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的少女簡直完美至極,與詩織神似的高雅氣質卻又有勝過詩織的溫柔與包容,與月牙兒一樣豐盈誘人的身軀卻又有勝過月牙兒的成熟與雅緻。
如此香玉滿懷的刺激下,即便是之前剛有了一場一對二的激烈戰鬥,紫藤胯下的秘密武器還是不知疲倦地迅速進入了戰備狀態。
「別……今、今晚不行……」察覺到紫藤的手開始有入侵自己睡裙內部的企圖,向紫苑趕緊制止了他,「他還沒走,娘也有些疑心,況且你這邊……」說著有意無意地看看房門。
紫藤知道她在擔心什麼,雖然自己不很在意,但他並沒有為難女伴的習慣,有些遺憾地放開向紫苑,期間還不甘心地雙手在敏感部位佔佔便宜。
「壞蛋……」向紫苑撒嬌似的假裝啐了一口,起身整理著被弄亂的睡裙,儘管明顯感覺到自己雙腿間已經有些濕了,但她還是固執地決定今天不行。
未婚夫還睡在不遠的地方是一個原因,擔心春香的疑似監控是另一個原因,但都不主要,最主要的是今天下午的事情和晚上的談話讓性格敏感的她覺得自己的母親對紫藤似乎有些什麼想法,這讓她心裡多少有了道不怎麼過得去的坎兒,她準備今晚冷靜地思考一下這個問題,可能的話明天再找母親稍微交流一下,徹底弄清楚情況之後明晚再做決定。
「別這個表情,嫂子我又不是說今後也不行。
」看著紫藤一副要被拋棄的小動物似的戀戀不捨的可憐樣子向紫苑覺得哭笑不得,低頭補償性質地吻上他的嘴唇,甚至連他乘機把舌頭伸進來並且雙手又揉上自己的胸部也沒有在意,唾液的交換惹得向紫苑意亂情迷,不知為何就產生了明天不管和母親的交流是什麼結果都不再拒絕紫藤了的念頭。
「他明天就走了,我會留下來陪娘,你明天找信得過的人把上次那個套房收拾一下,以後晚上不出意外我都盡量去那邊等你,別帶尾巴哦。
」唇分,滿臉紅潮的向紫苑移開紫藤還在自己胸口作怪的手,湊到他耳邊小聲說。
又半強行地佔了不少便宜後送走了向紫苑,紫藤回頭看向客廳的門,別帶尾巴嗎?雖然大概率不至於是尾巴,不過春香的問題還是得解決一下。
這些想著的他推門而出。
「師兄?」月牙兒有些驚訝地看著不到土分鐘就出來了的紫藤,小鼻子使勁嗅了嗅,發現似乎真的沒有新鮮的剛做了愛的那種味道,稍微放下心來,看來師兄的身體沒出問題,「大姐姐已經回去了嗎?」雖然對之前房間里沒有發生某種事情覺得有些奇怪,但小姑娘認為沒什麼必要深究。
「恩,回去了,你先去睡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紫藤說著用視線撇了撇春香所在的偏房房門,月牙兒會意地點點頭,起身走進了主卧。
什麼?你問她自己的卧室,那裡的床基本就沒用過。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讓還在布置新房間的春香一驚,「請進。
」考慮到能在這個時間進到這個套房裡敲自己房門的大概就那兩三個現在應該稱主子的人,她稍稍整理了下衣服用恭順的聲音說道。
走進房間,雖然明顯還沒布置好,但已經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一種少女氣息,粉紅色的床單被子、帶有漂亮花式的生活用品、可愛的小裝飾和布偶。
房間的新主人恭敬地站在床邊,強作鎮定地看著他。
雖然表面看起來很平靜,但春香的心裡已經亂成了一團,這個時間來找自己是之前的行為造成誤會而被告狀了嗎?還是說準備現在就享用自己這份禮物呢? 強烈的不安讓她藏在背後的雙手互相糾纏著。
不管表面上裝得如何像,但在年紀不大已經閱人無數的紫藤面前這樣的偽裝基本沒有作用。
他徑直走了過去,隨著距離的迅速縮短,眼前的少女果不其然地開始微微發顫。
「這邊住的還習慣嗎?」紫藤直接在床沿坐下,拍拍身邊的位置示意。
疑似某種暗示的舉動讓春香心裡大驚,但只能乖巧地過去坐下,微妙地空出一些距離,悄悄地整理一下裙子,但效果不大,身上本就是相對較短的睡裙,加上剛才布置房間時出了汗,單薄的連衣裙因此貼在肌膚上,曼妙的曲線怎麼都遮不住。
「沒有哪裡不習慣,多謝主子關心。
」春香微微低下頭,隱藏著自己可能因為內心恐慌而變得不自然的表情。
紫藤近距離細緻觀察著眼前的少女,不得不承認她的確生的標緻。
白嫩的瓜子臉蛋配上精緻的五官散發著那種彷彿從詩詞歌賦里走出來的古典美感,身高和曲線適中,非常符合東方的傳統審美,特別是此刻只隔著一條因為汗水而貼身微透的絲綢睡裙,粉色的肚兜和內褲都隱約可見。
但眼下的這種反應,與其說是害怕自己倒更像是排斥侍寢,以這個身份被培養出來的女人會排斥性愛絕對是扯淡,那麼原因很可能就是……想到這裡紫藤用上了讀心術,這個技能雖然獲得了很長時間了,但他輕易不會選擇使用,尤其是對女性,因為真的顯得很沒品,不過眼下的情況有些特殊,他必須儘快弄明白向青絲的意圖好做出應對。
短短一兩秒的時間事情的各種緣由就都弄明白了,不得不說這個技能真的是方便。
「不用這麼緊張,我這人還不至於葷素不忌,最起碼一個女人被我壓在下面的時候還想著甚至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什麼的,我可沒有享受這種事情的變態嗜好。
」果不其然,這話一出口春香的鎮定就再也裝不下去了。
如同被扎了屁股似的猛地從床上蹦起來,一臉驚詫地看向紫藤,看見他仍然似笑非笑彷彿一切瞭然於胸的表情驚詫很快變成了驚懼,春香「撲通」一聲就跪在了紫藤面前。
「奴婢雖已不是完璧之身,但今後一定會全力侍奉主子,不敢有別的想法,我如今被贈予主子就已與那人斷了姻緣,主子若有不滿請盡情責罰,萬不要牽連無辜之人……」紫藤的幾句話聽著輕飄飄卻正中要害,到了長期承受此事壓力的春香這裡瞬間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她一五一土地將事情都交代了,當然,僅限於她認知的那部分。
「所以呢?我現在該怎麼做?火冒三丈地去跟她要個說法,還是默認下來要了你的身子好讓她有梯子可用?你覺得你那位女主子比較希望我是哪一種反應?」儘管確定春香沒有說謊,但紫藤不覺得她真的知無不言了,因為他不相信這事情里向青絲居然會沒有深入的布置,僅僅是拿春香做探路石和連線人。
「夫人她並不知道此事……」春香脫口而出,卻很快自己就僵住了,說出一切后某個意義上放下了思想包袱的她逐漸脫離了當局者迷的狀態,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是啊,如果這事連眼前這位都能推測出個大概來,一直對自己姐妹兩人管控自如的向青絲怎麼可能始終沒有察覺?她應該是知道的,並且很可能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在裝不知道,就等著什麼機會利用此事來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