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是如何學會吸煙,何時去給身體穿孔,怎麼跑到了歌舞伎町,這些李承袂都不知道。
從她成年開始他就不再能完全管住她了,一方的給予逐步變成相互的索求。
他弄不清楚這個年紀的少女善變的想法,就像不明白妹妹和曾經的小外甥林銘澤明明差點兒都要接吻,卻能就兩人誰更“色膽包天”輕而易舉就吵起來。
輕和重的釋義發生了顛倒:本該慎重對待的事情變得很輕佻,本來輕浮的事情卻重逾千斤。
她在那個地方穿孔的時候,有沒有幻覺麻藥下的自己是一塊任人縫補的軟布?
她把自己做成漂亮的手帕絲巾放在他手中,讓他因為織花的珍貴不捨得使用,卻又時時刻刻帶在身邊,期待使用后的感受。
李承袂坐在主卧床邊,從抽屜里取出腹釘的洗護盒,抬手示意裴音靠近:“裙子撩起來,剛才有水弄上去了,先清理一下。”
車上未有盡興,女孩子泄得快,他不著急射,點到為止地退出來,給妹妹簡單清理腿間的狼藉,同時降下一點兒車窗透氣。
許鈞察言觀色,後窗一降,車不多時就停在了公寓樓下。
裴音黏在哥哥身後被他牽著走進電梯,以為回家還能繼續,卻發現李承袂好像並沒有那個意思。
她撩起裙子,滿意看到小腹並未因為喝酒變得滾圓。平平坦坦的,適合被哥哥按著膝蓋壓在床上,將大腿面貼緊了肋骨位置的皮膚。夲伩首髮站:
她稀里糊塗地想著,聞到淡淡的酒精味兒,像過度揮發的香水。
“好想做啊。”裴音獃獃地說了一句,還沒醒酒。
李承袂不理她,俯身觀察她裙下的地方,片刻后,用酒精棉擦拭裴音小腹兩側穿刺的位置。
妹妹跟她身上那兩個蝴蝶結一樣,皮膚露出來的地方因為喝醉,透著軟弱的粉。
初夜她這兒還沒有,應該是看到他紋身之後跑去打的。穿孔師到底心大,這麼小的女孩子,身上四個眼兒說打就打。
李承袂把力道放得很輕,腹釘的蝴蝶結掉落之後,只剩兩對銀珠子嵌在小腹上。他小心地取下來擦乾淨放進消毒櫃消毒,又抽一張濕巾去擦裴音穿孔的位置。
位置私密,除了他沒別人碰過,裴音癢得連連笑出聲,肩膀都在抖,腿時不時蹭到李承袂胳膊。
“哈……哈哈哈……哥哥,我真的好癢呀?”
裴音拚命吸氣,想表現得乖一點,但那種撓癢似的感覺讓她控制不住笑聲,因為下半身被哥哥按住,只有上半身扭來扭去。
餘光里身體晃動看得心煩,李承袂在她大腿邊拍了一下,這才讓她安靜下來。
內褲很薄,邊緣是蕾絲,同樣染了體溫。
李承袂放下手裡的濕巾,從床頭櫃拿過盛腹釘的首飾盒,問道:“要戴哪一對?”
裴音指了其中一對,兩隻雙頭穿釘,各掛一顆小鈴鐺。
李承袂沒幹涉她的選擇,捏著一邊為她戴好。隨手撥弄一下,才發現這不是那種啞巴鈴鐺。
他正要說什麼,裴音已經紅著臉靠過來,輕柔又依賴的吻附在他唇邊,伸舌頭去舔他的唇瓣。
細小又急促的喘息聲撲面而來,女孩子的呻吟並不做作,而是忍耐裡帶一點兒情不自禁。
李承袂能感受到她的情緒,知道她很想主動坐上來騎他,又怕這樣不夠矜持,顯得太迫不及待,所以期待著他的動作。
才握住她的腰,黏糊糊的嗚咽聲就喂進自己口中。妹妹站在他分開的腿間,摟緊了他的脖頸索吻。李承袂把她抱到身上,撥開濕滑的內褲,低低嘖了一聲。
“怎麼又……”他押了兩下:“裴金金,你看起來好寂寞,……寂寞得簡直有點可憐了。”
裴音的呼吸滾燙,問他:“哥哥喜歡嗎?我很喜歡,喜歡得已經要受不了了……離上次,已經要大半個月了……”
她分開腿,順從地望著陰莖進入雙腿之間。棒身青筋明顯,分開花瓣,不斷碾著敏感的神經。
“嗯……不喜歡…喜歡…喜歡……不喜歡……不……”裴音鼻音濃重,趴在他胸前張著口喘:“好粗……可是,剛進來的時候,撐得好疼。”
李承袂拍著她的背,緩慢等她適應。柔軟的腰肢斷續起伏在身上,帶動腹側的鈴鐺發響。
剛開始還不覺得怎麼,但等裴音適應了,咬著他脖子亂動,甚至試圖把他撲倒在床面上時,李承袂就無法不把注意力集中在那陣不停的鈴聲上面。
“……好吵。”李承袂皺眉看她:“摘了。”
“不要啊……不要不要!”裴音拚命掙扎,把鈴聲弄得更響。
“……摘掉啊。”他的手已經去碰她腹釘的位置。
本來可以取下來的,可不過轉一下她就喘息著躲開,下面濕得不行,使勁兒坐一下就能讓他片刻分神,再去摘,她已經捂著不給碰了。
女上的姿勢不便跟她較勁,李承袂起身把她壓進被子,捏緊了一雙細細的手腕按在裴音頭頂,不由分說去摘她右側的腹釘。
這實在太癢,而姿勢又是被他控制,裴音抬腿掛緊了他的肩,整個人都蜷起來,想推他又推不動,遂左擰右扭地躲。
銀色的小鈴鐺在這個過程里響得亂顫,屢次從李承袂指間逃脫。他久違的有些躁,被捏那種很小的圓物喚起既往的回憶。
少女乳尖殷紅,又小又圓,乳暈透著薄薄的粉,一對胸乳掐住了就想咬,李承袂低頭去吃奶,把不大禁弄的乳尖吮得紅腫不堪,逼得女孩子蹬著腿,用帶著哭腔的嗓子呻吟,胳膊也軟綿綿展開,任他看她身上的紅暈,和頸下的薄汗。
節奏本該控制得很好,但那對鈴鐺摘不下來,導致原有的分寸全被這陣狡猾輕靈的聲音攪亂了。
李承袂感覺身體里有不安分的東西亂竄,讓他想放了力氣弄她到奄奄一息。
那雙細腿已經全是汗了,裴音根本不曉得自己的極限在哪兒,只會用那對鈴鐺催著哥哥失控。
她的靈魂在虛脫的泥沼里打滾,瀕死的快感越來越近。
她只差哭著叫他爸爸了,心裡也知曉,李承袂會為她的口無遮攔發火,打她的屁股和手心直到下半夜。
她顫得厲害,牽著腰上的鈴鐺,又被腰上的鈴鐺牽著。
李承袂的眉越皺越緊。他和裴音的習慣在某些時候很像,喜靜,喜暗。
“……”
男人突然起身,要從她身體里退出來。
“太吵了,”李承袂冷冷道:“不做了。”
裴音一時呆住,緩慢眨了眨眼,震撼地看著他:“怎麼能…不……怎麼能不做了?哥哥。你、你還沒射……”
“我可以不射,以前也不是每次都射。”李承袂說著,已經握著她的腰往後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