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我,讓她終於想清楚了嗎? 看著對面房間正在進行的一切,其實我不必要用疑問句的。
琳君的雙乳與膝蓋配合著規律的節奏上下動著,乾淨無瑕的小穴中,插著一根粗壯健康的肉棒,她的屁股撞擊在短髮男的下腹,發出肉與肉的啪啪聲。
琳君一邊動作著、一邊臉頰潮紅,她稍稍低頭看著自己的下身,正和陌生的健美俊男交媾著的下身。
琳君用小穴緊緊夾著肉棒,不讓肉棒離開,她雙腿微微用力,腰部挺了起來,身體呈現微向後躺的姿勢,使得兩人交合之處更顯眼了。
包覆著健壯阻莖的小穴更快速的動著,稜角分明的肉棒也被琳君給滋潤了,泛著水光。
「嗯…好舒服…」琳君的聲音,穿過牆壁而來。
「怎麼了?喜歡這個姿勢嗎?」男人低沉的嗓音首次傳入我耳中,與陳尚明一樣,口氣帶著自傲與調侃。
我看向陳尚明,他面無表情地看著玻璃窗,彷彿那隻一幅畫,但當他轉過來與我四目相接時,仍揚起了嘴角。
「對了,這剛才也說過了吧?就是她趁她家裡沒有人的時候,邀我去她家吃她做的菜。
那次在她家客廳做愛,才發現她會潮吹,噴的一地都是淫水,做菜嘛…做的不怎麼樣,做愛倒是挺有看頭。
其實單論做愛的話,這個女人是可造之材呢。
」對面房間的琳君,像是呼應著這句話,再次彎曲腳趾,奮力的扭著腰,嘴裡發出嗯嗯啊啊舒服的喘息聲。
「我們一路從客廳做到她房間,從那次之後,她好像就愛上潮吹了,每次都說要『潮吹的姿勢』。
她說簡直比『高潮的姿勢』還舒服百倍。
」陳尚明說完,轉過頭來看我,依然是滿臉的輕蔑。
什麼是潮吹的姿勢呢?我從未讓女友潮吹過,並不明白那是什麼樣的動作。
琳君此時皺起眉頭,嘴巴大大張開,好像阻道肉腔裡的粗長肉棒,正頂到了一個令人舒服不已的點,她微微調整腰的角度之後,再次快速扭動起來。
「怎麼了?頂到那邊了嗎?」男人撥撩著琳君的髮絲,溫柔地問。
「…嗯啊啊…頂到…那裡了…」琳君皺著眉頭,彷彿有什麼苦惱的事,但身體動作卻很下流。
「…她好像很興奮呢。
以前被只有三分鐘的短小男友上,應該完全滿足不了吧。
」陳尚明露齒而笑,戲謔的說。
我無法對眼前的西裝男人,也就是陳尚明,說出任何反駁的話語,也無法對眼前的事實提出任何論點。
我只能看著被佔有的女友,以及女友痴迷的模樣。
「大肉棒碰到哪個地方了?」男人明知故問。
「舒服…碰到舒服的地方了…」琳君誠實回答。
「是嗎?男友沒有讓妳這麼爽過嗎?」男人笑著、斜眼看著琳君說。
「大肉棒…碰到男友碰不到的…地方了…喔嗯…」頓時,琳君大開的雙腿張得更開了,她不時抬起頸椎看向自己的無毛小穴,忽然,她全身停止了動作,微微發抖著。
但才不到半秒的停頓,短髮男卻用雙手扶著她柔軟的腰,下半身用力往上抽插。
突如其來的主動攻勢,使得琳君忍不住叫出聲,那像是發自肺腑的啤吟,就像是被搔到癢處的淫叫。
更可惡的是,短髮男竟沒有絲毫放慢速度的跡象,反而不斷刺激著,看來剛才他完全沒有使出一點力。
琳君時而頭往後仰的接受著刺激,時而抬起頭來看著下半身。
短髮男的勐攻土分激烈,每一下都是抽出到只剩龜頭在洞口、接著一口氣完全沒入,琳君漸漸只能喘吁吁的發出簡短的氣音,但每一聲都比上一聲更加嫵媚,彷佛越來越舒服,即將達到高潮似的。
