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成狂_po18h.com - HàΘdêsHц.ⅭΘm 第256章 木卿歌瘋了【 (2/2)

“有啊,每個人都會有真心的。”她輕聲說著,又不想傷害他,於是走到他的面前捧起了他的臉。
“我睡過很多女人,我濫情我不堪,我玩弄感情不負責任,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我沒有資格讓你來接受我,可是我還奢望著能和你在一起。弦兒,你會厭惡我嗎?”
他訴說著往日種種,對著夜弦懺悔自己的過錯,如果早點遇見她,如果初夜那晚他把她搶過來,現在對她求婚的應該是他!
“風爵,沒有人可以隨意評判你,我也不可以。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我沒有厭惡你,做不了情侶我們也可以做很好的朋友不是嗎?”
夜弦再一次拒絕他了,風爵閉上了眼睛,兩行熱淚忽得淌落在少女的掌心,她的專情多罕見多美好,只可惜不是為了他。
“弦兒,你愛過我嗎?”
男人用盡了最後一點力氣問出了這麼一句,他知道答案的可就是想問,就是想讓自己徹底死心。
良久的沉默讓風爵絕望,他緩緩睜開眼睛,以為面對的會是少女決然的否認,可他看到的卻是夜弦最為真摯的眼神。
她仰望著他,那一雙碧藍色的水眸中閃爍著只對他才有的獨特笑意,她靠得很近,墊起腳尖身體輕輕貼上他的身軀,水潤的紅唇輕輕吐出幾個字。
“風爵,我喜歡過你,特別心動特別喜歡的那種。但我愛上別人了,風爵,我們做朋友吧,很好很好的那種朋友!”
這就夠了,沒有那種撕心裂肺的疼,帶著她給他的一點點愛意就這樣結束,他不願意背叛自己的好兄弟,那就背叛自己的心。
“弦兒,我愛你,我真的好想娶你,下輩子吧,下輩子你一定要選我!”
懷裡的少女戴著王冠頭紗,男人緊緊擁著她看向鏡子里兩個人幻想著這是他們的婚禮,2個億的世紀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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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已經將木卿歌身上的衣服扒得差不多了,此刻她正埋在男人的胸前舔食撫弄著他的胸肌,木卿歌意識模糊眼裡心裡都是夜弦的影子。
“弦兒…………弦兒…………弦兒…………”
女人抬起頭,莫名其妙得看著木卿歌,“弦兒是誰?哥哥怎麼在和我做的時候叫別的女人的名字?”
她很疑惑但又不想放過眼前這個絕品的英俊男人,心一橫被當替身也無所謂了,先上了床再說!
“嗯~哥哥興奮起來了,好硬啊,想要我嗎?”
女人靈活的手法給他帶來了闊別已久的快感,木卿歌獨身這麼多年,連性起的次數都屈指可數,他習慣了孤獨寂寞,就像小時候的自己無人在乎無人關愛。
可是後來夜弦出現了,他和她初見的第一次,他就對她產生了感覺,那種悸動和衝動驅使著他去觸碰她。
是夜弦先主動吻的他,雖然認錯了人,但他已經很久沒有和女人那般親密過了,只吻了那一次他的心就已經給了她。
到現在他還記得夜弦口中的甜軟香味兒,他死活就是忘不掉,沒日沒夜地想她念她,每一次寂寞深夜中的情慾都因她而起。
“弦兒,我愛你,不要離開我…………不要…………”
木卿歌一直叫著弦兒,女人聽多了也想起了什麼,剛剛在飯局上她聽到過這個名字,弦兒不是厲偌清的女人嗎?
女人有些不敢相信,但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她喘得厲害早已動情,“哥哥不要叫弦兒了,叫瑩瑩嘛~”
女人嬌滴滴地求他,她撐著手臂移動上半身吻上了男人的嘴唇,“哥哥吻我好嗎?”
淚水模糊了男人的眼睛,他無數次深夜渴求的不過就是夜弦的一點點愛。
當異樣的氣味靠近男人的唇面時,女人悶哼一聲從嗓子里發出了幾聲艱難的呻吟。
“你不是她…………你不是她!”
男人的掌力強勁,掐住女人的脖子只需要一隻手就能捏死她。他不過是喝醉了一點,這個女人就這麼大膽敢來碰他?找死!
木卿歌單手掐著女人的脖子輕鬆將她提了起來,猩紅的雙眼布滿了血絲,暴怒印痕的男人一個眼神就能殺死這個放肆的女人。
暴怒的男人已經足夠讓女人恐懼,下一秒男人從后腰拿出來的黑色手槍頂住她腦門時,女人瞪大了眼睛開始絕望地哭泣。
她連求饒的我機會都沒有,眼睜睜看著男人打開手槍保險,將槍口對準了她的額頭,冰冷的金屬觸感讓女人的身體冷到全身顫抖。
“你是個什麼東西!我是弦兒的!我的身體我的心只屬於她!你敢碰我就得死!”
