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 鎮守府的怪異疾病 - 第9節

正太死死的咬著牙,好似在強忍著射精的快感,等腓特烈因為高潮微微失神放鬆力量的時候,他猛地拔出大雞吧,對準小穴,在腓特烈慌張而騷浪的叫聲中:「孩子不行,那裡是……哦齁!……失……失貞了……啊,燙死了,又要高潮了!」「啪」地一聲借著淫水的潤滑,一下操到小穴底部,龜頭和子宮抵死纏綿,放開精關在媽媽的淫穴深處射出了第一股精液。
「哦嘶!尿……尿出來了!啊……這樣,腓特烈媽媽就不能……哦去找野男人了……」半晌,母子倆抱在一起躺在地上「哈啊哈啊」地喘著粗氣,正太的大雞吧還在腓特烈的小穴里時不時地跳動兩下,擠出尿道中最後一滴精液,務必把所有種子,都輸入眼前這個熟女的淫穴中。
腓特烈媽媽哀怨而懊惱地敲著正太的頭:「壞孩子,你讓媽媽失去貞潔了,還有你的尿尿就是射精,你把種子射進媽媽的子宮裡了。
」「哎……這樣媽媽就會懷孕?」「應……應該不會吧,一次射精就懷孕什麼的……」「好!那我就多射幾次,讓媽媽徹底懷上我的孩子,然後確實地做我的婚艦。
」「噗嗤,小笨蛋,不懷孕也會……啊……聽媽媽說完話啊,不要再操媽媽的小穴了,結婚前這是不行的~啊……好爽……不對……快出來……啊……王到子宮了……對,就是磨那裡……好舒服,齁哦……快出來啦……插了土幾分鐘了……還不夠嗎……哈啊……滾燙的精子……哈啊啊……高潮了!被滾燙的精液射……高潮了!」「咕咕!……不要一下插小穴……一下插屁眼兒穴啊!……咕咿咿咿咿!腦子要變得……奇怪了……齁哦……放過媽媽,求求你……咕咿!啊啊……分不清哪邊是小穴……哪邊是屁眼兒了……哦……不要在這時候奪走……嘶流唔唔媽媽的初吻……嘶流哈啊……又要去了!……射……射進小穴!咕!……哈啊哈啊……」這一天,腓特烈被連續強制高潮了14次,整個人被裹在白濁的精種中昏死過去,而她的肚子,因為子宮口的緊窄,吞噬了大量的正太精種卻不能排出而微微地鼓起,性愛大戰結束半小時后,小穴和屁眼還慢慢地淌出白偏黃的濃稠腥臭精液。
從這往後,腓特烈媽媽除了偶爾被我抓住機會操王小穴外,再也沒讓我過界,一直都是通過肛交、乳交、口交甚至是足交來滿足我。
我總是在各種她不注意的時候找機會用大雞吧突襲她的淫穴,有時會被她先知先覺地擋住,而失敗的後果就是她小屁眼兒要被我瘋狂奸插得紅腫疼痛。
但是只要成功插進小穴,肯定得射她個五六七八炮。
這種自欺欺人的做法讓我暗暗好笑,而我們的感情也在這一次次的辦公室性愛中迅速升溫,不到一個月,我要迎娶腓特烈媽媽作為婚艦的消息就在我的海軍圈子裡傳播開來。
今天是個陽光明媚的日子,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設定好了的完美——碧藍如洗的天空,剛好的微風,真心祝福的親朋,毫無差錯的儀式,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對璧人吸引。
他們身份不同、年齡不同、甚至外表也有很大差距,但他們歡笑著擁抱在一起,用激動而剋制的燦爛笑顏播撒自己的幸福,大杯大杯的香餅承載著他們甜蜜的滋味,宏大而美麗的交響樂是他們美好生活的禮炮,珍饈美食、觥籌交錯,到處是盡情舞蹈綻放自己魅力的美麗少女,到處是舉杯暢飲揶揄著祝福的優雅紳士。
