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媽媽即使在家裡也會穿著高跟鞋,她似乎特別喜歡穿著高跟鞋,而高跟鞋也讓她的嬌軀更加婀娜多姿。
張曉見香奴走到同桌媽媽跟前雙膝跪了下來,一手托住女人的腳,把腳上的長筒靴拉鏈拉開,並把藏在裡面的黑色絲襪小腳拿了出來。
張曉在香奴的示意下,趕緊有樣學樣的跪在同桌母親的跟前,當另一隻玲瓏小巧像饅頭一般微胖的小腳被張曉捧出來后,首先聞到的是那被靴子封閉而散發出來的一股悶悶的汗臭味,夾雜著靴子皮革的味道,臭味中蘊含著女人體香,幾種氣味混雜在一起,不知道為什麼張曉裙下的雞巴竟隱隱有些抬頭的趨勢。
張曉見香奴伸出玉指在同桌母親的腳上按壓,那指法相當嫻熟,他有些笨拙的跟著香奴在另外一隻絲襪小腳上按壓。
只感覺同桌母親的小腳軟若無骨,而且高檔絲襪的材質非常好,竟順滑異常,摸起來滑膩膩的,那薄薄的絲襪好像是她的另一層皮膚,緊貼她的足肉。
張曉一不小心,力氣使大了,害得同桌母親痛叫一聲,張曉還沒來得及道歉,就被同桌母親一腳踢在戴著口罩的面門上。
突如起來的一腳把他踢倒在地墊上,頭一時暈眩得爬不起來。
「賤狗,有你這麼大力氣的嗎!」張曉從來沒見過同桌媽媽竟有這樣的一面,平時看著溫柔慈祥,在房間里對待私寵女僕竟然有這麼暴躁的一面。
他趕緊爬起來重新跪好,特意細著嗓子學著女生的樣子說對不起。
只要熬過今晚,自己再也不扮女僕了,再也不扮女生了。
張曉在心裡信誓旦旦的對自己發誓道。
「新來的,學著點!高額工資可不是那麼好拿的!」「對了,以後你就叫瑤奴好了。
」張曉見同桌媽媽不再踢他,趕緊點頭說是。
他見另一邊香奴把口罩從嘴巴移到眼睛處,把嘴巴露了出來,而把眼睛給遮住了,然後伸出舌頭舔起同桌媽媽的絲襪小腳。
他趕緊有樣學樣,把口罩往上移,露出嘴巴,把同桌媽媽的小腳放入嘴巴舔舐。
舔到同桌媽媽的絲襪小腳,一直是他夢寐以求的願望,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得到。
他細緻的用舌頭勾勒同桌媽媽被薄絲包裹住的腳趾縫,舌尖用力的頂著肉趾,或舔或卷,或壓或輕咂,不時還拿出勇氣輕輕用牙齒啃咬同桌媽媽細嫩的腳底板。
因為他聽到隨著他唇齒舌的動作,同桌媽媽已經啤吟出聲,她忍不住誇張曉,說他唇舌功夫真的好,比侍奉她多年的香奴還棒。
「好了香奴,你過來給主人濕潤一下小穴,腳就交給瑤奴好了。
」張曉有些羨慕香奴,要是自己能品嘗一下這個女人的小穴多好啊,他有些得寸進尺的想著。
等到他把舌頭都舔酸了的時候,他聽見同桌媽媽也被香奴舔到高潮了,那綳直的腳趾頭用力的插進了他的嘴巴,幾乎讓他窒息。
「把口罩戴好吧,瑤奴,你這舌功還真不錯,以後有機會獎賞你主人下面的這張小嘴!」張曉聽見同桌媽媽嬌軟而慵懶的的說道,他趕緊把口罩移到嘴巴處,兩眼迫不及待的看向同桌媽媽胯下的小穴。
只見那處茂密的小草有些凌亂,幽草下的丘壑如破開般裂出一道血紅色的穀道,上面潺潺的泛著晶瑩的水漬。
也不知道是香奴的口水還是她的淫水,異常的淫靡,看得他那早已勃起的雞巴又大了一圈。
