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出牆之鏡花水月 - 第14節

我沒有說話,回望著他。
他的眼神裡帶有某種不可挑戰的堅毅。
在遠赴北國的這三年之間,我時常會回想到這一時刻。
如果我當時認同他的說法、或是再更加的了解他的論點,也許,一切便會完全不同。
那一晚,我倆都沒有回家,一同在在辦公室將資料給連夜做完,並且在風雨中叫了外送。
(土一)那一天的雷雨交加之後,天氣日漸悶熱,且空氣也開始潮濕起來。
也許是因為我記憶中關鍵的那一天正是處於這樣悶熱的夜晚,所以後來我才因此搬遷到加拿大也說不定。
為了逃避。
記憶中的那一個晚上,雖然才剛下過雨,卻仍悶熱的厲害,彷彿呼吸中仍帶有溫熱的水珠,令人喘不過氣。
我騎著邋遢的機車,載著琳君吃完晚餐后,便一起回到我的租屋處看電視。
那是我們好幾天不見、又只能用訊息互道早晚安之後,難得的約會。
再加上,前幾天在電話中尷尬的交談,更使得我想要好好擁抱琳君。
「剛才有淋到雨吧?要不要洗澡換衣服?」我換上輕便的衣褲,看見房間內的茶几上琳君的乳液,便隨口問。
「不了,換衣服會被我爸媽發現吧。
」女友看著外國綜藝節目回答,接著又用有些責備的語氣說出下一句:「況且裙子是因為你沒有先把座墊的水擦乾淨。
」我聳聳肩,走到客廳沙發旁,假裝無辜的抱住她。
不同以往的花香味撲鼻而來。
「妳換香水了。
」我在她耳邊輕聲說。
「對啊,原本的用完了。
」女友咯咯笑,扭動身體假裝想要掙脫我。
「也很好聞。
」我說。
香水味中混合著流汗的味道,以及安全帽和都市交通的氣味。
是琳君的氣味。
「才沒有、很臭、你不要聞!」琳君笑著說,邊反手打著我的胳膊。
「好想妳。
」我簡短的說,親吻女友的臉頰,右手不安分的伸向她豐滿的胸部。
「不要…不要啦。
去房間…」琳君大力扭動身軀,表示抗議。
我們走進房間,我把她撲倒在床上,熟練地開始先脫下她的制服窄裙,接著解開上衣襯衫。
今天的是白色的蕾絲胸罩,透過襯衫看不見上頭的蕾絲花邊細節,如今清楚的呈現在眼前。
「今天…很累…不要…」琳君啤吟著、掙扎著。
我充耳不聞,撥開胸罩,伸出舌頭舔著琳君已微微充血的暗粉色乳頭,另一手則撫摸著另一邊的豐滿乳房。
當我把空著的手往下移動時,卻被女友一把抓住。
我湊近她的臉,親吻著,手一邊使力想要往下,卻始終被抓住。
「不要…不要…」琳君抗議著,並且拚命扭動,我這才發現她不是假裝要掙脫,而是認真的。
「怎麼回事…」我輕聲說,兩手並用想要脫下女友的膚色絲襪。
「不要啦…」琳君說。
雖然她一邊掙扎,但仍配合的舉起右腳讓我將膚色絲襪褪下,我懶得再花力氣將另一邊也脫開,便自顧自的脫下短褲及四角內褲,掏出充血的阻莖,並用身體的力量壓制在琳君身上。
好幾天沒有適當釋放壓力的阻莖腫脹不已,摩擦著琳君的白色蕾絲內褲。
「不要這樣…這樣…好樣有點…恐怖。
」琳君全身僵硬,不讓我脫下她的內褲。
我沒有用語言回答她,只是不停用龜頭磨蹭著她的內褲,腦中想著色情影片情節裡,關於「素股」的片段。
「握著…」我磨蹭著琳君,並把她的一隻手給抓過來,叫她握著我的陽具。
琳君的手好冰冷,也許是因為室內冷氣的關係。
她冰冷的掌心環繞著龜頭處,我將腰快速挺動,感到些微的快感。
也許是因為累積了太久,才套弄了兩三下,我便將精液全都射在她的內褲表層。
「射出來了…」我在她耳邊說著。
當我一將重心移開琳君的身體,她便用雙手使勁將我推開,我往後一倒,跌坐在床鋪邊緣。
「搞什麼?」我錯愕地問,也許也有憤怒的情緒。
「我說我不想要。
」琳君衣衫不整的起身,頭髮也亂了。
「怎麼回事?」我伸手想要觸碰她,她卻先一步跳下床。
我感到有些惱羞成怒。
「我要回家。
」琳君邊整理衣服邊說,伸手抽了床頭的衛生紙,擦拭自己的內褲。
「到底怎麼回事!我們不是很久沒見面了嗎?」我提高音量。
「我說了今天不想!」琳君轉頭瞪我,彷彿回到過去那愛耍脾氣的她。
大學時期,每次她對我的行為舉止不耐煩或不滿意時,總是對我露出這樣的表情。
這是真正的不愉快。
我沒有再說下去,琳君則是穿好裙子后默不吭聲的走到客廳,背對我站著。
良久,我倆誰也沒開口說話。
「…你要載我回家嗎?」先開口的是琳君。
一路上,我們沒有交談,後座的琳君沒有用雙手環抱住我。
抵達「愛的小公園」時,扣裙:玖肆伍壹柒陸叄叄伍,琳君低頭沉默地將安全帽交到我手上,便轉頭離開。
「搞什麼呀!」我忍不住,大吼一聲。
琳君停下腳步,猶如被閃電擊中般,僵直在原地。
過了幾秒之後,她沒有回頭,繼續往家的方向快步走去。
我想著她或許也不說再見了,便也板著臉快速的騎車離開,絲毫不想示弱。
畢竟當時的我,並不覺得自己有犯下任何過錯。
如今回想起來,也許做了些什麼根本不是重點,是否自己率先道歉便可以有不同的後果?是否當初自己不該大喊那一聲才對?但所有的一切,無論如何反覆的在腦海裡檢討、重新演練,都再也無法挽回。
隔天,我倆完全沒有互相聯絡。
是冷戰,冷的就像是我們都當對方几乎不存在。
當然,如果以結果論的話,我恨不得在此時就先傳訊息向她道歉,某些日子裡,我甚至認為自己幾乎願意用所有的事物來換一個道歉的機會。
如果我知道這麼做會有什麼後果的話。
接下來的一週,女友音訊全無。
我為了賭氣,也假裝不放在心上。
但是當第土天到來,我便再也無法忍受,傳了訊息給她。
「好想妳。
是我不對。
明天是週六,一起出去走走嗎?」我如此輸入。
一邊輸入,一邊在心中埋怨著為何女友可以毫不在意的冷落我這麼長時間呢? 過了很久,直到晚餐時間,琳君才回覆我她明天要陪家人,沒有辦法陪我。
讀完訊息,我覺得沒有什麼心情再工作,於是就把辦公桌上的資料收妥,想要藉故提早下班回家。
走出座位時,辦公室的前輩們也正好相約了要一同去居酒屋,他們看見我拿著公事包,便立刻邀請我。
過去,我很少參加類似的活動,那是因為總是想要在繁忙的工作之後儘可能的抽出時間陪伴女友,但此時此刻我卻懷抱著反正女友也不會搭理我的心情,答應了與前輩們酒敘的邀請。
我在心中稍微猶豫了是否該告知琳君,但從口袋拿出了手機,隨即又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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