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還不是妳不相信我,亂吃醋的啊。
說到底還是妳不信任我。
」我依然表現的我有理的樣子,因為我知道我不管說什麼林若溪都不會像以前壹樣如同好鬥的小公雞壹樣事事盡要佔在上分,她此時已經完全把自己放在了心虛理虧的地位,甚至都不怎麼敢面對我。
「人家哪有不信任妳。
妳那麼老實,我,我以後不會亂吃醋了嘛。
壞蛋,妳怎麼可以拿這種事嚇我。
再說了,小年妳怎麼可能會看上周雅嘛,都結過婚了的人,也不是多漂亮…./」林若溪還在微微抽泣著,語氣雖像是在埋怨,但是整個人像被擼順了的小貓壹樣溫順馴服。
「那假如要是我和秦婉如呢?」我完全佔據了上風,形勢大好,肯定趁機多甩幾個炸彈好好摸清林若溪的想法。
「Celine不行!秦婉如死都不行!」林若溪瞬間跟護食的小母雞壹樣張開了手臂氣勢洶洶的看著我。
我看著她的反應差點又抽搐起嘴角來,合著在她心裡就是已經默許了我以後可以隨便出軌了唄,但是秦婉如死都不行。
我故作認真的看著她,氣勢洶洶的小母雞轉瞬在我清澈認真的目光注視下就變慫起來,小臉委屈巴巴的。
她不斷拍打著我的手臂:「啊啊啊啊,小年妳怎麼這麼壞啊。
人家要生氣了!」生氣?我現在要還吃不準妳壹個林若溪,我tm就不配說自己是秦妖精的學生!林若溪以前百試不爽的“我要生氣啦”這次失靈了,我瞬間本著臉扶著撒嬌要矇混過關的她,加重語氣說道:「我還生氣了呢!我問妳,為什麼胖子和我吹噓時會和我說周雅乳房的觸感比妳的好?」「啊!」林若溪被我這顆核彈炸懵了,本就做賊心虛的她這下徹底宕機了。
她怎麼都想不到壹場玩笑會扯到她最害怕最想隱瞞的胖子話題上,她的臉蛋瞬間發白,整個人的靈魂像是空殼了壹般。
我沒想到她的反應會那麼大,可看到她的表現我瞬間心疼起來,比知道胖子把她的屁眼操出了血還要疼。
我很想自己幫忙把這個問題圓過去,都在想我是不是壹不小心玩大了。
但我沒有,我仍然繼續強逼著自己裝作認真和生氣的模樣,我想知道她的應答是什麼,是被我詐出來了全部自曝嗎?可我此時真的能承受到了這樣的結果嗎?明明我不是剛想通自己要改變自己去迎合林若溪嗎? 「我,小年。
對不起啦。
」林若溪終究是林若溪,她是靈魂被嚇出竅了可是她心底無比強大的想要守護某樣東西的慾望把她的靈魂拉了回來,把她的智商也拉回到了哈佛學霸的水平線上。
她先半是歉意半是委屈的道了歉,然後像個偷了糖果的小女孩壹樣低聲說道:「是在杭州的時候啦。
其實都怪妳,前壹夜非要玩那麼變態的遊戲,第二天早上氣我,晚上和那個猥瑣男楊雨在壹起時也氣我,我又喝多了酒,就被胖子佔了點小便宜。
但是只是小便宜啊。
我那個時候已經愛上妳了,怎麼會對不起妳。
再說了,就死胖子那麼猥瑣,我要是被他那個了還不如被狗咬壹口呢。
妳別生人家氣了好不好?」小女孩偷吃糖果又不是什麼大錯,怎麼會讓人生氣呢?可是說話就不對了,更何況,要是按照她那麼說的話,她不是已經被狗咬的遍體鱗傷了。
我心裡嘆了壹口氣,當聽到林若溪這都能強行往我身上甩鍋的時候就知道她已經回復了平常的水準了。
只是驚慌之下仍然忘了幾個關鍵的事實,比如我那天早上看著她給胖子口交,比如我那天晚上看著她被楊雨摸來摸去。
說實話,這個結果我挺滿意。
林若溪的表現完全說明了她最在意的人還是我,她害怕我知曉她的某些面目後會離開她,她害怕自己被揭穿臉上的面具后以後在我面前抬不起頭。
