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度假村有篝火晚會,他們晚上還弄了個野外BBQ,木卿歌燒烤,夜弦搬了幾大瓶醉蟹放到了桌子上。
野外的夜晚蚊蟲賊多,風爵已經被咬得渾身是包,穿起了長衣長褲到處跑動。
“啊啊啊!我要回家!我受不了了!”
風爵和夜弦是同一種招蚊子體質,這倆只要坐下來不動就會被大量的蚊蟲盯上,夜弦也有些受不了了放下螃蟹就回去塗花露水。
事實證明,不管是國內的蚊子還是國外的蚊子,都會被這神秘的東方力量打敗。
風爵已經在手腕腳腕上套了十幾個防蚊圈一點用處都沒有,夜弦走出來的時候帶著一股濃烈到爆炸的花露水香味,濃得厲偌清都要退避三舍。
“寶寶,你身上什麼味兒啊!”
“Six god!”
“什麼?”
“六神花露水。”
“那你也塗得太多了吧,你是把一整瓶倒身上了嗎?”
夜弦往那兒一站,別說蚊子,人都要退避三舍。不過效果顯著,完全不會再有蚊子咬她,風爵跟看到救星了一樣趕忙坐到了她身旁。
“你過來點,幫我熏熏蚊子,我要被咬死了!”
夜弦端著盤子又要幫他們拿肉又要處理腌蟹,風爵跟個跟屁蟲一樣粘著她不放,一旦離開夜弦兩米開外,他又會被咬得半死。
但頻繁得走動弄得他自己都煩了,“夜弦,你那個six god還有沒有,給我整點,我受不了了!”
“在房間,我帶了五瓶。”
“走走走!”
房間里,風爵癢得抓耳撓腮,只要是身體裸露的地方基本都已經被蚊蟲叮咬了好幾個紅點,他不耐煩得坐在床邊撓皮膚,夜弦彎著腰從背包里掏出了一大堆驅蚊產品。
“想給你用一個止癢的,等會再噴花露水。”
“都行都行,趕緊的吧,癢死我了!”
夜弦打開瓶蓋,一股清涼的薄荷味撲面而來,她往風爵的手上倒了一點他卻仰起頭一臉茫然。
“自己塗啊!”
“我不會塗。”xyυzhàIωυ.мe(xyuzhaiwu.me)
“啊?”
“……………”
塗個花露水,有什麼不會的?
“以前都是沈蠻幫我塗,要不就是有女傭,我自己沒弄過。”
夜弦一臉驚愕,但看著風爵的眼神似乎並不是在開玩笑。夜弦無奈將止癢的葯倒在了自己手裡,“你把衣服拉開,我幫你塗脖子。
“哦。”
風爵拉開了帽子扯下領口,柔軟的手指帶著有些刺激的涼意抹上了男人的脖頸,被蚊蟲咬紅的地方逐漸緩和了癢意,可臉上還是瘙癢難耐,當他抬起手要抓撓時被夜弦阻止了。
“別抓,抓破了會感染,這裡蚊子多又毒,抓破了會爛臉的。”
“卧槽!你早說啊!”
風爵立刻縮回了手,他這張帥臉要是爛了,以後還怎麼撩妹子!
夜弦感覺慢慢塗太費時間索性直接在兩隻手掌上塗滿了葯,她走到風爵面前四下看了看他的臉和脖子淡淡說道:“把頭抬起來。”
風爵總會覺得夜弦的語氣有那麼點霸道,那口吻越來越像厲偌清了,但為了自己這張帥臉不會爛掉只能聽她的。
啪!
兩隻手掌同時拍在風爵的臉上,像是同時打了他兩個耳光,風爵剛想叫疼又被夜弦兩隻手揉起了腮幫子,一直揉啊一直揉,弄得他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用惡狠狠的眼神瞪著她。
這死丫頭在報復他!
“好啦!還有哪裡被叮了嗎?”
