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袂俯身去吻她,同時把她往懷裡帶。身體貼合,女孩子穿著長裙,裙擺牽帶露出一點大腿,李承袂指尖沿著皮肉往裡,讓她穿著內褲直白地貼著他。
他磨得很慢,耐心維持到裴音的內褲濕得一扯就破。
“哥……哥哥…做嗎?”裴音眼底全是水光。
“不。”李承袂耐心看著妹妹在他身上被磨到高潮,水泅濕了他的褲子,腥甜的氣味傳到鼻端。
本來是調情,裴音搡他,哼哼唧唧說“不做就別碰我”,可李承袂置若罔聞,並不鬆手,仍一點點揉她的腰。
他的慾望太隱晦,裴音渴望被他直白地騎,而這些動作摸得她不上不下,逐漸令她有點兒生氣。
“你不操我,摸我幹什麼?”她突然凶起來。
李承袂仍舊淡淡看著她,靠在沙發上,搖搖車般地顛了顛腿上的少女:“裴金金,我在這兒操你,你以後會怎麼想?覺得我來一趟東京就為干你洩慾,然後再傷心、抑鬱,做點要死要活的事出來么?”
裴音不願他總提她自殺那檔子事,明明都過去很久了:“我說過我不會做那樣的事了。”
李承袂側了側頭,口吻寬容,內容卻不是:“我也說過我不會接受你,不會愛你。”
她有點惱,原本乖乖抱著裙擺,這會兒撒了手,那些紗再度蓋住兩人的下半身,好像把距離從情人拉回到兄妹。
“那你親我幹什麼?如果不想我誤會你這趟過來的動機,乾脆就連接吻都別做呀?”
李承袂只說了四個字。
果殘傷農。他說。
這四個字有點過了,好像譏諷她太貪食,總要他滿足她,他不親她才是害了她似的。
裴音眼睛紅了,顫抖著嘴唇望他,突然從李承袂膝上爬下去,跑回卧室,撲到床上。
李承袂沒有說話,他靜了靜,走進裴音房間,遙遠地看著她,通過聽她的呼吸來判斷妹妹是否可以正常吸入空氣,而後,在這個過程中,緩緩把自己退到角落的黑暗裡。
哭聲,房間里潮陰又甜軟的氣味,淡淡的少女熏香,被褥里露出的裴音的雙腿,以及她努力抑制淚水的臉。
乾的濕的、真的假的都在眼前亂動,無鱗的魚一樣。
李承袂調整呼吸。
事實上,他正在抑制自己發情的身體。而這種露骨的話,不該在“探親”時分告訴小自己十幾歲的妹妹。
那樣的話,他來時的最初目的就完全變質了。
男人垂下眼,目光落在裴音的床角。他輕輕呼了口氣,站在黑暗中如常打理襯衣袖口。
“你每天都要這麼哭一次么?”李承袂開口。
裴音抽噎著從被子里坐起來,紅著眼睛盯著他看。
“你看什麼?”男人在暗中更暗之處問她,聲音漫不經心。
“看你,哥哥這也不讓嗎?”她起身,半爬著下床。
“裴金金,你腦子裡的黃色廢料,是不是太多了?”
“哥哥,什麼是,黃色?罵我好色,就不算黃色嗎?”
李承袂沉沉望著她,打斷她的話:“先把衣服穿好,怎麼一點樣子都沒有?”
他突然皺起眉:“……你再脫一點試試?”
