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色保護著妳 - 第246節

「昨天就回到了。
對了,她肯定是會來機場接妳的。
到時妳不要說話,都交給我好了。
我怕妳…」秦婉如委婉的表達著對我狀態的擔憂。
「不會。
」我閉著眼回了壹句,接著說道:「我昨天壹直在想壹件事,我有什麼資格去怪她呢?我已經差不多原諒她了。
」「小年….」秦婉如的聲音里充滿了擔憂。
「而且,我在想,我是不是該變壹變了?」我腦海中突然想到壹句很老的歌詞——妳愛的貪婪我愛的懦弱。
當我冷靜后我發現,在我和林若溪這場不對等的戀愛中,我反而比她愛的更自私。
只是,變歸變,有些底線我仍是要拚死捍衛的。
大不了……大不了和另外壹個莫名其妙愛上我的女人壹起瘋到底好了。
「什麼?」秦婉如像是沒有聽清壹樣,又問了遍。
「沒什麼,不過是想到了壹句老話罷了。
」我仍然保持假寐的狀態,澹澹的回了壹句:「窮則變,變則通。
」無論是改變自己還是改變現狀,都會讓眼前這似乎無路可走的僵持局面緩解。
「可通了,不壹定久呀。
」秦婉如沉默了良久才小聲的嘀咕了壹句,也不在意我能否聽得到,更不在意我能否聽得進去。
飛機再次降落在熟悉的綠路機場時,我和秦婉如率先下了飛機。
在到達大廳時秦婉如提議過我們等壹下經濟艙內的其他同事,我笑著沖她搖了搖頭,示意她我壹切安好,比她想象的狀態要好的多。
我快步走出到達大廳,剛剛出了門就看見林若溪穿著壹身優雅的白色小洋裙俏生生的站在門外等著我,只是八月份這麼熱的天,她竟在平日完美的天鵝頸上系了壹條小絲巾。
是在遮掩被胖子種下還未消去的草莓嗎?我搖了搖頭,我已經不想在意這種細枝末節,只要她人還站在這裡就意味著我仍舊保有她正牌男友這壹不可撼動的身份。
我大步走了上去,在她歡喜的眼神中直接抱住了她,不管她身後還站著Lisa馬心妍以及幾位恆林高管,沖著她嬌艷欲滴的紅唇狠狠的吻了上去。
我要霸氣的宣示我的主權! 我成功的宣示了我的主權。
林若溪除了最開始有些驚訝我像是非禮壹樣的唐突后,順從且欣慰的迎合著我,我沒有鬆口她同樣完全不在意身後的恆林高管,甚至我故意將手遊走到她的翹臀上輕捏了兩記,她都沒有推開興頭上的我。
夠了。
明明我看起來是在痴迷的允吸闊別兩周女友的紅唇,心中卻如水壹般波瀾。
我主動輕輕推開了林若溪,拉起她的手沖著林若溪身後的壹王恆林人員笑著說:「諸位,我就不參加妳們準備的慶功宴了。
我和我老婆先回家了。
好不好啊?」最後壹句是歪頭問向林若溪的,她終於忍不住輕輕的掐了我壹下,然後冷哼壹聲就往停車場方向走去。
我邊走邊沖恆林高管假裝歉意實則炫耀的笑著,然後頓了下沖秦婉如點了點頭。
我不擔心秦婉如不會懂我的意思,只是秦妖精終歸是秦妖精,她竟對我翻了翻白眼,滿臉說不盡的不屑。
我大步追上林若溪,拉住她的手卻什麼話都不說,像是用手傳遞我的相思之情。
我還是有些高估了我自己的城府,即使我想通了所以要做些改變,即使我告訴無數遍自己沒什麼大不了的,即使我看到了她絕世容顏笑顏如花什麼怨氣都消散的差不多,但是終究無法當作所有都沒發生。
所以我不知道我要說什麼。
所以我什麼都不說,任由這個曾經高傲冷漠的女總裁壹路上邊開著車邊邊嘰嘰喳喳的講著想我了,講著恆林的壹些動態,講她給我訂製了壹輛和她情侶印花的保時捷918,講所有熱戀中忍受兩周相思之苦的小年輕戀人都會講的事,而我,只能裝作急色壹般,到家后就把她抱到床上,用我身體里所有的精液去回敬她對我愈發綿綿愛意。
