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成狂_po18h.com - HàΘdêsHц.ⅭΘm 第256章 木卿歌瘋了【 (1/2)

夜弦正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頭髮,挽起的金色長發捆在腦後,古銅色的鑽石王冠已經披上了黑色的頭紗,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又抬起手看到手指上的戒指開心得連轉了好幾個圈。厲偌清什麼都為她想好了,甚至連婚紗都早就為她準備。
黑色的婚紗,代表忠誠,是新娘對新郎至死不渝的愛。
“木少爺,您慢點,小心摔著。”
女人小心翼翼得扶著木卿歌往衛生間走,他今天難受到崩潰,酒水一杯一杯下肚,可他的心他的腦就是忘不掉她。木卿歌早就入蠱了,沒了她,他會死。
男人一隻手撐著牆,另一隻手被女人摟著行走緩慢,出入這裡的男人非富即貴,況且今天可是景園大老闆厲偌清的局,木卿歌雖然是第一次來,但從剛剛那些男人的交談聲中也了解到這位氣質非凡的英俊男人地位有多高。
女人動了心思,景園最不缺有權有勢的男人光顧,但眼前這位氣質絕佳外貌更是不輸於厲偌清,這樣的絕品男人哪個女人看了不會心動呢?
“木少爺,您醉了,要不我送您去單間里休息一下吧?”
木卿歌意識模糊,路都走不穩只能扶著牆,被女人扶著不知不覺走進了昏暗的小包廂。
小包間里光線更暗,女人扶著木卿歌讓他躺在沙發上,她刻意往外瞄了幾眼確認沒人之後關上了門。木卿歌迷迷糊糊中聽到有女人的聲音,他動了動身體喘出的每一口氣都帶著濃重的酒味。
女人見他醉得厲害脫了高跟鞋爬上沙發,“木少爺,我叫瑩瑩。”
木卿歌喝了太多,大腦意識除了夜弦再無其他,他根本沒聽見什麼瑩瑩還是鶯鶯,透過鏡片映入眼帘的是女人淺金色的長捲髮。男人伸出手指輕輕撫摸在那一縷金髮上,忽的又發出一陣輕笑聲。
“你愛我嗎?”
女人一愣,凝視著面前滿眼寵溺的男人又是疑惑又是欣喜。
“說愛的話沒那麼快的吧,不過我還蠻喜歡你這種類型的。”
只有喜歡嗎?夜弦說過對他心動過,她是喜歡他的,只是因為有厲偌清,如果沒有他,夜弦愛上的一定是他!
女人攀上男人的身子,兩條白皙的長腿逐漸壓上他的腰,柔軟的雙手捧起他的臉仔細端詳,這一副皮囊當真極品,就算是倒貼女人都覺得血賺。手指輕挑著男人的金絲眼鏡,她嬌聲笑著又對他說起了情話,“哥哥好帥啊,好喜歡哥哥戴眼鏡的樣子,又禁慾又性感。”
夜弦喜歡他戴眼鏡,她說過的,她說他戴眼鏡很好看特別溫柔,木卿歌笑了,把眼前的女人當成了夜弦長臂攬住了她的腰肢。
“哥哥這樣是喜歡我?還以為哥哥是那種一本正經的男人呢,原來早就對瑩瑩有想法了嗎?不過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種外表嚴肅內心色慾的男人,特別帶感!那我們就在這裡好嗎?“
女人嬌聲呻吟著,雙手早就摸上了男人堅硬的胸膛。這手感太棒了點,女人心中一喜雙手順著男人的軀體緩緩下移,他身上很熱又因為喝了酒氣息灼熱xyυzんàIωυ.мe(xyuzhaiwu.me)
“哼哼,哥哥好厲害啊這麼大,我幫你解開好嗎?”
女人刻意的撫摸和引誘勾起了男人的情慾,皮帶扣被解開,女人的手已經伸了進去。木卿歌閉上眼睛輕哼了一聲就察覺到下巴上的濕吻,快感帶來情慾,酒精讓他麻痹。
“你可以愛我嗎?”
男人低聲問著,帶著渴求的顫音聽得女人都莫名心疼起來。
“好啊,那我愛你的話,你也會愛我嗎?”