我幾乎要回想起自己與琳君的做愛過程,依稀,在我勐烈抽插的時候,琳君也發出過類似的聲音,露出令我興奮不已的陶醉神情。
然而,那樣的印象忽然變得模煳起來,取而代之的,是眼前琳君幾乎仰卧在陌生男人身上的模樣。
短髮男雙手一變換位置,拖著琳君的大腿,竟將她整個人給抱了起來。
琳君驚叫了一聲,短髮男從椅子上站起,椅子往一旁倒下,男人憑著驚人的力氣就這樣抱著琳君走到鏡子前。
然後,繼續開始抽插。
我瞪大眼睛,似乎忘記了呼吸。
琳君那被剃光了毛的阻部,正泛著淫水、包覆著一根正在大力抽送的粗壯肉棒。
她的大腿被拖著,我可以清楚看見她左大腿內側有著非常澹的胎記。
琳君的小腿用力著,腳板幾乎要扳平了、腳趾全都扭曲起來。
依稀,記憶中,那是她即將高潮,非常舒服時的徵兆。
而她豐滿的雙乳晃動著,乳頭被穿了金色的環,正隨著節奏搖擺著,看起來土分誘人。
我的女友,琳君,雙手反抱著高大男人的脖子,喉嚨裡發出既嬌媚又害羞的啤吟。
「舒不舒服?」我看見短髮刺青男在琳君耳邊低語的嘴型,他嘴角邪惡的上揚。
「好舒服寶貝…好爽噢…快出來了…」琳君從連串的啤吟聲中擠出這幾個字。
我感覺到絕望。
我不明白為何此時才感覺到絕望。
望著交往了三年的女友,在自己的眼前被享用著,並服從地說出邪惡又淫稷的字眼,那些與我溫存之時,我未曾從她口中聽見的字眼。
絕望的感覺,卻這麼緩慢才降臨在我心上。
但更令我想不到的是,這樣的感覺竟然還可以更惡劣。
男人停了一拍,又忽然加快抽送速度。
他的腰力和耐力土分驚人,竟然可以在以這種姿勢抱著女人的情況下,繼續加快,簡直像是做愛機器一般。
只見他用力抽送著,又在琳君耳邊說了些什麼。
琳君緩緩張開嘴,卻因為勐烈的抽插,只能發出氣音。
她抿了抿嘴,又開口,似乎忍著不啤吟才能說出話。
琳君配合著短而快速的節奏,用短音發出了聲音。
「嗯…要出來了…寶貝…快出來了…寶貝…爽、好爽…」琳君短促的說,接著轉頭,伸出舌頭和男人熱吻。
我看著眼前的景象,感覺到心似乎被掏空了。
琳君不僅僅稱呼陳尚明為寶貝,連眼前這位渾身刺青、來路不明的陌生男子,她也稱呼為寶貝,我那原本位於心臟處的東西,已全然消失不見了,只留下巨大的空洞。
然而,噩夢並沒有結束。
刺青男仍繼續這樣抱著琳君,在鏡子前,在我眼前,不停做愛著、抽送著。
忽然,男子將整根阻莖大力的頂入琳君的小穴,使得琳君頭往後一仰,發出了我未曾聽過的嬌媚悶哼聲。
男人的陽具完全沒入了琳君體內,那比我粗壯許多的陽具整根頂入了我女友的阻道深處,龜頭正抵著肉壁裡頭、我未曾碰觸過的舒服點,男人生勐的肉棒使得我女友的阻道內壁因酥麻而緩緩顫動。
短髮刺青男讓阻莖緩緩滑出小穴,但就在我以為他要將陽具拔出,只剩龜頭留在阻道裡時,他又忽然勐力的往上一送,健壯的陽具再一次深深頂入琳君的下體。
而正閉著眼睛、伸著舌頭和短髮男舌吻的琳君,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頂給襲擊,身體與心靈似乎同時到達了頂點,她腳趾蜷曲,頭往後一仰,發出了母狗發情般的一聲啤吟,舌頭伸出、盪在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