“試試就試試,這兒離家這麼遠……我有什麼怕的?李承袂,我什麼都不怕。”
小畜生朝他爬過來了。
李承袂拿起手機指著她:“…李承櫻,你把你的……”
屏幕亮了一瞬,裴音那張潮紅濕漉的臉在他腿邊。只這麼一眼看到,就讓李承袂硬到不適,身體微僵。
“哥哥叫我什麼?”少女聲音粘膩,脖子下面腰下面白得像是月亮。
“好了,穿上……金金,不要再脫了。”他的聲音已經啞下來。
窸窸窣窣撿衣服的動靜,內褲彈性的腰邊提到胯骨上,發出很俏皮的一聲響。
至少是把內褲穿上了。李承袂面色稍稍好看一些。
“才多久?兩個月不到,就變得這麼沒有規矩。我說果殘傷農,說錯了嗎?”他冷淡道,在裴音再度過來抱他時捏住手腕,佯裝正常,不輕不重地用手機背殼打她手心。
手被他打紅了,有點發汗。李承袂在黑暗裡不動聲色押了下手機剛剛打到她的地方,緩緩捻干。
“哥哥打我。”裴音看著他輕輕叫。
“哥哥打我……”語音語調發生變化,同樣的四個字,從委委屈屈的嬌嗔到含蓄委婉的乞求,也就是一瞬間的事。
李承袂笑了一聲,手掌蓋在她手心,及等溫熱沿著皮膚傳過來,又不輕不重打了一下。
“唔、唔,哥哥……”低泣般的乞憐的聲音。
妹妹在他手裡、手下面輕微地扭動,夜色濃重,但李承袂仍能感覺到她的難耐。
他表情未變,重複剛才的舉動。女孩子手心出了汗,覆上去時濕漉漉地貼著掌紋,他抽她一下,黑暗裡窈窕的身子就風鈴般晃,伴隨忸怩的撒嬌呻吟。
“不聽話……”李承袂低聲教訓她:
“我過會就要走,你就是這麼跟我表現的嗎,我平時是這麼教你的?”
“我聽話,”黑暗中急急依偎過來的柔軟身體月光下也染了粉:“我聽話的…特別特別……聽話……”
妹妹身上的味道非常乾淨,有幾分聖潔的意思,讓李承袂覺得自己在褻瀆什麼。
手在裴音鎖骨處短暫停留了一會兒便移開,男人聲音終於稍許溫柔下來:“好,困嗎?我陪你睡覺。”
裴音聽出他將走的意味,急急為自己爭取:“哥哥真的過會兒就走嗎?不留下來嗎?…”
李承袂低聲答她:“總之,過會兒就走。”
話音才落,裴音就已經撲上來親他,顯然聽出他的言外之意。
男人沒躲,輕輕扶住她的腰,裴音咬他,李承袂也沒再斥責,全部都沉默受下了。
接吻,會濕。裴音抬起條腿蹭哥哥的腰,直往他身上攀,被男人托住后,就用屁股蹭他的手。她很敏感,這樣diy就能把自己弄得濕透。
裴音眼睛也逐漸濕了,高興得想哭。
她挺賤的,他這麼故意說話冷她的心意,她還是要靠他給予的高潮得到安全感。她沒有辦法,大概知道他不會不管她,所以心安理得犯賤。
“你不該把我趕出來……”裴音夾著李承袂的腰,氣喘吁吁親他的臉側。
“趕……我怎麼趕?”李承袂低低道:“我上一次說要趕你,第二天你就自殺。我怎麼趕?”
不知道他說的是“趕”還是“敢”。
裴音靠在他胸口,仰著臉和他接吻。
“嗚、嗚嗚…癢……哥哥很怕我死掉么……”
李承袂笑笑,手背輕柔附在她的胸口:“心跳得好快。我怕你死這麼一件簡單的事,就能輕而易舉讓我的小妹妹興奮成這樣嗎?”
裴音不說話,但身體在戰慄,不被觸碰的穴口掉著水珠瑟縮,幾句話就要被他說到高潮。
李承袂慢慢道:“是我忘了。離家這麼遠,跟哥哥大膽起來,也正常……去床上吧,想看你。”
“哥哥要看我做什麼?”裴音渴望地看著他。
李承袂抱她到床上。
“睡覺。”他道。
剛才那種曖昧的話,幾乎使得裴音以為,哥哥會讓她給他口交。
她有些失落,側躺在床上,低頭看自己如何用膝蓋蹭李承袂的大腿,直到蹭到他腿間。
“嗯?唔……好粗,好燙…我會死的。”她含蓄地戳哥哥勃起的陰莖。
李承袂笑了一聲,低沉,無動於衷。
“不會。”他輕輕撓了撓裴音的下巴,握住她跨上來的大腿:“睡覺也會死人嗎?把你的腿,放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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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來……哥來……
哥從四面八方來……鋪天蓋地來……時時刻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