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想還有常爺爺在,應該那色鬼也王不了什麼,而且說不定還有他的家人一起。
也不知道他老婆長什麼樣,看他那副模樣,他老婆不是沉魚落雁就是無鹽姆母。
「小俞啊,最近工作還順利吧?」七點半過了客人還沒到,三個人坐著也有些無聊,常爺爺突然關心起我的工作來。
「還可以吧,常爺爺。
」各種試題又出現在我腦中,不禁耳根有些發痛。
「常校長,這孩子老是理想主義,想著把學生都培養成文學家,上次半期就沒考好,看他這次期末怎麼樣吶,要再不行就打發他到初一去從頭開始。
」媽媽含笑給常爺爺斟滿了茶,「還要校長你老多指導一下啊!」「呵呵,我哪懂語文啊,隔行如隔山。
」我心中暗念阿彌陀佛、上帝保佑,我可不想聽什麼說教的話,我媽已經給我念叨過太多了。
常爺爺淺啜一口,又說道:「不過啊教學的事情,我還是可以說兩句的……」我連忙將聽力全部轉移到了電視那邊,反正常爺爺說出來的不管幾條幾款,要提高考試成績始終還是題海戰最有用。
即使寫作文也是如此,考試作文看的不是你文采、思想如何,要得只是你八股能力,中考時一個老師面對數萬份試卷不可能每一篇去認真讀,只會按照標準要求給分。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小俞啊,你入D沒有啊?」又是一個我媽勸過我千萬次的問題,我又不好意思對他老人家發作,只有漠然地搖搖頭。
「咔」的一聲,包房門開了,一個小丫鬟打扮的服務員扭開了門,身穿藍色羽絨服、系著黑色圍巾的常主任出現了,那雙凸出的肉眼活脫脫一隻大癩蛤蟆。
他身邊還有一人挽著他的手臂,卻是一個年輕女子,大冬天的卻穿得清涼,玫瑰色的套裝裙,黑色的褲襪,黑色的高跟鞋。
幸好戴了黑色的圍巾還有毛線帽,不然我們真以為季節錯亂。
常爺爺站起來身來,媽媽已經快步迎了過去,我也無奈地起身算是歡迎。
常主任一抬手叫了一聲「哥」,目光掃過我,便停在了我媽的身上。
上下遊走不定,死色鬼! 拉著我媽的小手噓寒問暖了半天,又拍了拍肩頭,說什麼之前一直很忙,所以怠慢了。
看他還不肯放過我媽的手,常校長都有些看不過去了,大聲地咳嗽了幾聲。
常主任才領著女伴一起入席。
媽媽暗地鬆了松自己被捏的有點發紅的小手,微笑著朝服務員喊了聲:「姑娘,這裡可以開席了。
」「任主任,來來來,和我大哥換個座吧,既然是談工作的事情,還是坐的近點的好。
」常爺爺正要說話,我媽卻窈窕起身,主動換了座位,常爺爺站到我身後拍拍我肩膀道:「小俞啊,你去挨著媽媽坐。
我不喝酒,坐遠點,呵呵!」常主任有些不滿地橫了堂兄一眼,不過瞬息即逝,又滿顏堆笑道:「哎喲! 貴公子都這麼大了,我還以為是主任的弟弟呢!」「呵呵,常主任您真會說話。
在您面前我哪敢稱什麼主任啊,您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
」「好好好,叫名字親切。
雅婕,多美的名字啊!人比名字更美!」一隻豬蹄已經放在了我媽的小手上。
媽伸出左手端起了小茶壺,借著給常主任倒茶,抽回了右手。
不等常主任反應過來,右手又在常主任肩頭溫柔地摸了一下,微笑道:「常主任啊,這位美女是?你怎麼也不給介紹一下。
」這一摸也將常主任臉上的阻霾趕走了。
「呵呵,我看到雅婕一高興差點把這給忘了。
來來來,這是我一個老朋友的表妹,叫白潔,在北方的一個鎮上中學教書,教什麼來著?」常色鬼一斜身子,將頭枕靠在白潔肩上,耳朵幾乎貼在了她粉色的唇上。
面對三位陌生人,那個叫白潔的女人眼中閃過一絲羞澀,淺藍眼影下的俏顏浮現一抹微紅,不過她很快回復了鎮定,撒嬌似的推開了常主任,定了定神,像是下了下決心,站起來身來對我們微笑道:「我叫白潔,白色的白,純潔的潔,是語文老師,初次見面,實在不好意思。
來得太匆忙,也沒給各位備什麼禮物。
以茶代酒,祝各位老師新年快樂吧!」喝茶的間隙我才仔細打量起這位同行,她齊肩的直髮油光可鑒,妝雖花得濃,卻不覺俗氣。
玫瑰色小西裝裡面是合體的茶色毛衣,從起伏坡度可以看出胸部不比我媽的小。
身高只有一米六齣頭,短裙下的一雙美腿卻纖細修長。
最吸引人的卻是那雙杏眼,裡面彷彿有一汪深情的秋水。
常主任滿臉堆笑,扶白潔坐好,一隻手碩鼠般在她的大腿上爬行起來。
另一隻手又想來抓我媽的手,卻發現我媽將雙手重疊平放在了大腿上,他只得轉向,手握住了我媽坐的椅背上。
「小白呢,跟著她表哥到省城開個小會,這不順便過來看我嗎。
結果我那朋友昨晚喝高了,下午都還沒睡醒,我只好把她帶過來蹭一頓飯了。
」「哎喲,常主任,瞧您說的。
這樣的貴客能來,實在是我們的榮幸。
」「呵呵,看吧,小白之前還擔心呢,大家都是朋友嘛!」說著肥手在白潔的黑絲美腿上狠狠地摸了幾下,又接著道,「我說雅婕啊,我都叫你名字了,怎麼還老叫我主任、主任的,你也叫我名字——常立浪。
」我看你是豺里狼還差不多。
「您真不愧是立於潮頭浪尖而不敗的常勝將軍。
」媽恭維道。
說話間,人影攢動、盞走盤移,菜一道道地上來了。
可我卻胃口不佳,一邊要隨時盯住常色鬼的豬爪,這邊還得應付常校長的叨叨絮語,心裡不時想到我那美麗的月兒,腦中還有揮之不去的考試。
「來,小伙,咱倆喝一杯!」不等我反應,常立浪已經抓住我面前的酒杯給我滿上了,我連忙推辭,我媽也說我不會喝酒。
常立浪還是不依不饒,說怎麼也得給他個面子,直到常校長出聲,他才同意我小酌半杯算個意思。
「咳咳咳……」靠!茅台也這麼難喝呢,還以為名酒會有所不同,虧得這麼些人花這麼多錢買罪受。
受不了白酒入喉的辛辣,喉嚨燒得發癢,我嗆得彎下了腰。
媽媽輕拍了幾下我的背,舒服多了。
一睜眼,發現皮鞋沾了些油漬,反正大家都看不見,就順手用桌布擦了擦。
心中一動,忽然想起那個白潔的包臀短裙和黑色褲襪,不由得邪念叢生,悄悄地揭開了稠紅的桌布。
桌底並非想象中的漆黑一片,光線也能透進來,裡面的場景卻把我嚇了一跳。
白潔的左腳脫掉了八厘米的黑色高跟鞋,誇張地分開大腿掛放在常色鬼的右膝上,還不時用黑絲包裹的腳趾擦碰著常胖子的大腿根。
可惜裙內光線不足,看不清她內褲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