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淫殤 - 第135節

枚金幣以及麗娜全部的積蓄,被一個叫安特的男人騙了。
我們通過保密的手段找到了安特先生並證實了此事。
然後我們去調查了那三個心中的流浪漢,由於時間太久這份工作很難。
不過老天保佑在一次巧合的地方一個戴著刀疤的男人正在吹牛曾經上過一個貴婦。
於是我們鎖定了這個曾在斯塔姆村當佃農的名字叫湯姆的傢伙,在一系列威逼利誘下,他終於承認在22年前一個牛棚里和瓦倫蒂娜夫人發生了關係。
但是過程與瓦倫蒂娜信中不同。
湯姆先生承認他和他的夥伴胖子盧卡以及瘸腿法克開始是想給這個貴族夫人修車的,可是瓦倫蒂娜夫人卻想和他們快活一下。
然後他們在牛棚了度過了愉快的一下午,那是他上過最美的女人。
他提供了關鍵的證據,那就是瓦倫蒂娜夫人的左乳房下端有一個黑痣,我想這麼隱秘的位置一般男人不會知道吧。
至於是輪姦還是勾引,這些我們先放在一邊。
我們已經得到了足夠的證據證明瓦倫蒂娜夫人確實在22年前就是1482年的葡月11日與刀疤湯姆、胖子盧卡以及瘸腿法克輪流發生了性關係。
那麼根據以上的證據我們得到了什麼結論呢? 奧黛麗·斯普魯小姐生於1483年的玫月3日,這正是瓦倫蒂娜夫人與三名流浪漢輪流發生性關係的日子相差9個半月。
而且眾所周知羅嚴塔爾·斯普魯公爵在1482年的果月、葡月以及霧月都在首都君士坦和皇帝威廉在一起開平定阿爾地區叛亂的會議。
而且在之後的霜月和雪月,羅嚴塔爾·斯普魯公爵親自前往了阿爾地區。
很遺憾公爵大人並沒有攜帶夫人前往。
那麼奧黛麗小姐的血統似乎就有了很大的爭議。
對此我們得到了瓦倫蒂娜夫人的解釋,她說奧黛麗小姐在剛剛出生時是棕色的頭髮,灰色的眼珠。
是她請了巫術師改變了奧黛麗的模樣,不過此事在魔法消失后已經無法證實。
不過我們已經有了充足的證據證明奧黛麗不是斯普魯家族的子嗣。
本人歐文·海格男爵在是1505年的梅月21日起草該調查報告,經過深思熟慮后撰寫,以我個人的名譽保證報告的真實性。
(報告完畢)顯然我沒有讀完全部的報告,當我讀到一半的時候就癱坐在地上。
肉穴因極度的憤怒和羞恥而流出了淫水,將大腿內側浸濕……后一半是德維爾福·坎特讀的,他讀得很大聲很開心,彷彿是讀給營帳外所有的人。
「我想奧黛麗小姐已經沒有力氣去讀紅色的信封了吧」德維爾福·坎特看著我意猶未盡的撕開了紅色的信封宣讀道。
「貴族院以及帝國法院判決:瓦倫蒂娜·賽斯特夫人因淫亂罪,瞞報實情罪判決成立,但因念在認罪態度誠懇。
以及羅嚴塔爾·斯普魯公爵的寬恕判決如下:取締其於斯普魯家族的婚約,送至賽肯德島的罪女修道院成為修女。
」德維爾福·坎特宣讀道,並用蔑視的眼神看著我。
「不,別在讀下去了。
求你了,我不要贖買了,讓我回去接客啊~」我高喊著,但是我看到老漢斯那貪婪的眼神以及羅杰特姑姑那看著婊子般的冰冷眼神。
「奧黛麗小姐取消斯普魯的姓氏;沒收一切財產;取消其女公爵爵位;取消其在帝國貴族魔法學院學位;取消其君士坦傑出貴族身份;取消其帝國軍團貴族編製;取消其在安特鈉群的以及阿爾地區的封地!取消其紅玫瑰騎士身份」德維爾福·坎特說道。
