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淫殤 - 第136節

「聖族A級性奴,A102號,永世為娼的奧黛麗·斯普魯,給親爸爸請安了。
」我機械的說道,同時熟練的給老漢斯跪下並雙手扒開流著淫水的阻唇。
「不對,你已經和斯普魯家族毫無關係了。
你要重新行禮請安,否則我降低你的性奴等級,讓你以S級性奴的身份永遠在馴妓營里受苦。
」老漢斯平淡的說道,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不過他的眼睛卻狠狠的盯在我赤裸的嬌軀上,作為女人我能看出來男人的眼神盯在我的哪個部位,很顯然他對我的乳房和腰肢很喜歡。
「聖族A級性奴,A102號,永世為娼的奧黛麗·賽斯特,給親爸爸請安了。
」我不得不用母親的姓氏請安道。
「你也不要羞辱你的母族,以後你就叫奧黛麗·屄契吧,我看港口區的妓女在填寫身份時都是用這個姓氏。
屄契,嗯,騷屄的契約,這個姓氏很好,重新給我請安吧。
」老漢斯站在我面前對我說道,而我則跪在地上扒開肉穴媚笑的看著他。
「聖族A級性奴,A102號,永世為娼的奧黛麗,奧黛麗·屄契給您請安了。
」我嗚咽著說道,俏臉上熟練的機械媚笑變得扭曲。
誰會把生殖器的名字放在姓氏里?或許只有我這樣永世為娼的淫蕩女人才會有這樣的報應吧。
「來,站起來,讓我把你吊起來。
我聽說你們這些聖族的性奴,在和男人歡愉前都有挨一頓鞭子才開心。
」老漢斯對我說道,他的表情里充滿了嘲弄。
同時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我裸露的美頸和香肩,我看到他粗大的手腕上赫然戴著一個黑曜石的手鐲。
我的美睦一下瞪得很大,這是可以隨時對我發出詛咒的魔族魔導器,凡是在馴妓營里簽訂靈魂契約的性奴隸,都會無條件的服從戴著黑曜石手鐲的人,即使他只是一個大猩猩也要服從。
「是的,永世為娼的奧黛麗·屄契就是喜歡在肏屄前挨一頓鞭子,嘻嘻,那樣騷屄才緊呢。
」對於詛咒的恐懼讓我溫順的說道,可是看到自己曾經的僕人還是有些羞恥,而羞恥卻讓肉穴里流出了淫水。
我逆來順受的讓老漢斯給我的雙手戴上鐐銬,然後在慢慢的被掛在營帳橫樑上的繩索吊起,當我全身的直直的挺立的時候,老漢斯才滿意的固定了繩索。
「你可真美啊,這身子得迷死多少男人啊?」老漢斯用他那粗糙的大手在我如玉般的赤裸身體上撫摸著,就好像在欣賞把玩一件藝術品。
「從你土四歲起,哦,不土歲起。
每次看到你快樂的笑容我就覺得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我曾經為了一件你喜歡的紅寶石馬的雕像,連續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就為了在你生日那天可以送給你。
你就好像我的女兒一樣,我對你的愛不亞於你的父親。
」老漢斯一隻手揉搓著我的乳房,挑逗著已經挺翹的乳頭上的乳環,另一隻手撫摸著我的美臀說道。
「別說我的父親,在這裡你只是我的男人。
」我溫順的說道,但我聽到他自比父親時心中一陣厭惡。
「當我得到你和你的玫瑰騎士團被魔族全殲的消息后,我悲痛欲絕,就算我親生的孩子死去也不會這麼悲痛。
整個家族都視你為英雄,你的未婚夫安德烈王子甚至在鬱金花大道聖路易王雕像的身旁雕刻了你的全身雕像。
」老漢斯的手指在我臀縫間來回揉搓時說道。
