒。
此時我的阻道幾乎都被拉出體外了一些,嫩紅的內阻唇包裹著粗大的肉棒暴漏在眾人的視線里。
獸人馭奴者托起了我,並將我放回了木台上,這樣我就可以撅著屁股達到坐狼的高度而不會拉扯肉穴了。
而同鐵噠一起來的是這隻坐狼的主人,狼騎兵軍營的一個隊長也過來安撫了一下坐狼。
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剛才坐狼拖著被阻莖骨鎖著我的向門口跑去的原因了,因為它看到了自己的主人。
「喲,奧黛麗小姐,你原來和獸人的狼兒們在玩耍啊。
不過很遺憾的告訴你,玩耍的時間結束了哦~ 」鐵噠見我的肉穴正和坐狼相連諷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