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吐袋(骨科,1v1) - 97粘得不夠緊(補圖) (1/2)

整場玩鬧及等結束,已經有些晚了。李承袂派人送向韓羽回酒店,把裴音和林銘澤提進車裡。
兩個人都喝多了,裴音埋進哥哥臂彎咕噥,林銘澤則獃獃坐在一邊,也不說話。
林趙盛此時應該已經出了機場,快要到了。她的這個兒子,今晚生日過得倒是特別。
李承袂的寬容僅限室內,男人看了眼腕錶,朝著林銘澤開口:“我如果是你,大概會選擇跟裴音道歉。這件事,你做得有些過猶不及了。”
林銘澤眼眶紅了,猛地抬頭:“難道我不能喜歡裴音嗎?只能你喜歡?”
李承袂淡淡看著他,語氣一如之前:“你還是覺得這一切是我們兄妹導致,而對自己過剩的好奇心毫無察覺嗎?”
裴音拉了拉哥哥的袖口,李承袂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地搖頭。
都說了不讓她插話進來,但喝多了腦子混亂,裴音抿了抿唇,還是沒忍住,燙著一張臉小聲道:“可我已經說過我不喜歡……”
她還沒說完,林銘澤一直以來的困惑、崩潰、憤怒與嫉妒情緒終於爆發了。
他知道他有很多地方都做得不對,有的事做得太遲,比如表露自己對裴音的心意;有的事做得又太早,比如在沒弄明白自己想要什麼的時候,就隨便和別的女孩子戀愛。
但他還是忍不住要遷怒她,即使裴音在lastsong環節真的為他點了生日歌,和眾多牛郎連同她的情人兼哥哥一起,陪他提前一小時度過了他的十九歲生日。
林銘澤惡狠狠打斷她:“裴音,你還說……這明明都要怪你!”
裴音被他這麼一說,人也懵了,眼淚立刻湧上來,縮在李承袂身後,抓緊了男人的胳膊看著他:“你放屁!明明就怪你!你…你……是你色膽包天,恩將仇報!”
林銘澤也怒了:“你胡說什麼,明明是你色膽包天,恩將仇報!”
裴音仗著有哥哥在林銘澤不敢說明白話,外強中乾地回他,臉仰得高高的:“我怎麼胡說了!你沒那個意思,爬山那天那麼看我幹什麼!”
車裡一時間吵個沒完,李承袂忍無可忍,冷聲打斷他們:“多大的人了,怎麼還在吵這些東西?裴音閉上嘴,林銘澤你母親已經到了,左手邊路面,給我下車去。”
裴音恨不得跟他打起來,被李承袂按在右臂下面,眼見著林銘澤一臉憤怒地下了車,坐進隔壁那輛塗裝的跑車。
車內重新恢復寂靜,李承袂有些疲憊地按了按眼睛,側頭看向妹妹:“身體感覺如何,還有不舒服嗎?右手邊有嘔吐袋。”
許鈞還拿著裴音的護照在店裡核銷賬單走流程,車裡現在就剩他們兩個人,少女乖巧下來,聞言探手去摸。
李承袂見她找錯地方,覆過去幫她抽了兩個。動作里他的側臉離她很近,聲音因為疲倦也顯得輕柔:
“實在難受還是吐出來好些,你酒量太淺了。”
好近,近到能聞到他香水的味道了。裴音不自覺往前傾,李承袂頓住,退後。
“怎麼了?”他輕聲問。
裴音如夢初醒,趕忙也後退靠在椅背。她小心地抬起眼看李承袂的眼睛,發現哥哥眼裡的情緒,也幾乎與她相同。
可是才處理完別人單箭頭她的事情,還在兄妹的相處習慣里,這時候突然談愛,有些怪。
兩人沉默片刻,李承袂從大衣兜里拿出那會兒放進去的酸奶爆,把煙盒放在旁側的小桌上。
這是是車裡目前唯一的聲音。李承袂點了一根,安靜地抽起來。
甜味重新在口腔瀰漫,像是和妹妹接吻。許久不抽煙,這種對自己而言過量的甜,讓李承袂的思緒變得緩慢起來。
他低頭呼了淺淺的煙,白霧順著窗口飄出去,未流向裴音這方。日本室外普遍禁煙,也就這兒能短暫吸一會兒。
“前兩天跨年航班延誤太久,我沒來得及過來,有出去玩嗎?”他道。
裴音聞到爆珠的甜味,手指動了動,眼神透出渴望。
“沒有的,我不愛出門,況且還有好多作業要寫。”
她試探著湊過去,這次李承袂沒拒絕她,把煙遞到她唇邊,扶著她的腰,看她小小吸那一口的樣子。
“好甜……”裴音有樣學樣,慢慢呼煙,舔了舔唇:“還挺解壓的,哥哥平時抽煙,也是這種感覺么?”