真是可笑,她都不是他的,他卻要為她守身。
女人拼儘力氣求饒,她掙扎著哭泣著發出一點點的聲音求饒,槍聲始終沒響,衣衫凌亂的男人踉蹌著從包間里出來,他右手提著手槍一步一步往前走。
昏暗的燈光下,男人扶著牆壁想去找她,他的心碎得差不多了,今天他所做的一切都被人奪走,他的愛在厲偌清面前一文不值,他只是出現在夜弦的面前,他就滿盤皆輸。
“弦兒…………弦兒…………你在哪兒啊…………”
她就站在那裡,被風爵緊緊抱在懷裡。
木卿歌的心徹底碎成了渣,拿著手槍的那隻手抬起的時候顫抖到無法瞄準,此刻的木卿歌多想一槍殺了風爵,可是瞄準了風爵又會傷到夜弦。
熱淚滾滾,木卿歌第一次嘗到了絕望的滋味,他緩緩放下手臂將那把槍對準了自己的下顎,死了就好了,死了就不會再愛那個女人。
“少爺!”
霍震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在木卿歌扣動扳機之前,霍震抱住了他奪走了他手上的槍。
遠處相擁的男女並沒有察覺到身後的異常,他們還沉浸在悲傷無奈中,絲毫不知道有一個男人正打算自殺。
霍震架著木卿歌離開了走廊,他將他扔進套房裡的沙發上,將他身上所有的槍都收了起來,木卿歌沒有掙扎倒在沙發上掩面而泣。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我那麼愛她…………可是她從來都不會選擇我…………她喜歡厲偌清喜歡風爵,就是不會喜歡我…………憑什麼我永遠排在最後面…………憑什麼永遠都是我讓著他們…………我什麼都沒有…………沒有人愛我沒有人在乎我…………”
愛上一個永遠不可能的女人讓木卿歌受盡折磨,這樣的感覺霍震哪裡不懂呢?他的心難道就真的是鐵做的嗎?他不也為了剛剛那場求婚內心煎熬,只能靠著表面歡笑來掩蓋心酸和苦痛。
“少爺,我在乎你啊,我一直都在的!”
“霍震…………我愛她…………我真的好愛她…………沒有她我活不下去…………”
“可是她已經是厲偌清的未婚妻,他向弦兒求婚,弦兒答應了…………”
“答應了又怎樣!求婚又怎樣!我愛她!我要她!我不想讓著他們!結了婚還可以離婚的!我就是要得到她!弦兒是我的!弦兒的丈夫一定會是我!他們結一次我就弄黃一次!直到她選擇我!”
木卿歌瘋了,徹徹底底地陷入了瘋狂,他弓著腰半跪在沙發上大笑著詭異又恐怖,霍震只覺得全身冷汗,這樣的木卿歌像極了以前的木遠喬,他果然還是繼承了他父親的腹黑邪惡。
他會走上和他父親一樣的道路,這一生愛而不得為此瘋狂悔恨終生。
宴席散了,大部分人留宿景園,木卿歌和霍震提早離開。兩個人出門的時候才發現天上下起了雨。他不想坐車和霍震一同撐著傘雨中漫步,冰冷的空氣讓他清醒了許多,不似剛剛的暴戾他又恢復了往日的溫柔安靜。
“霍震,你還記得小時候也是這種雨夾雪的天氣,我們一起躲在小房間里吃火鍋嗎?”
霍震當然記得,那是他第一次吃火鍋,在緬甸地下拳場的日子裡打拳贏了會有一碗白面,輸了只能被關在鐵籠子里餓著,13歲之前的他飽受飢餓的折磨,後來他遇見了木卿歌,一個會對他笑會給他吃飽飯的小男孩。
“記得啊,那天是新年,家裡人也變少了,就只有我和你還有2個保姆。你問我緬甸有沒有好吃的食物,我想了半天沒說出來,因為我在緬甸吃的只有白面樹葉要不就是野菜,那些都很難吃,我怎麼能讓你吃呢?”
“然後我就說讓你吃吃中國最好吃也最能吃飽的食物,大晚上的還讓保姆阿姨出去買火鍋料,你記得那個胖胖的保姆阿姨嗎?她出去買菜的時候就一直嘟囔吃火鍋不好,小少爺不能吃火鍋,從她出去買菜到最後鍋子都煮好了還在說,跟念經一樣!”
“那老婆子平常就那樣,這個不讓吃,那個不讓碰,還天天說我家小孫子就是這麼帶的,你們不懂!我還記得她那個很重的地方口音呢,給你表演下!”
霍震捏著嗓子繪聲繪色得表演起來,他還刻意模仿胖保姆的走路姿勢和說話神態逗得木卿歌哈哈大笑。轉眼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木卿歌再也不是7歲的小孩子了。
他的童年大部分時間都是霍震陪伴他,木遠喬過年都不會回來,每一個寂寞孤獨的日子裡他只有霍震。他喜歡看霍震吃火鍋時候的幸福笑容,因為小時候吃不飽飯所以他不會浪費一點糧食,第一次吃火鍋的時候他差點連火鍋湯底都喝光。吃得鼓脹的肚皮翻身都難。
雪花逐漸變大,飄散著灑落在男人的黑髮上,他對著他笑手舞足蹈,用自己全部的心思去逗他開心。
“霍震,你會一直陪著我嗎?”
“會啊,我永遠都是少爺的乖狗狗,永遠只忠於你一個人。“
黑色的雨傘下,戴著眼鏡的男人露出一抹淺笑,”謝謝你,霍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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