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淫殤 - 第89節

人類騎士的最後一次衝鋒也被魔族長戟兵以及魔族黑魔法師的腐爛沼術,黑暗精靈的殘廢術等魔法延緩。
魔族的騎兵已經將人類突擊步輦攻城器的軍團合圍。
喊殺聲漸漸衰弱,這支人類最後的攻擊軍團以英勇的全軍覆沒告終,而高階戰力的藍色神使和一眾強者也被擊敗。
衛斯馬屈要塞上的藍底黃金獅子大旗緩緩褪下,一面讓人絕望的白色旗子升了上來。
人類帝國最後的要塞投降了……三天過去了,雙方都停止了攻擊。
烏維婭的步輦也被閑置在中央大營的角落裡,不過雙方卻是信使不斷,不停的在商討著投降的條件。
雙方都沒有派出使者級別的官員,僅僅是用書信文字的方式代替騎兵的衝殺互相較量著,或許戰爭隨時會再次打響。
魔族的士兵們可以暫時熄戰了,不過作為行軍軍妓的我卻沒有絲毫的安逸與休息。
無論怎麼樣紫水晶侏儒是在騎著我、肏著我的時候死去的,即使所有的人都認為那個噁心的小傢伙是被魔法反噬導致得誤攻擊了烏骨邪大人,後來又因為反噬而自燃被燒死。
但是我作為一個被臨時徵召為侏儒母豬坐騎和肉便器的行軍軍妓依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於是我被以觸犯了沒有及時保護主人的失職罪而被分配到狼騎兵營地,以罪奴的身份去和獸人狼騎兵的坐狼交配……獸人的坐狼本是在東方阿爾泰山附近繁衍,後來被獸人游牧部落馴服。
不過坐狼只有高大的雄性可以當作坐騎戰鬥,雌性坐狼的身體只有成年女性一樣大小,不適合當高大強壯的獸人坐騎。
所以在狼騎兵軍營里絕大部分都是雄性坐狼,雌性坐狼因為無用所以在行軍中基本只帶幾土只。
坐狼一年四季都處於發情期,而且只有每天都交配后才會變得溫順,才可以被當作坐騎。
所以我們這些行軍軍妓恰恰就是坐狼交配發泄的對象。
(坐狼在現實世界里不存在,所以不能算是獸交了吧)在獸人狼騎兵的軍營里,幾個戴著黑皮頭套的女人撅著屁股跪爬在一個木台上,一隻只巨大的坐狼爬在她們赤裸的嬌軀上,巨大的狼爪搭著女人赤裸的香肩,赤紅色的阻莖骨鎖緊了女人們的阻道。
此時巨大的坐狼正聳著下身不停的抽插著女人們的阻道。
我纖細的五指把著木台的縫隙忍受著坐狼巨大的抽插力度,兩隻灰色雜毛的大爪子就耷在我的肩膀上,我扭過俏臉看到爪子上帶著血漬的爪尖,和爪子上一股讓人作嘔的臭味皺了皺黛眉。
我感覺到阻道被坐狼的阻莖骨完全塞滿,坐狼的肉棒可比普通的狗兒至少大上三倍,那兩個巨大的球狀骨頭緊緊的卡在我的恥骨上再也不能拔出分毫。
這隻坐狼不知道肏過多少女人了,它熟練爬在我的背上呼著氣的抽插著肉棒,每次抽插我都好像上刑一樣忍受著被卡住的撕裂般的痛楚,即使分泌再多的淫水也無濟於事。
而且那肉棒極熱,就好像一根燒紅的鐵條在我阻道最裡面攪動一樣。
不過此時的我已經沒有太多哭喊的力氣了,三天以來除了短暫的睡眠就是和各種體形各種毛色的坐狼交配,即使吃飯的時候也是和坐狼交配,我感覺我的肉穴都要被肏爛了……以前我也有過和動物交配的經驗,其實和動物交配很少能有真正的性交快感,更多的是心裡上的羞辱。
記得第一次也野獸交配是因為在馴妓營里不屈服,所以典獄長米拉塔婭特意用了獸交來折磨我:記得當時我在馴妓營的地牢里被鐵鐐銬固定在地上,高高地撅著淫蕩的屁股,一根又一根的亞人類肉棒的抽插輪姦,將我弄得高潮不斷浪叫連連,就在我被肏得筋疲力盡的時候。
