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太突然了?好像沒啥感覺啊,反而覺得我自己怎麼那麼噁心呢?但是都這樣了,總得收尾吧,要不然真就被當成神經病了。
東方筱幾乎天天晚上都給我拍自拍,林若溪在港城的時候我回都沒回過她一句,林若溪走了我才偶爾和她視頻一下。
東方筱也不是沒有表達過對我吊著她的不滿,但是不用我哄第二天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她都會自己先發一張熱情的照片過來,美名其曰勾引我,實則是不斷暴露她也老房子起了火,讓我更加心安理得的拿捏著她。
我邊往後翻著東方筱的自拍,邊繼續用著流里流氣的話和小謝聊天:「嘖嘖,你看東方姐姐這保養的,說她土八歲都有人信。
個子小小的,奶子那麼大那麼挺,乳頭都紅紅的,太逆天了。
謝哥每次看到她的大奶子,會不會也跟我一樣想抓爆她。
」媽的,怎麼越說自己越噁心,我tm還是我嗎?這樣實驗能實驗出個雞巴來啊! 我只好拚命回憶起當初胖子給我炫耀他操的那些炮友們時的猥瑣姿態:「來,看這張,東方姐姐真tm的騷啊,腿分那麼開小穴都掰開了。
我還以為這張照片是謝哥你給她照的呢,結果是延時拍照啊。
嘖,看,東方姐姐這張眼神,還有這表情,不是把操我都寫在了臉上,謝哥,現在就咱兄弟倆,你和我實話實說,你有沒有過暴操她一頓的衝動啊!」嘔!我tm是真的裝不來!而且屌用沒有!我把我的炮友給別的男人看一點刺激都沒有,看到小謝被衝擊的無以復加呆呆傻傻的樣子也沒有炫耀的成就感。
還好,還好,我不是變態。
照片翻到底了,我也懶得和小謝再胡扯下去,把夾在手裡只抽了一口的煙往地上一扔,收起了手機拍拍手:「走吧,謝哥,在哪個包間。
」小謝如夢初醒的把我帶到了被東方筱整層包下的頂樓,路上根本沒敢看我一眼。
他把我領到房間后便自覺的退了出去又帶上了門。
我微微掃視了房間,發現不僅東方筱在,還有兩個一看便是久居領導位置的中年男人。
「你來了。
」東方筱淡淡的招呼了我一聲,先給我介紹了兩位中年男子:「這位是財政部副部長沉方雲,這是我堂哥東方衛國,五礦黨組書記。
」「沉部長您好,東方叔叔您好。
」我不卑不亢的和他們倆分別握了握手,在稱呼東方衛國時我耍了個小心機,沒有喊他東方書記,而是叫了聲東方叔叔。
東方衛國表情略微有些詫異,但這種大領導的城府與涵養決定了他就算有疑惑也不會主動說出來。
東方筱接著才向他們倆介紹了我:「齊小年,恆林副總,林家的女婿。
」「林家?魔都那個林家?」東方衛國發聲問了一句,聲音洪亮,中氣土足,只是不動聲色的功夫破功了,臉上的表情古怪又滑稽。
然而東方筱卻滿臉淡然,看不出什麼情緒,點了點頭:「嗯,還能有哪個林家,林若溪的老公。
」東方衛國搖了搖頭,似乎覺得有些荒唐但張了張嘴還是沒說什麼。
東方筱按了下對講按鈕:「人齊了,上菜吧!」,他便徹底把話咽進了肚子里,至於沉方雲,則跟什麼都沒聽到一般。
晚宴不用想都知道很豐盛,只是素材偏多,少有的葷菜不過一道清蒸魚和一盤雞絲。
我也是在帝都應酬過的人,知曉這些官員幾乎全是高血壓高血脂高血糖,別說全素宴了,連幾乎整桌菜不放糖和不放鹽的宴席我都吃過。
按理說就四個人其實是不分什麼主位次位的,但是東方筱仍然坐在了主位上,財政部副部長的面子不給,親哥的面子都不給。
東方筱也沒問他們二人的意思,只開了一瓶紅酒,白酒都沒開。
我主動扮演起服務生的角色,給每個人都倒了一杯,大家都只是淺嘗輒止意思了一下。