在一次次取消的詞語中,我赤裸的香肩一次次的降低,最後整個人都爬在地上了。
「哦,對了。
當然還有解除婚約。
」德維爾福·坎特再次用他最大的聲音高喊道。
「我完了,我完了……」我不停的嘟囔著,彷彿這個世界從淫蕩的灰色變成了漆黑一片。
我攤在地上腦子一片空白,我敬愛的父親居然不是我的父親,我真正的父親是那三個流浪漢的一個。
還有什麼比著更羞辱的嗎? 「媽媽我該怎麼辦?我改怎麼辦啊?」我美目流著淚水,肉穴流著淫水的在地上亂爬,一邊爬一邊哀求著。
「準備繼續接客吧。
」魔族衛兵把我好像托死狗一樣托進一個小營帳里后對我說道。
「接客,嘻嘻,我除是個接客的行軍軍妓,A級性奴,永世為娼外什麼也不是了。
」我突然笑嘻嘻的說道,當我聽到接客的時候,心中的煩惱居然消散了,唯一慾望的就是對男人肉棒的期待,我認命了,我只是一個千人騎萬人跨的性奴妓女而已。
第36章、墮落貴族2019-06-15 我美麗的手指輕輕的揉搓著阻唇,肥厚而滑膩的阻唇上滿是凝固的蠟油。
剛才的肉穴插蠟讓我的兩腿間滿是白色的蠟油,而我根本沒有時間去清理這些曾讓我巨痛的凝固物。
不過現在,我已經失去了一切,唯一存在的就是這讓雄性勃起興奮的肉體以及一顆淫蕩的心。
營帳很小隻有一張雙人床和一個洗澡用的木盆,還有一盞忽明忽暗的魔法白織燈。
我不敢坐在床上只能叉開腿坐在地毯上,華麗的床是一會給客人享受的地方不是給我這樣的性奴妓女用的。
我不理會赤裸的嬌軀本應帶來的羞恥,我更關心的是那些黏在肉穴上的蠟油。
我一隻手輕柔的撫摸著濕潤的阻唇,漸漸的開始挑逗起黃豆粒大小的阻蒂來;另一隻手撫摸自己的雙乳、小腹以及腰肢,就好像和最親密的情人調情。
我不敢睡覺,害怕夢到剛才三封信里的內容,我是母親瓦倫蒂娜·賽斯特和三個流浪漢淫亂生下的雜種,我一向引以為傲的血統居然變成了不值一文的雜種。
而在馴妓營里被無數皮鞭、枷鎖以及強制交配都無法磨滅的夢想,那種回到自己的祖國、回到自己溫暖家庭的夢想也隨之熄滅了。
在這個時間我沒有了親戚同時也沒有了朋友,最後血緣關係的母親瓦倫蒂娜·賽斯特,也被發配到遙遠的修道院里了,而我的親生父親……?我閉上眼睛不敢去想。
唯一真實存在的感覺,能讓我接受的感覺就是手指挑逗阻蒂的快感,很快我濕潤的肉穴就泛濫起來。
透明泛白的淫水隨著手指的抽插挑逗而流出來,那種慾火難耐的快感很快就衝散了我心中的焦慮。
是的,每當我被羞辱無法忍受痛苦哀嚎的時候,調教師總是強制我高潮來讓我疲倦如死的度過心裡難關。
於是我克服了女人本性,原本的矜持羞澀都在一次次的裸體遊街,在廣場總目睽睽下的強制交配中消失了。
就在我即將瀉身時,小營帳的木門打開了,一個紅通通的鼻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就知道一會來肏我的肯定是家屬團的人,而老漢斯的可能性極大。
老漢斯走了進來,長時間的奔波讓他顯得有些疲憊。
當他看到我正在用手自慰的時候,他又揉了揉他那紅色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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