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虐江湖志之綠侶江湖 - 第4節

溫菁一雙美目似笑非笑地看著馬六爺,馬六爺心裡暗自思量,自己雖不知是為何原因被制住,看溫大小姐卻也不像是想動手取自性命的模樣,為今之計,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馬六爺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原來是溫家大小姐!在下一介粗人,還能有幸一親大小姐芳□,實在是失敬失敬!但不知大小姐制住在下,卻是對姓馬的有何吩咐?” 丁朋笑道:“馬六爺莫怪!都是菁兒和在下貪玩……”溫菁俏臉一紅,輕輕對丁朋啐了一口,丁朋一笑續道:“……我們得知馬六爺來到洛州府,想問六爺一件事情,這才在凝香樓特意恭候,方才在酒里下的是男子射精之後就會功力全失一時三刻不能動彈,卻無毒性的凝香散,六爺儘管放心!” “媽的,原來如此!”馬六爺嘆了口氣,又問道:“不知兩位找我,要問什幺事?” 丁朋臉色一正,神情凝重起來:“隴西魔教用六爺一家性命威逼,又許以重金,讓六爺帶了一件東西千里迢迢來到嶺南洛州當面交給一個人,可有此事?” 馬六爺臉色頓時變色,一陣青一陣紅的,無奈丁朋雙目如電緊緊盯著他的雙眼,良久終於嘆了一口氣道:“此事絕密,卻不知你們如何得來的消息?” 丁朋一笑:“魔教的一舉一動,我們自然有辦法得知,我們今天請六爺來,想問的就是魔教托六爺送來的究竟是什幺東西,又是送給誰?只要六爺如實回答,我們必定重重酬謝,而且立刻將六爺安全地送回隴西!” 馬六爺看了兩人片刻,這才嘿嘿一笑說道:“這件事關係重大,還涉及到我家滿門的性命,此刻東西我也已經交給此人了,兩位伉儷此刻才來問起,怕是晚了一些吧!” “六爺!”說話的是溫菁,她盈盈一笑,出手點了馬六爺身上幾處穴道,馬六爺頓時覺得回復了一些力氣,掙扎著坐了起來。
溫菁正容說道:“非是菁兒苦苦相逼,實是此事和溫家王系重大,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相問,我們敬六爺是條漢子,菁兒方才也委身相求,這裡沒有外人,六爺就不願意幫我們這個忙嗎?” 馬六爺一雙小眼軲轆轉動,片刻之後才嘿嘿笑道:“好吧!看著溫大小姐的面子上,要我說也可以,不過我可不是白說的,得有個報酬才行!” 丁朋笑道:“那是自然,六爺要多少數目,恐怕溫家堡還不是出不起,六爺只管說吧!” 馬六爺哈哈笑道:“老子在隴西有的是產業,要你們什幺銀子?”他大手一指溫菁“老子就要她!” 丁朋微微一動,卻仍是保持著笑容,馬六爺又續道:“老子也不貪心,讓我把溫大小姐帶回隴西三個月,到時候原樣奉還丁少俠,如何?” “這……”丁朋轉首看著溫菁,眼神里又像是詢問又像是不舍,溫菁卻嫣然一笑說道:“好,馬六爺,我們一言為定!” “你……當真答應了?”馬六爺似乎還有些不敢相信,“當然!”溫菁嫣然一笑,突然臉頰飛上紅暈,帶著嬌羞地續道:“六爺剛才床上的虎威,讓小女子好生傾慕,況且……剛才小女子也答應了六爺……要讓……要讓六爺天天享玩的,怎能說了不算呢?……”越到後面聲音越輕。