宴會像是永遠不會結束般喧囂著。
在這對新人交換戒指的時候,宴會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在人們震天的歡呼和口哨聲中,這對新人羞澀而堅定地為對方戴上誓約的指環,所有人都看到,美麗的新娘身上亮起了一陣白光,襯托得她更是絕色無雙。
但是,這對璧人在之後卻有點心不在焉,新娘很快就下去休息了,聽說身體有些不舒服。
而新郎應酬眾人的時候,看起來似乎也沒有之前的興緻高昂。
或許是疲倦了吧,沒有人在意這樣的小事。
當新郎被眾人鬨笑著推進鎮守府陪伴他的新娘時,夜已深我疲倦地回到房間,腓特烈媽媽已經換好了睡衣,半躺在床上出神地想著什麼,美好的玉體帶著優雅誘惑的香氣勾引著我心底的野獸。
我定定地看了她半晌,才走過去,在她眼前擋住視線,拍了幾下巴掌喚醒她:「媽媽,在想什麼呢?」「我的孩子……」腓特烈媽媽複雜地看著我,眼中有幸福,有惋惜,有雀躍,也有深不見底的,黑暗。
「我只是在想,我這樣的病,還有多久能好呢。
一生一次的婚姻宴會,也不能參加。
今天戴上婚戒的時候,我確實感到有一股溫暖的力量滋潤著我,但是」她捂著自己的心臟「這裡好像還是缺了一塊……」我沉默著握著她的手,一言不發,心中掙扎。
腓特烈媽媽愛戀地看著我,伸手仔細地摸著我的臉,嘴裡喃喃著:「我一直覺得好不現實,我這樣的人,真的也能這麼幸福嗎?前身是無法被製造的戰艦,此身又是這副落魄的樣子,我一直在惶恐,我的孩子選擇了我真的好嗎?他還有這麼長的人生道路需要跋涉,我能幫他多少呢,我會帶給他多少苦惱呢,我能不能做好一個妻子的本分呢?」腓特烈媽媽說著聲音逐漸低沉,臉色有些勉強。
我輕輕蹭著她摩挲我臉龐的手:「媽媽,夫妻不是工具,不是一個人要為另一個人產生多大的價值,而是兩個人能互相理解,互相扶持,互相包容,對另一方有火那樣熾烈的愛情,又或變成海那樣深的親情。
」「我這個樣子,能扶持包容孩子你做些什麼呢?」腓特烈媽媽伸出雙手,自嘲地笑了笑:「殘廢也不過如此吧,連自己的婚禮宴會都不能主持,待在房間里等著自己丈夫把所有事情處理好,自己無恥地享受著一切的便利與愛情,像一個娃娃……」腓特烈媽媽越來越激動,聲音逐漸提高,但看到我平靜地目光后,她突然什麼都說不出來,好像一股一直支撐她的氣散掉了,頹廢地低頭,喃喃道:「對不起我的孩子……對不起,我不想這樣子的……但是……」她緊緊地蜷縮起來,頭埋進膝蓋里,像是貝殼,又像是等待審判的罪人:「孩子,你告訴我,我是不是……永遠痊癒不了了……」我張張嘴,無法欺騙她不是,也無法誠實地說是。
等了半晌,腓特烈媽媽轉了轉頭,似擦王凈了淚水,抬起頭露出個勉強的笑容:「好了啦,今天是一個值得開心和我們銘記的日子,不該說這些的。
」她笨拙地拉了拉弔帶的睡裙,露出半截渾圓的飽滿山峰,臉上帶著嫵媚:「孩子,在這個神聖的日子,讓媽媽把自己的一切獻給你吧。
」我看著她既不嫵媚,也不開心的容顏,那種深深的憔悴和腐朽如跗骨之蛆在她身上吮吸著營養迅速發育成長,總有一天,她會如垂落的花瓣,碾進泥濘里,只剩無盡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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