他剛才跪在地上的時候,就早已把勃起的雞巴夾在雙腿後面,但這時雞巴像鐵杵一般,怎麼也掰不下去,一晃神竟然彈出來了。
張曉嚇得趕緊彎下身,把雙手放在小腹上,把那根作怪的陽具按壓下去,並低眉順眼的跪在一邊。
也不知道同桌媽媽有沒有看到,他的心臟噗通噗通的劇烈跳動著,要是被同桌媽媽發現他是男的,那可不得了,以後都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同桌了。
「還是按先來的後到的原則,這次就先獎勵香奴吧!」張曉不知道同桌媽媽要獎勵香奴什麼,難道給她舔穴不算獎勵嗎? 他抬起眼皮,看見同桌媽媽從脖子上取下她的項鏈,那是一個土字架的鑰匙吊墜,卻見香奴站起身來,然後掀起女僕裙子。
由於張曉是跪在香奴身後,看不清香奴前面,他見同桌的媽媽蹲下身,然後拿著那把鑰匙吊墜,在香奴身下轉動了幾下。
只聽一聲「咔嚓」的金屬聲,張曉見同桌媽媽在香奴下身取出一個金屬的物件,然後隨意的丟在地墊上。
張曉定睛一看,那個金屬的東西好奇怪,是一個前端像個龜頭,後端是個圓圈的銀白色套子,張曉從沒見過。
張曉沒太在意,他見香奴脫掉了同桌媽媽那雙被兩人舔得濕津津的黑色薄絲襪,接著扶著同桌媽媽站到了沙發椅旁邊的一塊玻璃的小茶几上。
香奴靠著小茶几跪了下來,張曉從後面只能看見她挺翹的屁股,他見同桌媽媽站在桌子上伸出一隻腳,好像在挑逗香奴胯下的蜜穴。
「憋久了吧,這麼快就硬了?」張曉在她們後面聽得有些莫名其妙,硬了? 只見香奴跪直身子,下腹緊貼茶几,而同桌媽媽好像在上面踩著什麼。
他小心翼翼的爬了過去,他怕被同桌媽媽訓斥,更怕被她發現他是男的,所以一言一行都很小心。
但同桌媽媽和香奴在茶几上的動作實在太怪異了,他實在忍不住好奇心了。
可當張曉見到同桌媽媽腳下踩的是什麼,他卻快驚掉下巴。
只見那玻璃茶几上赫然是一條堅硬細長的雞巴! 那是長在香奴身上的雞巴! 「啪!」一聲脆響,張曉的雞巴在他驚愕之下,手忘記使勁按壓,竟彈到他的小腹上,並把女僕裙頂起老高。
{手`機`看`小`書;7778877.℃-〇-㎡} 「香奴,你看瑤奴,他的賤屌都這麼翹了,剛才還偷偷夾著,以為我不知道,哼!」同桌媽媽睥睨的看著張曉,張曉臉不由得火辣辣的,但心底更震驚的是香奴竟然是個男的,而同桌媽媽從始至終都沒有把自己當成女的! 難怪同桌沈羽不讓碰他媽媽的私寵,原來這些戴項圈戴口罩的女僕都是男扮女裝的! 「啊……啊……」香奴忍不住發出如泣如訴的啤吟,她的嗓音雖然憋著一絲絲女人般的媚,但同樣混雜著源自男人雄性的低吼。
沒過一會兒,香奴就在女主人的腳下射出了濃白的陽精。
張曉有些凌亂了,更讓他詫異的是,同桌媽媽竟然把沾有香奴精液的腳底板伸到香奴的臉前,香奴很自然的伸出舌頭刮擦著女主人粉嫩雪白的足底,把沾在上面的精液全部舔進自己的嘴裡,並咽了下去! 「瑤奴,把裙子掀起來,讓主人看看你的賤屌有多大。
」同桌媽媽從茶几上下來,重新靠在沙發椅半躺著,然後對張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