“那……丁少俠……他也答應?” 溫菁笑著看了一眼丁朋,丁朋終於也笑著點點頭:“菁菁姑娘既然說了,賤奴朋兒自然敢不遵命!” “好!爽快!”馬六爺哈哈大笑一陣,然後續道:“既然如此,老子就告訴你們!魔教托我帶的東西,是一個檀香木盒”丁朋問道:“那木盒之中,究竟是什幺東西?” 馬六爺搖搖頭道:“魔教之人交給我之時,木盒上了非常特別的鎖,並且特地交待絕不能私自打開,因此我也不得而知”溫菁道:“既然如此,你來到洛州之後,又將木盒交給了什幺人?” 馬六爺嘿嘿一笑:“說起這個人,在來到洛州府之前,老子可是絕沒有想到的!這個人就是……” 窗外突然嗤嗤嗤三聲輕響,丁朋一驚,和溫菁二人左右同時閃開,只聽奪奪兩聲,兩支黑幽幽的長針打在大床之上,兩人再回頭,馬六爺咽喉當中插著一根長針,立時已經斷氣身亡。
丁朋氣得長嘯一聲,一手撩起床邊馬六爺的長袍裹在身上,人影一閃已經奪門而出。
夜風徐來,皓月當空,凝香樓東廂的一間寬大雅舍里,空氣中還余留著方才男女間激烈交合之後殘餘陣陣沁人心脾的幽香。
房間里紅燭掩映之下,溫菁和丁朋看著倒在床頭動彈不得的馬六爺,溫菁說道:“既然如此,你來到洛州之後,又將木盒交給了什幺人?” 馬六爺嘿嘿一笑道:“說起這個人,在來到洛州府之前,老子可是絕沒有想到的!這個人就是……” 窗外突然“嗤嗤”幾聲輕響,丁朋一驚,和溫菁二人左右同時閃開,只聽奪奪兩聲,兩支黑幽幽的長針打在大床之上,兩人再回頭,馬六爺咽喉當中插著一根長針,立時已經斷氣身亡。
丁朋長嘯一聲,一手撩起床邊馬六爺的長袍裹在身上,只聽得身後溫菁喊道:“朋兒,小心一些!”溫菁話音未落,他人影一閃已經奪門而出,只見一個黑影沿著廊下,正以極快的速度向水榭迴廊的後院方向遁去。
那黑影速度雖快,但兩人相隔的距離極短,只是瞬間,丁朋已經飛掠到那黑衣人的身後,丁朋低聲笑道:“老兄哪裡來?進去賞光喝杯酒罷!”說話間他化指為劍,速度如電光一般“咯”的一聲刺入了黑衣人背上脊椎中的“天樞穴”丁朋在江湖上外號“白衣靈劍”,但他武學所修其實並非普通的長劍兵刃,而是他指尖所化出的鋒利劍芒能殺人禦敵於無形之中,認穴打穴對他而言更不是什幺難事。
他這一劍認準了對方脊椎穴道中的神經脈絡而刺,便是意在既能讓對手瞬間失去反抗能力,又不致死命而能留下活口。
這一招得手,丁朋算定對方必然軟癱倒地,但自己指尖直透入對方身體之中,突然感覺相觸間對方肌肉骨骼冰涼,竟完全不似活人一般。
丁朋一驚,此時黑衣人已猛地回過頭來,只見他面容兇惡醜陋,肌肉幾乎扭曲變形,但雙目之中竟然如妖魅般的血紅,丁朋微微一震,黑衣人突然光芒暴揚,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雪亮的長刀向丁朋迎頭直劈而下,只聽“哧”的一聲,丁朋大駭之下饒是如電光火石般立即往後閃開,但淬不及防間還是被黑衣人刀鋒所及,透過長袍在白皙的胸前拉下了一條長長的血痕。
黑衣人一招得手,更不答話,忽然將手中長刀揚手向丁朋擲去,丁朋側身閃過,長刀“奪”的一聲釘在身後廊柱之上不停搖晃,丁朋回頭間,只見黑衣人手中已多了一把如同連弩一樣的機括,丁朋心中暗叫一聲:“不好!”當下想也不想,向旁邊的一間雅舍門裡縱身一躍,只聽得“奪奪奪奪”聲不絕於耳,幾土支黑幽幽的長針都射到了適才丁朋所躍入的雅舍閣門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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