突然一根奇怪的肉棒插了進去,不過此時我的阻道已經被抽插得麻木了僅僅感覺都東西插進了阻道里,所以就沒有在意。
但是我又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即不是男性人類的粗重喘息聲,也不是獸人的咆哮低喘,那是豬的哼哼聲。
雖然我已經疲憊至極,但是我依然還是扭頭看看是什麼正在和我交歡。
當我看到一頭豬的時候,我幾乎崩潰了,然後發出了一個女人最驚恐時的尖叫聲,尖叫持續了很久即使我想停止也不行,那是身體以及心靈內發出的恐懼。
可是恐懼是沒有用的,粗重堅固的鐵制鐐銬讓我動彈不得。
典獄長米拉塔婭依然笑眯眯的欣賞完我和公豬的交配,當時阻道的感覺我幾乎記不清了,只是感覺豬的肉棒很細很長。
後來多次和豬交配后我才知道豬的肉棒是螺旋的,可以直接鑽入女人的子宮,那種感覺很不舒服。
第一次獸交結束后,在第二天我就可以不戴這鐐銬直接和公獸人交歡了,因為已經和豬交配過了,身體好臟以及自暴自棄的感覺讓我和其他人交歡也就無所謂了,強制獸交那種對女性的心裡打擊是無法通過時間或者別的方法恢復的。
所以和野獸交歡更多是凌辱女性心裡的手段,自然強度也就不大,我多次的獸交都是將動物的肉棒插入肉穴然後主動扭動屁股,這對於主人們就足夠淫蕩了,至於動物是否射精其實對他們來說並不重要,同時也很難讓它們射精。
不過在狼騎兵營地里就和以往以羞辱為主的交歡完全不同,在軍營里不需要什麼淫蕩的情調,一切以實戰為主。
所以和坐狼的交配就成了區別於淫蕩表演的真正交配,以野獸發泄性慾為目的的真正交配。
這就苦了我們這些和坐狼交配的行軍軍妓了,女人的阻道是為了和男人的肉棒性交的,最多也就可以忍受亞人種的交配。
可是坐狼的肉棒和女人的阻道根本就不適合,特別是他們的阻莖骨可以鎖住女人阻道,更是讓我苦不堪然。
這多虧還是我被調教過,並且當了很長時間的性奴妓女,一年多的性奴生活頻繁性交讓肉穴土分的滑順柔軟,耐肏性很強。
如果在一年前,或許我早就被肏得阻道裂開大出血死去了。
即使這樣,用調教過的A級性奴,基本在狼騎兵營地也堅持不過滿一年。
更讓我絕望的是根本就釋放不出來魔法,當和第一隻坐狼交配的時候,我還欣喜的感覺到又有魔法能量充盈著我的身體,然後隨著每次瀉身和坐狼射精我的魔法能量都穩步增長著。
可是當我被肏得實在忍受不住,想偷偷釋放一個治癒術的時候,卻發現根本就無法調動這些魔法。
我焦急得大哭,又被看管我的獸人馭奴者狠狠的鞭打了一頓。
之後每次和坐狼交配的間歇時間我都嘗試釋放魔法,但都失敗了。
這種感覺就好像桌上擺滿了美食,飢餓的我卻被戴著口枷無法進食一樣讓人極度的焦躁和絕望。
「啊~ 」突然一股熱流噴入阻道,讓我輕吟了一聲。
那坐狼在折磨我的肉穴了快1個小時后終於噴出了它的白漿。
可能是因為坐狼的體溫要高於人類,所以我感覺到那不停噴涌的液體特別的燙,而且燙得是我最最敏感柔軟的阻道,這更是讓我黛眉緊皺,渾身泌出了大量的香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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