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把自己當女生了,這讓張曉有點小小的興奮,他穿著高跟拖鞋,和同桌作別道晚安,他知道同桌肯定又要和某個女僕恩愛去了。
在他家真好,張曉現在經常來同桌家,雖然大家沒有明說,但每次來他家,總有一個女僕悄悄爬上他的床,和他一夜歡好,只是這些胸大的女僕們的小穴沒有一個像那個小女僕那般緊,小女僕當真讓他日思夜想。
而他一直借宿在剛開始那個口罩女僕房間里,那個口罩女僕應該就是現在在門口當迎賓的女僕吧,自己來這麼多次了,雖然她也一直戴著口罩,但從大概的輪廓能判斷是她。
張曉抱歉的對女僕說今晚又要睡她的床,高挑的口罩女僕微笑的擺擺手,表示沒關係,口罩女孩從來不說話,這讓他感覺很好奇。
來到口罩女僕的房間,張曉發現女僕的床上放著一套女僕衣服,他不禁拿起來放在自己身上比了比,女僕的身高和自己相差無幾,要是穿上她的女僕裝,自己也變成女僕了,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
張曉感覺心中有一股魔咒在驅使著自己去換這套女僕裝,想到要是自己也穿著女僕裝匍匐在同桌媽媽的腳下,為她舔舐雪白的腳丫,為她滋潤胯下的蜜穴,那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啊。
他興奮得雞巴也硬了起來,拿起女僕衣服后,發現女僕衣服下面竟有一條小小的黑色丁字褲,他激動的卸下灰姑娘的裝束,把自己脫得赤條條的,然後顫抖的把那條只有前面一塊小小布片的丁字褲穿在身上。
他的睾丸和雞巴被小小的布片托住,稀疏的阻毛從兩側漏了出來,他以前的阻毛可是很旺盛的,不知為何如今的阻毛卻是越來越少。
他一度以為自己是不是得病了,但雞巴完全沒有任何毛病,所以他也就沒去看醫生,畢竟跟醫生說自己的阻毛變少了,對他來說是一件非常羞恥又傷男人自尊的事情。
讓他激動異常的是,這條丁字褲屁股後面完全是一條繩子,繩子勒住屁眼,然後穿過胯下與前面的小布片匯合。
盤在腰間的褲沿也是繩子,幾根繩子連著小小布片,把他的屁股徹底的裸露了出來,他對著衣櫃的鏡子,翹了翹屁股,真美,完全不輸女孩子的屁股了。
張曉接著把女僕的衣服全部穿上,並穿上了黑色絲襪,女僕的絲襪竟然很適合自己的腿型。
對了還得戴上口罩,他找了一圈,在床頭櫃的抽屜里找到了一包口罩,並抽出一隻戴上。
當黑白相間的女僕裝穿上后,鏡子里的他活脫脫變成了一個飛機場女僕。
張曉對著鏡子雙手握拳,放在自己的下巴比了一個可愛的貓咪造型,又把裙子掀起,雞巴頓時從丁字褲彈了出來。
他握住猙獰的雞巴,看著鏡子里自己可愛的裝扮,卻有一根黑色醜陋的陽具,不知為什麼有種慾火焚身的感覺。
2021年12月31日他脫下丁字褲,把女僕的貼身內褲放到嘴巴里深聞了一下,竟然嗅到一股淡淡的尿騷味,這條丁字褲竟然是髒的,難道這身女僕衣服本來就是要洗的,真是賺到了! 他不禁把女僕的丁字褲放進嘴巴里舔吻,並用口罩重新蓋住自己的嘴巴,熾烈的慾望把他的腦袋燒得一片空白,他看著女僕粉色的可愛床鋪,忍不住爬了上去,模仿著女僕給自己口交的樣子,四肢趴在床上,嘴巴里細細的品味著女僕的丁字褲。
過了一會兒他不再滿足口中咀嚼的內褲了,他把手伸進女僕裙下,握住自己的雞巴,不住的套弄,別樣的快感讓他欲仙欲死。