女人回應了他,木卿歌抱得更緊了,在她的耳邊不停說著我愛你。
落淚的黑色眼瞳發紅得厲害,他什麼都得不到,從小到大懂事沒能讓他得到過一絲快樂,他多想和厲偌清一樣任性,多想像他一樣要什麼有什麼,可他得不到只能去搶。
夜弦站在鏡子前低頭撫摸著那枚鑽戒,真大真閃真漂亮,她終於也要結婚了嗎?要嫁給一個男人,和他共同生活,為他生兒育女。
這一切對於一年前的夜弦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她不幸的童年讓她害怕男人更害怕組建家庭,她將自己變成一個暴力冷漠的人從而保護自己不受傷害。因為厭惡家暴的父親而討厭所有使用暴力的男人,所以她對那些傷害過她的男人爆發出最狠的手段,讓他們畏懼從而不敢再輕易傷害她。
夜弦的自我保護能力是被苦難訓練出來的,她嚮往光明所以喜歡溫柔的少年,像白亦星那種溫柔斯文的男生永遠都不會對她拳腳相加。
她的救贖帶著逃避現實的無奈,可到最後她選擇的卻是另一個從未想過的男人。
【我真的要嫁給他嗎?嫁給他…………那以後他會不會打我呢?像爸爸一樣…………明明很愛媽咪可還是打了她…………】
夜弦心煩意亂,她得了婚前恐懼症。
夜弦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和男人結婚生子,但青春期的少女還是會被異性吸引,她選擇了白亦星像是尋找到了一種寄託。
缺少父愛的她,其實脆弱又敏感,渴求著男性的愛意卻又害怕遇上父親那樣一邊說著愛她一邊毆打她的男人。
戒指被摘了下來,夜弦不敢面對這樣的現實,明明剛剛那麼感動,可她還是害怕到雙手顫抖。
婚姻,對這個年紀的她來說真的好嗎?
嫁給厲偌清,做豪門的兒媳婦,當他的厲太太,這些她真的能做到嗎?
夜弦想不透,抬起頭時卻看到了一雙熟悉的琥珀眼。風爵就站在她身後,因為醉酒而迷離的眼神碎滿了水光,發紅的眼眶帶著些可憐,眼中的痴迷笑意卻又不似在哭。
夜弦轉過身,有些茫然無措。
“風爵,你怎麼在這裡?”
“戒指呢?”
風爵淡淡出口,淺色的琥珀眼凝視著夜弦的手指,他緩緩抬眸對上她的藍色眼瞳,臉上的笑實在裝不下去了。
“戒指…………戒指我摘下來了,在這裡。”
夜弦伸出右手,那枚3克拉的鑽戒靜靜躺在手心,風爵苦笑了一聲說道:“不是這個,我送你的那枚呢?”
夜弦轉著眼珠想了片刻才想起來風爵曾經送過一枚金鑲玉的翡翠戒指給她,而她怕丟就一直放在錢包里。
“在包里,我怕丟就收起來了,你要的話我去拿給你。”
夜弦想走,可擦肩而過的時候卻被男人一把拉住手腕。他沒有再多的動作,半低著頭抬眼睨她,那眼神中的苦悶怨恨讓夜弦心裡發顫。
“風爵,我答應阿清了…………我是他的未婚妻了…………”
這樣的話從夜弦口中說出來真是刺耳,風爵抓緊了她的手腕將她拉了回來。
“夜弦,你知不知道我給你的那枚戒指是誰的?”
“嗯…………我記得你說過是你母親的…………”
“對,是我母親的。那是她歷代相傳的戒指,她說以後如果我遇到喜歡的女孩子,願意和她共度一生的話就把戒指送給她。”
“……………”
夜弦不敢說話,她怎麼會就那樣平淡得接受了那枚戒指,原來她早就給了風爵希望。
“弦兒,原本我是想贏了這場遊戲再告訴你戒指的含義。我對你所說過的所有承諾沒有一句在騙你,戒指,婚禮我都想給你。如果說我愛上你了,想娶你為妻是不是太晚了?”
是太晚了,他愛她比那兩個男人都要晚,所以到現在才更加痛徹心扉。
“風爵,我已經答應阿清了…………我是他的。”
他來這裡做什麼呢?來這裡給自己找不痛快?還是來看看自己有多卑微?
鏡子里的男人原本是多麼狂傲不羈風流多情的花花大少啊?怎麼就為了個女人在這裡卑微求愛,落盡眼淚?
“那如果是我贏了呢?”
夜弦不懂他們之間的遊戲,她只覺得荒謬。
“風爵,輸贏並不是我選擇誰的籌碼,我不是獎勵。”
對啊,他怎麼能把她當做獎勵呢?贏和輸其實都一樣,他都得不到她。
風爵不想鬆開她的手,他鬆開了夜弦會去另一個男人的懷裡。
“弦兒,你覺得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很不堪很風流對吧?那你覺得我這種人會有真心嗎?”
夜弦能夠感覺到他的真心,只是這份真心她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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