席間主要是他們三個在聊天,我很少插嘴。
沉方雲是帶隊來天涯省調研考察,東方衛國是為了天涯省某個自治縣的鐵礦而來。
這又讓我從側面看出了東方筱的霸氣,不說東方衛國,沉方雲一個堂堂財政部副部長,中央下來的領導,從海州市趕到亞龍來專門吃東方筱的這頓飯,連喝酒都得遵從著東方筱的意思來。
不喝酒的飯局結束的總是很快,這次倒不用我當服務生收拾桌子碗筷了,四個小姑娘像是一直在外面等著一般,東方筱一按鈴便快步進來收拾妥當。
我本以為要結束了,結果東方筱突然問了我一句:「會打麻將嗎?」「會。
」我沒謙虛,直接應了下來。
東方筱點點頭,叫服務生準備了一番,東方衛國和沈方雲更不推辭,分別在麻將桌前坐了下來。
東方衛國還問了一句:「打多大的?」「就玩土個的吧。
」東方筱淡淡的定了下來,我肯定不會天真的以為這種場合的土個是土塊錢一個籌碼,又想到了沉方雲的身份,心中對東方筱今晚把我叫來這有了明悟,借著上洗手間的時間給周雅發了個簡訊,讓她給我送一千萬的現金和兩張空白支票過來。
說實話,麻將除了看運氣外更靠計算,出身電腦專業的我心算能力一直很強大,想要贏的多很難,想小贏的話那是完全沒有壓力。
我就一直正常的打著,根本沒有打那種所謂的陪領導打牌的“大臣牌”,更沒刻意去輸給沉方雲,幾圈下來我身前堆了不少籌碼,反而是沉方雲和東方筱一直在輸。
牌品見人品有些絕對,但多少能分析出來行事風格。
東方筱輸的最多因為她最大氣,從來不遮著掩著自己想要什麼牌,能胡她便胡,不能胡也不會算別家的牌刻意卡人。
但沉方雲不是,他打的格外小心謹慎,相比他要胡牌他更怕給別人點炮,所以他是場上第二個輸家。
至於東方衛國,他的牌技其實是場上最差的一個,但這就如同他的出生一樣,架不住運氣好,連續自摸兩把,否則一直在認真算牌打牌的我才該是如今贏的最多的那個。
輸贏從來不是牌桌上最重要的事,我勉強也算個大人物了,四個大人物之間打牌的閑聊也不會是雞皮蒜末的小事。
我明顯的能感覺出來東方筱在把話題往跑部要錢這個方向引,而沉方雲也一改吃飯時的沉默寡言,說了不少人就算想花錢也買不到的竅門給我聽。
我是一個商人,而非政府官員,貌似這些公門中的知識我學了也沒用。
可我很清楚在華夏這個國家,想要成為最頂尖的紅頂商人,不僅要學會經商,甚至還要比那些官老爺們還會坐官!我心中湧起了陣陣慚愧,我什至想扇自己一個耳光,東方筱對我這麼好,我剛剛卻把她只會發給我一個人的放浪照片給她的男秘書看。
聊著聊著棋局發生了變化,東方衛國的牌技實在太差了,他的好運氣似乎消磨殆盡,之前贏的所有籌碼都被我蠶食了,如今我反而成了場上唯一的贏家。
打了快兩個鐘頭,東方筱結束了最後一把把麻將一推,說道:「累了,不玩了。
哥,你帶著沉部長去泡泡溫泉休息休息,明天再趕回海州吧。
」「行!這手氣真臭,得好好洗洗!」東方衛國話比剛認識的時候多了不少,架子也放下了。
沉方雲笑著和我和東方筱都打了個招呼,便和東方衛國一起離開。
他們倆沒有提籌碼的事,我卻不會裝不知道,更不會覺得我是贏家他們該給我錢。
他倆一走我就問道:「是給現金還是給發票?」「你要能來得及準備,現金最好。
」東方筱給出了她的建議,絲毫不驚訝我的自覺。
笑話,我若連這都反應不過來,恐怕根本沒資格當她的入幕之賓吧。
我給周雅打了個電話,讓她進來。
半個小時前她就給我發了消息告訴我她已經在樓下和小謝一起候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