那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慰,雖然打著手槍,但好像同時假裝作為女生在往高潮的頂峰攀登,他雙腿打開著,手快速的前後套弄。
他低頭從胯下看去,那裙子底下的雞巴黑不溜秋的,大腿兩側被黑色絲襪的映襯下以及燈光的照射下顯得異常的白皙細膩,自己活脫脫就是一個戴著雞巴的女人啊,那不成了人妖嗎! 「唔……啊!我是……人妖!我是下賤的……人妖!」張曉嘴巴含著小小的丁字褲隔著口罩含糊不清的喊出了淫浪話語,一股股滾燙的精液隨著他低吼的喊聲噴射而出,射在了他自己的肚皮以及女僕裝上。
他有些無力的把上身趴了下來,貼在床上,頭靠在床上艱難的喘息著。
而他穿著絲襪的雙腿依然跪在柔軟的床上,身上女僕裝的裙擺早已因為他劇烈的動作而都移到腰間,露出他越發渾圓挺翹的屁股,激射過後的雞巴垂了下來,掛在他穿著黑色絲襪的雙腿之間,整個身子不住的戰慄發抖。
良久,張曉才回過神來,他用紙巾擦掉噴射得處都是的精液,然後放下女僕裙,找了一雙女僕高跟鞋穿上走了出去。
張曉穿著女僕裝,戴著口罩,嘴裡還含著丁字褲,在女僕裙的掩蓋下裸著下半身走了出去,雖然已經射了精,但這種暴露的快感讓他感覺異常的享受,他像打開了一扇新大門,這種夾雜著恐懼和興奮的感覺,這種一不小心就會被人發覺的心虛感,像一種致命的毒藥深深吸引著他。
他走出房間甚至還和路過的男僕和女僕打招呼,他觀察過,這些女僕們一般都沒怎麼互動,特別是那些戴著口罩的女僕,估計都互不認識吧,這給了他莫大的安全感,反正同桌現在不知道在哪個女僕身上耕耘,他媽媽據說也要加班到非常晚。
「你!站住!」張曉一陣哆嗦,嚇得站住了原地,不敢動,身後傳來的這個聲音是那麼的熟悉,同桌的媽媽陳雪莉不知道啥時候已經回來了! 他慢慢的轉過身,見同桌媽媽已經走了過來,旁邊還跟著剛才那個當迎賓的口罩女僕,也是自己一直借用她房間的那個女僕。
「香奴,這個是你招來的新女僕吧?還穿著你的衣服。
」張曉見同桌媽媽問旁邊的口罩女僕,不過同桌媽媽是怎麼知道這套女僕裝是她身邊這個女僕的,張曉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他也沒有時間去思考這些了。
他趕緊用懇求的眼神看向朝他望過來的香奴,頭微微的點點頭,示意她幫他圓謊。
「是的,主人。
」香奴聲音有些低沉,這是張曉第一次見她說話。
「都一起過來吧,我今天有些乏了,一起過來房間伺候我!」說完,張曉見同桌媽媽踩著高跟鞋率先走在前面。
張曉顧不得羞恥,脫掉口罩,當著口罩女僕香奴的面取下了嘴裡人家的丁字褲,然後又趕緊把口罩戴好,焦急又擔心的小聲問香奴。
「香姐,怎麼辦?」「放心,跟我來!」張曉見香奴一副淡定的模樣,心下放心不少,他剛才沒有第一時間坦誠自己是她兒子的同學,現在為時已晚,而且如果被發現真實身份,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張曉亦步亦趨的跟著香奴走進了同桌媽媽的卧室,他見同桌媽媽坐在房間里的一張沙發椅上,後背墊著枕頭,一雙還穿著高跟鞋的腳伸出了沙發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