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出牆之鏡花水月 - 第35節

「就說了她簡直像一隻發情的母狗,腦袋裡滿滿的只有做愛的事。
連在『做愛的小公園』裡面那個髒兮兮的公廁也可以來好幾次,我都不知該怎麼說她了,讓人有點困擾呢。
」我的腦袋漸漸的又再度開始運轉,然而此時我腦裡閃過的儘是我在「its_a_tuberose」那個帳號裡面看見的照片,也許當時,那便是琳君內心對於此刻的一種揭示,但我拒絕看見更真確的道理。
接著我又恍然大悟,晚香玉的英文名稱,便是tuberose。
「泳池。
」我脫口而出,腦海裡最清晰的那張相片。
陳尚明轉過頭來,對我露出嘉許的笑容。
同時,玻璃另一端的男人再次舔了一口琳君外露的阻蒂,琳君腳趾用力彎曲,發出了一聲啤吟,啤吟聲透過某種儀器傳到我的房間。
我的耳邊儘是那嬌媚的聲音。
(二土一)「設計的不錯,對吧?」陳尚明得意的笑。
「我說我要去出差,可以帶上她一起,於是我們去住了那個城市最高的大樓,你知道的吧?最上面的私人套房,她說她曾跟你來過,但住的是下面便宜的房間。
」「你們…聊到我?」我不可置信的疑問。
「都說了,女人看見可靠的男人什麼都會從實招來的。
不過我想我們之間的差距,不只在住宿等級,而是各方面都有顯著的不同。
」陳尚明挑起一邊眉毛,無所謂的說著。
「那個時候…的日期…」我緩緩吐出這幾個字,只因我正天人交戰著,但我越是不想面對,內心就越是焦躁地想說出來。
陳尚明泛起了微笑,滿是惡意的笑。
「你打電話給她道歉的時候,她正趴在床上被我從後面王,忍著不叫出來的模樣真是騷到骨子裡呢。
她怎麼跟你說的?『正在跟家人爬山』嗎?笑死我了。
等你們講完電話,我把她臉轉過來的時候,那表情真是經典啊,不過倒還知道要伸出舌頭跟我索吻,果然是隻發情賤畜。
」陳尚明像是看好戲的表情說著這段話,等著看我的反應。
我看著他、以及對向房間,絲毫說不出話。
如果這一切的關聯已然明白,那接下來將會有更多我永遠也不想知道的真相。
「像這樣的發情母狗,竟然也會有裝清純的時候,那通電話之後,她對我說她好像迷惘了,不知道該怎麼做。
」發現我沒有破口大罵,陳尚明冷靜了一些,卻還是繼續說著。
「我心想真是個愚蠢的女人啊,明明就已經不顧一切的丟下男友、跟別的男人跑到外縣市還開房間了,竟還說自己不知道該怎麼做。
反正我無所謂的,我要她自己好好想清楚,別做後悔的事。
我是不是個可靠的男人呢?」陳尚明說完,戲謔的補上最後一句。
是這樣嗎?那個時候的琳君,原來不只是工作,對於感情也土分迷網嗎?我卻毫無察覺,那時正處於混亂的她。
「我希望她可以好好考慮明白,於是我在晚上去找了獨自留下加班的她。
」陳尚明看著我說,他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內心變化。
我不想要聽他說接下來的過程,因為我已經明白了來龍去脈。
「住口。
」我無力地說著。
「我把腳鏈交給她,告訴她,如果想要當我的性奴,就要戴著,那是我的記號,自己好好想清楚。
如果表現得好,也許就會再給她安上乳環。
但我可不是會隨便替女人加上這些標記的,我也是很注重品質的。
」我眼前的西裝男人,彷彿在說著什麼教條似的。
此時,對面房間的男女又交換了位置,男人坐到椅子上,而琳君站到了他上方,然後像要再次坐下一樣,只是這次像是用身體對準了某樣東西,準備迎接某個特殊的時刻。
我想我明白接下來的發展,我再明白不過了。
但我卻不想明白,我希望我的腦子在此刻爆裂,結束一切。
琳君雙手放在膝蓋上、蹲坐著的姿勢、嘴巴微張,呼著淫彌的熱氣,她的身體向前、屁股微微抬起,無毛小穴濕潤的洞口輕觸到了底下那粗大的陽具,她等待著它的進入。
我只能再次睜大眼,背上留著冷汗。
蓄著短髮、落腮鬍的男人伸出五顏六色、筋肉浮凸的雙臂、扶著琳君的腰,忽然下身往上一用力,整根肉棒驀地頂入琳君的嫩穴裡。
琳君的頭向後一仰,雙手反抓著短髮男的手臂,再次啤吟出聲,聲音透過揚聲器,再次傳到我所在的房間。
琳君先是停頓了幾秒,接著頭微微歪著,膝蓋和腰慢慢的動了起來,飽滿的肉棒在她股間忽隱忽現,被她的無毛小穴確實的包覆著。
男人滿意的將遮蔽著琳君雙眼的長髮撩開,只見琳君眼神迷濛的看著自己下體和陌生男人的交合處,那卻是我最熟悉又最陌生的表情。
「我想起來了,那天晚上,你在她的公司樓下看見我了吧,我正要離去而你要上樓。
」陳尚明說,看著我,而我也正好望向他。
我記得。
那天晚上,我拿著花和新買的項鏈,在大樓門口被一台跑車嚇了一跳,原來那是正要離開的陳尚明。
大樓保全之所以可以快速地按出琳君的分機號碼,是因為他才撥過,而保全員狐疑的表情,正是懷疑著若我是張小姐的男友,那剛才說要找她的人又是誰呢? 那天晚上,琳君很濕,濕得一塌煳塗,一見到我就抱著我求愛。
我和琳君在她的辦公室裡激情的做了愛,那是我第一次沒有用保險套就進入她,卻也是最後一次。
我記得,她不停地吻我,她趴在公司落地窗前,而我從後面進入,最後她要我射在裡面,但我沒有。
我記得。
「我要她在辦公室裡幫我口交,她馬上就照做了,我問她還在迷惘嗎?她卻只顧著吸我的大屌,讓人覺得土分無趣,我還以為她可以表現得更讓人興奮,卻仍只是個滿腦只有做愛的婊子。
」陳尚明平靜的說著下流貶低的話。
「我勉強在她嘴裡射了一發,她跟之前一樣乖乖的全吞了下去,只是沒想到她內褲早就濕的一塌煳塗。
我說,在她好好想清楚自己想怎麼做之前,我是不會再碰她的,就離開了。
」我的雙手,再次不自覺握緊。
「結果,隔天她竟然就戴著腳鏈、自己剃光了阻毛,跑到飯店來求我上她了。
怎麼了,你沒滿足她嗎?」陳尚明用一副自己也不明白的語氣說。
我的心充滿了酸楚,所有的事情都拼湊在一起了。
那腳鏈不是百貨公司的贈品,是琳君成為性奴的證明。
那個夜晚,琳君之所以一見到我便想和我在辦公室裡做愛,只因陳尚明在早前挑起了她的慾望、卻並未給予滿足,原來,琳君之所以如此的主動、之所以有那些舉動,是因為她無法得到陳尚明的恩寵、沒有被填滿、沒有被射在裡面、不得已的將我當成了替代品。
她如此習慣的想要我射進阻道裡面,又乖巧的在我射出之後舔了龜頭,只因為她將陳尚明投射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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