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霞》《習慣失戀》《爭氣》《我的驕傲》等一首首膾炙人口的歌曲接連響起,整個紅館的觀眾都沉浸在了音樂的海洋里,聽著優美的旋律與入木三分的歌詞,想起了自己的經歷,或哭或笑,我與秦婉如也不例外。
等到容祖兒唱起《痛愛》時,一句句扎心的歌詞化成了利箭真箇扎到了我的心裡,讓我心邊痛邊忍不住開口跟著哼唱起來。
「喜歡你讓我下沉,喜歡你讓我哭」自打愛上林若溪后,我一個大男人哭了多少次鼻子了。
「若是你也發現,你也喜歡虧待我,我就讓你永遠痛愛著我」若溪不就是如此,她越荒唐對我便越愧疚,想給我的便更多,從一個億到四百億才過了多久,若繼續下去她還能給我什麼呢?我到現在都沒真正制止過她的荒唐,是不是……不,我不是那樣的人! 「和諧甜美,永遠沒有天意弄人,有什麼的吸引。
」為何我和若溪之間甜美的生活要闖入胖子!為什麼要有胖子!若沒胖子打開若溪性慾的大門,風神那小雞巴都能和若溪過了那麼久,我和她的愛情一定會無波無瀾。
「偏偏碰到那壞人全部誘人」在若溪眼裡,壞男人胖子和趙構是不是也是一種格外的誘人? 「能持續獲得糟蹋亦滿足」能持續獲得糟蹋亦滿足?《痛愛》都結束了我還在思索這個問題,若能忍的了這對男人尊嚴的糟蹋,我和若溪的感情絕對會長長久久,可我真的能滿足嗎? 「……一天一點傷心過這一百數土晚,大概也夠我送我來回地獄又折返人間,春天分手秋天會習慣,苦沖開了變淡……」我突然發現聽到心淡的時候秦婉如的眼角滑下了晶瑩的淚珠,心中不由一動,湊在她耳邊說道:「想起李天賜了?」秦婉如沒有逃避,輕輕的點了點頭。
如今我也知曉了是我家那大寶貝讓秦婉如的初戀變得如此悲慘,不由生起幾分憐惜之意,把她緊緊的摟在了懷裡,她一點都沒掙扎,順從的貼著我,任由我搵去美人淚。
我們保持著這姿勢很久,我都沒覺得累,反而愈發覺得溫馨甜美。
演唱會都到了尾聲,響起新的一首歌旋律時,她突然玩味的看了我一眼,搞得我有些摸不著頭腦,直到聽到了「苦苦堅持經已沒意思…….」心中略微有些觸動,可還是很疑惑。
「當你下次要玩伴時手機按到沒電時情願你別來找我這失勢女子……」秦婉如從我的懷裡起身,故意大聲的跟唱著,擺明了就是要唱給我聽。
我一下尷尬了起來,這,我tm也沒渣到有土六個愛人啊!我今天中午才解鎖了人生中第四個女人! 「想起當時蠢到沒法子純情得可以男生中只得你贈我戒指…….」跟唱到這一句時秦婉如突然又失落了起來,我連忙問道:「又想起李天賜了?」「滾!」她這次居然格外煩躁的沖我罵了一句,這,我tm剛剛問她時她不還好好的嗎,她不是差不多都放下了她的純情過往了嗎。
男生中只得你贈我戒指,我什麼時候送過她戒指……我突然僵住了,「男生中只得你贈我戒指」這句歌詞越回味越不是滋味……這首歌過後不久演唱會就結束了,但秦婉如一直悶悶不樂的,我拉著她的手她也沒拒絕,只是在開車回別墅的漫長路上她一句話都沒說,氣氛有尷尬了起來。
一直到上樓,我想跟著她進她的房間通過說好的“打針“來治療她的心傷,畢竟林若溪生氣了不滿了,也是一針下去便立刻見效了的。
然而秦婉如攔住了我,她半關著門,把我擋在了門外。
「齊小年,」「嗯?」「我以前是冠軍怎會慣做後備愛人」——秦婉如第二天就飛回魔都了,儘管她說是回去幫我完善投資細節,但我還是覺得是那一首完全不相王的《16號愛人》起了作用。
女人的心本就是海底針,更何況還是秦婉如這種誰都捉摸不透的女人。
這首苦情歌我套在我和林若溪之間都不合適,為什麼她會觸動那麼大,可每當我腦海中響起那一句「男生中只得你贈我戒指」時,都會莫名的煩躁。
所以我也離開了港城,飛往了亞龍。
我沒回魔都卻趕往亞龍倒真不是我批癮犯了,要去找東方姐姐消火,而是我得去邀功。
邀功並不是幼稚的表現,反而是成功人士必備的本事,否則別人怎麼領的了你的情,怎麼會在下次你開口求她幫忙時讓她無法拒絕。
我給東方筱打電話的時候她正在開會,只是簡單的回了句知道了便沒了下文。
我中午到的亞龍,快到下午五點,她才給我發了條消息,讓我晚上七點去迎霄樓。
六點多的時候我正打算出門,小謝卻開著市委一號車停在了我的別墅門口。
我本就踟躇要不要讓周雅送我,瞌睡時正好來了枕頭。
我吩咐完周雅后便跟著小謝離開,本來在車上是有一句無一句的和他聊著天打發時間,結果慢慢的聊到東方筱后我發現小謝的語氣表情都有些怪異,心中突然湧起一個奇怪且瘋狂的想法。
我不是一直都懷疑自己是不是NTR患者嗎?要不要實驗一下?這個想法著實瘋狂,甚至都沒有合理性。
我對東方筱只有慾望沒有感情,對林若溪則是滿腔的愛。
我看著林若溪被操了那麼多次,除了最近一次是馬心妍這個女人操她,其他所有的時候我都是神傷流淚,別說雞巴硬起來,我能強撐著不讓身體軟下去就很不錯了。
可對於林若溪我是愛,那麼在性方面呢? 但是試一下好像也沒什麼影響吧。
到了目的地后我下車卻沒有急著走,反而笑著問小謝道:「謝秘書,有沒有煙?先抽一支,聊聊天,免得一會見到你們東方書記沒法抽了。
」「有,有」小謝雖然搞不懂我為啥突然要煙,但時間也不緊迫,便從車內掏出一包中華還遞給了我一根火機。
我點上煙吸了一口后便沒抽他,我也沒有煙癮,抽煙只是特別心煩的時候,問小謝要煙也不過是找個聊天的由頭。
「謝秘書比我大兩歲吧?今年二土七了?」我也遞給了小謝一支煙,他猶豫了一下也沒拒絕便接了過來點起。
我比小謝年輕兩歲,站一起身高也比高大挺拔的他低半個頭,但氣勢完全把他壓得死死的,我說什麼他都糯糯的應是,讓我陣陣好笑。
我不用去了解也能知道他在亞龍其他大小官員面前絕對不是這種卑微的模樣,哪怕面對比他級別高几級的市委常委,他也能抖一抖“二號首長“的威風。
我若是平常的商人,他最多是對我彬彬有禮,但他深知我和他的主子不一樣的關係,所以他現在就連陪我說話都微微弓著腰。
「咱們也都是自己人了,以後兄弟相稱,謝哥你別那麼客氣,小弟我在亞龍那麼多產業還需要你照拂一二呢!」我學著胖子自來熟和別人稱兄道弟時的模樣,可怎麼心中都覺得膩歪。
媽的,要不算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更膩歪更噁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