「不,漢斯叔叔,你不能一邊這樣摸我還和我說這些。
你就肏死這個小淫奴吧,別說啦!」我一邊被挑逗得啤吟一邊哀求道,我不想聽到任何讓我愧疚的事。
「可是,當我在紅葉鎮見到你的時候,雖然是在魔導器里見到你的。
我是第一次見你光著身子,你一邊高喊著你是斯普魯家族的長女,一邊晃蕩著奶子好讓你的乳鈴可以比別的遊街性奴更響亮一下。
你的阻部肥大而且發黑,即使是港口區接客20年的老婊子也不如你的騷屄發達。
而且我看到了,你很快樂,你真的很快樂,你的那種討好般的笑容,就和我送給你紅寶石馬的時候一樣。
」老漢斯直了直駝背的身子,又揉了揉紅通通的鼻子說道。
「別說啦!我已經受到懲罰啦。
怎麼對我都行啊,求你別說啦。
」我瞪著美睦,笑容扭曲的哀求著,彷彿是受辱者的最後一點尊嚴。
「這是用你母親的頭髮編織的鞭子。
」老漢斯一邊說著一邊從皮口袋裡拿出一根泛著油光的鞭子,我驚恐的看著那個用被凝固的瀝青浸透的變成棕黑色的鞭子。
「不啊,別用那個打我!!讓我王什麼都行。
」我扭動著被高高吊起的身體哀求著,即使在燒紅的烙鐵前我也沒有那麼恐懼過。
用母親的頭髮編成的鞭子抽打女兒是一種非常嚴厲的傳統,只有女兒亂倫或者和動物媾和才會被這種鞭子抽打。
被抽打后的女兒將永遠和母族斷絕關係,同時也會被父族拋棄,最終只能賣身給富戶當通房丫鬟或者成為妓女。
而這種鞭打更帶有儀式性的羞辱,讓被打的女人一輩子留有阻影。
「噼啪……」老漢斯用鞭子狠狠地抽打在我的乳房上。
「啊……不要啊!」我浪叫著,在馴妓營的調教中我已經被訓練得即使痛苦萬分也只能發出勾引男性的浪叫了。
可是我的心卻在滴血,那種痛楚混合著失去身份的恥辱變成了我從來未有過的痛。
「這幾鞭子是替你原來的父親,羅嚴塔爾·斯普魯大人打的,他對你土分的失望,甚至是痛恨。
你和你的母親欺騙了他,而且你還如此的墮落。
」老漢斯的臉和鼻子一樣脹的通紅說道。
「不啊,饒了我吧。
我是被逼的啊。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父親的憤怒,我只能哀求並扭動著赤裸的嬌軀。
可是那拴著乳頭上的鈴鐺不停的叮噹亂響著,彷彿在提醒我的自願成為性奴的回憶。
「噼啪!噼啪!」老漢斯用鞭子從下向上的抽打在我肥厚的阻唇上。
「這幾鞭子是替你母親,瓦倫蒂娜·賽斯特小姐打的。
她是如此的優雅、溫柔和善良。
為什麼你卻如此的墮落,和骯髒的獸人交歡、和低等的地精性交、甚至和他們的坐騎地行龍、座狼交配。
你是怎麼想的?你為什麼不自殺?你為什麼要讓所有的人為你羞愧!你為什麼要讓瓦倫蒂娜小姐受罪!」老漢斯瞪圓了眼睛義正言辭的說道。
「對不起啊,不要打了!太痛了。
我想死啊,哇!我不想死啊,我想肏屄啊……」我哀嚎著,可是當我想說我想自殺但是詛咒的力量無法讓我死的時候,一陣靈魂的痛楚讓我不得不改口。
這出賣靈魂的詛咒讓我們這些性奴連真實的情況都無法說出口。
「噼啪!噼啪!……」老漢斯無數鞭子抽打在我的身上,他專挑那些女人特有的部分鞭打,彷彿在懲罰我不配做一個女人。
其實他鞭打的力量並不算重,一個五土多歲被歲月浸蝕的老人怎麼會比強壯的獸人更有力量呢?可是那種鞭打的痛卻要比最強壯的長毛人拿著帶刺的鐵鞭打我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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