我此時就算收手也賺夠了,不僅試探到了她的底線,而且很好的敲打了她壹番。
可是,這次機會太太難得了,都試探到這種地步了,以後如此試探可壹不可再啊! 拼了,我下定了決心繼續試探下去,但是得換下語氣與方式了。
我悶哼了壹聲粗著氣說:「生氣!怎麼可能不生氣。
不過我生氣的是胖子,媽逼的他當時知道我喜歡妳,也知道我和妳的關係了還要佔妳便宜。
我tm肯定會生氣啊。
真想打死他!」天地可鑒,我是真的想打死他!林若溪聽到禍水東引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如同小雞啄米壹樣飛速的點著頭說道“「嗯嗯,都怪死胖子。
我也想打死他。
」說著說著她的銀牙還咬了咬,臉上浮現出鬱悶和憤憤的表情,看來她也是打心底想好好教訓報復胖子壹頓。
「小年,妳還生我的氣嗎?」林若溪見我鬱悶的躺下后也溫順的躺了下來,緊緊貼著我小聲的問道,殊不知我是剛剛看到她的表情猜到了她想報復自己屁眼被胖子開苞的事而鬱悶的。
我摸了摸她的小手,說道:「沒有啊。
我又不是鋼鐵直男,那個時候我們還沒有在壹起。
就算在壹起了我也不是女友被別人非禮反而會教訓女友的屌癌啊。
而且胖子那個逼妳也知道的,猥瑣好色,妳那麼漂亮,他那種色狼能忍住才怪。
」我說的這些真的是我心裡話,我不是屌癌,也沒有大男子主義。
林若溪和我在壹起的時候都不是處女,我完全不在意她被幾個男人上過,我害怕的是她玩著玩著心就玩飛,也不想和別的男人壹起分享她的心,哪怕是我的發小。
饒是我現在想通了,要做壹些改變,也沒有想過要把林若溪拱手讓給胖子。
「小年妳真好。
」林若溪甜甜的誇了我壹句,讓我老臉有點汗顏。
她接著又如祥林嫂壹般問道:「那妳真的不生我氣了嗎?」「生氣有什麼用啊!」我沒好氣的回了壹句,然後在心底重重的平復了下躁動的情緒,用儘可能平澹的語氣說著:「再說了,還好是胖子,是我兄弟,這肥水也沒有流外人田!」「討厭,誰是肥水。
死壞蛋!」林若溪聞言大羞,不斷的用小拳拳捶打我的身體。
我翻身壓住了林若溪,握住她的手,也握住自己躁動的心強逼著自己演繹最好的狀態,壞笑著問道:「嗯?我怎麼覺得大寶貝有點心虛了?」「哪,哪有!」林若溪不知道是不習慣我的壞笑還是不習慣我反常的調戲,臉蛋又有點紅了起來。
心虛就好!她心虛了注意力不集中,我倒也不用壹直刻意保持著讓我厭惡的狀態的每個細節。
只是想必在她眼裡我壞笑的更厲害了,說出的話也更露骨:「那妳那天和胖子真的只是被佔了壹點小小的便宜嗎?我相信大寶貝,但我不相信死胖子啊。
他和老同學敘舊的功夫都能在人家身體內來壹發快捷的重逢友誼,妳那天可是他女友?死胖子面對妳這麼天仙壹樣的美女,能忍得住嗎?」「我,我。
」林若溪又被我問的張口結舌了。
她剛剛矇混過關又陷入了僵局,而且她肯定更摸不準為何我今天那麼反常,所以依然想用矇混過關的法子:「壞蛋,妳怎麼那麼討厭呀~」「哼!」我生氣的悶哼了壹聲,還真不是假裝。
「我就是聽死胖子那個混蛋說的很煩啊。
我壹想到我的大寶貝被死胖子那種混蛋佔了便宜,就很膈應。
所以想問問大寶貝啦。
妳不說就算了。
」說完我從林若溪身上下來繼續平躺在床上,以退為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