她整個人都快偎進他懷裡,很柔軟,不設防,好像碰哪裡都可以。
李承袂今晚也喝了一些,不過最多是微醺的狀態。此刻人狀態閑適,動作也多起來。他借著位置摸了摸裴音的口袋,把她外套里的名片抽出來,捏住其中一角,丟在桌子上。
香噴噴的一沓,真他媽的好啊……多得快能打牌了。
李承袂垂眸看著她的眼睛:“……收名片的時候,有想起來寫作業的事嗎?”
裴音臉脹得通紅,不吭氣,只抿著唇使勁點頭。
李承袂看著她笑笑,手裡夾著煙,按住她的腰,整個人往下靠了靠。
裴音睜大眼睛,發現他硬了。還沒做出反應,已經離開的跑車又倒了回來,林銘澤從副駕下車,朝他們走來。
可能是管孩子真的讓人容易覺得煩,李承袂看了一眼林銘澤的方向,把裴音從身上拉起來,將煙放到她手裡,包住她的手:“看樣子,是來找你的?”
裴音沒多想,尋思著應該也沒別的可能了,說不定是來給她道歉的,就點了點頭。
下一刻,李承袂關閉車窗,按下擋板,同時抓住裴音拿煙的手,調整她捏住煙蒂的手勢,拉著她來到自己腹肌的位置,扯開襯衫。
紋身在此時看得格外清楚,白杏與金色的髮辮,很澀。裴音不知哥哥動作的目的,但知道他現在真的很硬。她不曉得他為什麼硬,也不曉得他此刻,為什麼而動情。
李承袂動了動唇,開口:
別出聲。
裴音疑惑地歪頭,“嗯?”了一聲,接著就僵在原處。
窗外,林銘澤正在敲車窗,唇語好像在問她話,說了什麼完全沒聽進腦子。
而窗內,哥哥握著她因為緊張而無比僵硬的手,將細煙還燃著微弱火星的煙頭按向他的腰。
腹肌靠側的位置,接近紋身,以及紋身下裴音用鐵尺捅傷哥哥留下的疤痕。
李承袂平靜地望著身上面露驚惶的妹妹,微微張了張口,闔上雙眼。腹肌起伏,他緩慢吐息著。
身體的反應清晰傳遞給面前的少女,比如為細微痛感稍稍繃緊的腰腹,難以自抑的喘息呻吟,還有頂著她腿根,正興奮彈動的陰莖。
他的雞巴此刻隔著褲子戳弄她的腿如同淫獸,他有點濕了,煙頭燙在他腰上的時候,龜頭在流水,他有些想做愛。
李承袂很少有這麼直白的念頭,但他現在想做愛。帶著那一點點痛,操得面前的妹妹蜷在角落,捏緊了嘔吐袋流淚。
他愛看她哭得滿臉是淚是汗的樣子,整個人像是軟桃,稍微養一養就爛了,碰一下就黏糊糊流水。
就像那天,她臉貼著鏡子,舔鏡子里親哥哥的雞巴,被他完全壓在被子里的時候,脖頸後仰,完整地將肩線露給他看。
那種極樂與極致的骯髒,不誇張的來講,令李承袂流連忘返。
他從不把自己的這些想法表現出來,因為太愛在她跟前演一個好哥哥。
比如今天臨時趕過來,陪她玩到半夜,在那種地方說真心話,由著她胡亂喝酒。
李承袂幾不可聞地喘了一聲,睜開眼,強硬地包裹住裴音的手往下按,使得煙頭再度燙向他的皮膚,就燙在腹側紋身上。
不知道會不會嚇到孩子,但哪怕是嚇到了,這會兒也來不及了。
他腹肌線條很清晰,流暢又不過分,裴音手覆在上面,能感覺到那種男人皮膚紋理特有的粗糙。
灼熱的小圓燙在皮膚表層沒有聲音,紅痕剛開始很淺,微燙,指尖撫摸幾次,灼燒帶來的熱度下去,顏色就開始變暗,最後凝成一種豆沙的薄紅,比吻痕要色情得多。
裴音的呼吸比李承袂還要急促,她看著林銘澤跟車外趕來的許鈞說話,看著許鈞坐進駕駛座,發動車子,打開音樂。
林銘澤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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