風爵想罵她奈何還要塗藥只能憋著擼起了自己的褲管,那一雙大白腿被叮得慘不忍睹,夜弦繼續抹葯並沒有注意到風爵的靠近。
“弦兒,之前我說的那件事你還記得嗎?”
直到他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時,夜弦被嚇得一哆嗦猛地抬頭差點撞上風爵的下巴,還好他早有防備歪頭躲過了。
“什麼?”
風爵歪著頭學起了夜弦的模樣眼中蕩漾著迷人的笑意,“我說只要你能讓我愛上你,我就會娶你做我的風太太。”
夜弦愣怔地看著他,片刻有垂下了眼眸繼續幫他擦腿。
“你不是討厭我嗎?”
“嗯,你說得沒錯,是蠻討厭的,不過你要是能讓我愛上你說明你足夠有本事,到時候愛你還來不及怎麼會討厭你呢?”
風爵這個人就是這樣,對待感情輕描淡寫,他薄情慣了,連愛都覺得可以用來交易。
“可我不想玩這個遊戲。”
夜弦有了厲偌清就不想再要別人了,縱使他讓她心動過。
風爵吸了一口氣往前坐了坐,淺眸閃爍著認真的光芒盯著夜弦的眼睛道:“小弦兒,你覺得我還當你是情婦,只是想玩玩你?”
夜弦覺得是,可風爵的眼神卻告訴她不是。
“我是花心,可不代表我不會認真用心。”
夜弦抹完了葯往後挪了屁股,她不敢接受也不願意。
“小弦兒,你不信我?”
風爵跟著夜弦的動作也往前挪,他倒是喜歡上了這樣的挑逗,每次看她如此害羞地想躲就覺得格外有意思。
風爵幾乎將她逼到了床頭退無可退,當他想湊上去繼續上次那個吻時,夜弦拿著六神花露水擋住了風爵的嘴。
“塗花露水!快點,阿清要著急了!”
風爵連調情的機會都沒有,被夜弦按著塗了大半瓶六神,再出來時,兩個人就像是兩瓶行走的六神花露水,坐到燒烤架旁連烤肉味都帶出了一絲花露水味兒。
“嘗嘗醉蟹嗎?”
夜弦將螃蟹擺了出來,三個保溫盒擺在了桌子上。
風爵:“你哪裡整的?美國有這玩意兒嗎?”
夜弦:“從家裡空運過來的,腌得正好,再晚幾天就太咸了。”
風爵:“來一份嘗嘗。”
風爵嘗過夜弦的手藝,他一直覺得如果不是因為夜弦那惹人生氣的性格,她一定是那種能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賢妻良母。
夜弦:“要什麼口味的?”
風爵:“卧槽,你這還有口味能選啊?說說看!”
夜弦:“白酒,黃酒,還有洋酒,紅酒的不好吃我暫時放棄了。”
風爵擰起了臉一臉懵逼,“什麼玩意兒?洋酒?紅酒?你拿來腌螃蟹?能吃嗎?”
厲偌清:“風爵,你可別小瞧這幾盤螃蟹,你吃這一口都得一千塊,貴著呢!”
風爵:“你裝什麼逼呢,一盤醉蟹還一口一千塊,當我三歲小孩兒啊!”
姜堰:“算上那一箱茅台的話,一口一千其實算少了。”
風爵的疑惑又增添了幾分震驚,用各種酒腌螃蟹也就算了,用茅台來腌是個什麼意思?這女的是腦子有問題還是厲偌清有錢沒地兒花了?
厲偌清:“53度的茅台,一百多萬腌出來的,來,嘗嘗。”
風爵:“靠,53度,吃完能直接躺下去睡著嗎?”
木卿歌:“應該可以的,昨天弦兒吃醉蟹把自己吃醉了。”
木卿歌拿著夾子將肉放在了盤子里,夜弦尷尬得笑了笑又將另一份腌蟹推到了厲偌清面前。
厲偌清:“這什麼口味的?”
夜弦嘿嘿一笑道:“伏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