我像是瘋了壹樣,從周六和林若溪做到了周日,直至我徹徹底底壹滴都射不出來了都還死死的抓住林若溪的奶子,彷佛抓不緊就會飛走了壹般。
林若溪很驚訝我反常的表現,但更多的是驚喜與欣慰,甚至有著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激動。
浴室她然後回應的更加熱烈,彷佛和我的性愛有特殊加成壹般,哪怕我的小雞巴完全插不到能讓她又酥又麻的花心,射出的精液也疲軟無力無法讓她感受到被貫穿的快感,但是她在我身下如同快要融化了的太陽壹般永恆的熾熱,那是慾望與愛完美交雜的可以燒化所有心臟的熾熱。
「壞蛋,妳怎麼了?這麼討好我,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呀。
」林若溪靠在我並不寬闊的胸膛上,如同慵懶的小貓壹樣嬌滴滴的問著我。
說出的內容雖然壹如既往的醋意滿滿,但是毫無威脅力,看著她都能滴出水的星眸,我竟有種我現在說出我出軌的事實她也不過會嬌嗔我兩句,輕輕打我幾下。
有想法那就去做好了。
這是胖子和黃毛教給我的在大學六年都沒學會的真理。
我拍了拍林若溪的光滑如上等絲綢的皮膚,笑道:「是啊。
大寶貝太聰明了。
我在深圳出差的時候潛規則了周雅呢!」「切!討厭!」林若溪竟直接白了我壹眼表示壓根都不相信。
也是,換是誰都不會相信有出軌的男人會主動交代壹切。
我看著她的反應心中玩味大盛,更想試探壹下她的態度,畢竟光我想著要改變自己沒有用,終究是要把自己改變成最適合林若溪的那個人才是最正確的變通。
「不信就算了。
」我也撇了撇嘴,繼續“作死”道:「雅兒姐的乳房雖沒妳的大也沒妳的挺,但是嫩嫩的跟滑豆腐壹樣,壹捏就碎在手心裡的那種感覺,摸起來比妳這舒服多了。
」「妳!妳!」林若溪聽到我詳細的描述了周雅乳房的觸感,也不考慮是不是我杜纂的就信了。
她直接從我胸膛上爬起來略帶慍怒的指著我說不出話來。
是的,我不僅“出軌了”還大大方方的在自己女友面前說了出來甚至還拿心高氣傲的她進行比較,將作死發揮到了極致,林若溪只是略帶慍怒,臉上更多的反而是委屈。
我也坐起來就獃獃的看著她,明明她是“占理”的壹方,反而自己頭越來越低,都快埋進挺拔的乳峰里,才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小,小年。
沒,沒事的,男人在外難免會逢場作戲忍不住誘惑的。
我,我沒生氣的…」我突然想到了胖子說過林若溪就是情感白痴以及秦婉如好像也說過林若溪其實很傻的評價,心裡苦笑陣陣。
我,齊小年,情商極低也就最近被迫成長的理工科直男,稍稍用點小手段林若溪就傻乎乎的上了鉤。
如果說她在胖子面前衣服以及身體是完全不設防的,那麼她在我面前是連智商都完全卸了下來。
「噗嗤,就這妳也信。
還哈佛學霸呢?傻妞,以後還嘲笑我學校沒妳好嗎?誰出軌了會大大方方承認而不是千方百計掩藏出軌的痕迹唯恐另壹半發現啊?不是和妳說了周雅被胖子搞了嗎?這都是胖子告訴我的,若溪,妳不會真的覺得我是會出軌的男人吧,那我就真的傷心了。
」我看著林若溪不斷微微顫抖不斷壓抑卻怎麼都無法壓抑住悲傷的身影,終止了對她的傷害。
是的,如同前幾日在深圳房間的浴室里對秦婉如的傷害壹般。
我把林若溪深埋的額頭扶起,驀然發現她清冷的玉顏上已滿是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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