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上任后實行農業改革,如開發新農具、開放國有地出租,鼓勵人民開墾荒地並前三年免稅等,徹底為人民實行德政。對貴族採取恩威並施,包容政策,使得女王更加得到人民的愛戴,貴族的擁護。
女王這一日照往例的在王城糧倉接見墾荒代表,詢問其生產狀況與聽取困難之處。
在糧倉內,女王伸手拿起新收成的小米,「這次的小米有比上次收成的要來的好,還有什麼地方需要提供幫助的,可以儘管提出,我會儘可能地給予幫助!」
「謝陛下!此地的土地經過新耕作方式,已大幅度地改善土質,會一年比一年來得好。請陛下放心!」墾荒首領回答女王。
女王滿意地點點頭,走出糧倉之後文范開口:「陛下,何須如此勞累親自前來?可由源丞公或桓玄公前來即可。」
文范來到女王身邊,利用身高比女王高來幫忙擋住陽光。
女王看到文范的貼心之處,微笑地說:「這是吾對農民的重視!他們為聖邏開墾拓荒,親自走一趟也是為他們鼓舞。順勢可以出來走一走,心情也舒坦許多,況且有你守護,吾很放心。」文范回禮不多話。
「去佛寺參拜吧!即位以來還未到佛寺禮佛,回宮之時順道去參拜一下!」女王面帶微笑坐進轎中,往佛寺方向前去。
來到佛寺中女王依舊在佛像中參拜許久,走出佛殿對文范說話:「還記得在這佛寺中初次見面嗎?」文范點頭。
女王繼續說:「在之後的相遇,便對你就留下很強烈的印象,心裡想著如何可以將你舉薦給聖邏、王族所用?文范啊!你的淡泊與不愛名利,若不是上天給予機會,還真的不知該如何將你提拔!」言語中儘是對文范愛才之意。
下階梯之時,女王微笑地刻意扶著文范的手,「文范,宮女與聖邏女子們對你的傳言可有聽說?」
文范微微上抬自己的手並回答:「微臣不聽流言蜚語。」
女王微笑問:「你這麼俊俏的男子怎麼會不想娶妻呢?難道你不曾想過嗎?」
文范心想女王為何會提到此事?但他怎麼能說明,就想到了靜兒,「陛下,微臣自小在中國長大,對聖邏仍然未熟識,喜好之事也與聖邏的女子大有不同,怎麼能對其動心?」
「喔…對聖邏的女子不動心?」女王停下腳步看向文范,「那你身邊的靜兒是你的寄託嗎?」文范笑而不答。
「能體會你的心情,但只能以妾待她,這樣對靜兒公平嗎?」女王走入轎中說話。
文范心想女王已經誤解了,只不過他沒有回答繼續沉默著。
回程中,女王閉目養神,似乎是累了。
退宮之後,文范回到家中靜兒依照慣例,幫他打點一切並侍候梳洗。
在梳洗后著裝之時,靜兒見文范若有所思地盯著自己便問道:「大人為何這樣看小女,難道靜兒有那裡不周到之處?」
文范笑了笑,「仔細看來你真的很美,美如天上的仙女!我可是肺腑之言。」靜兒害羞低頭。
他接著說:「今日陛下問我娶親之事,在想該如何去回答時,腦海中出現你的樣貌,便向女王提及對聖邏的女子興趣不合,無法對其有所好感!陛下卻對我說只能以妾待你,這樣對你公平嗎?看來陛下已經將你視為我的紅顏知已,家中小妾了。」
靜兒表情怪異,只聽她對文范說:「靜兒來這裡,早已視桓玄公與大人一家為最重要與能依靠的家人,並不想再嫁娶!」
「我知道你放棄已論及婚嫁的夫婿遠道而來,看來真的是我負了你了。」
靜兒堅決地回答:「不!是靜兒的決定,心甘情願地願服侍大人到老!」
文范見其神情又笑出來,「我都還沒想老了會怎麼樣,你都想到老了。看來你真的下了很大的決心。好吧!反正都已誤解成這樣!今晚,你就陪我睡吧!」說完拉著靜兒往床上去,讓她不知所措。
文范在耳邊告訴她:「放輕鬆!好久沒有人像姊姊在幼時陪我睡了,今晚託陛下的福,可以享享幼時的溫暖。」
文范讓靜兒睡內側,手搭在她的腹部上,臉貼近她喃喃自語:「真香!好溫暖!」便沉沉睡去。
靜兒見他如此安詳地睡著,輕聲跟他說:「如果大人這樣可以你安睡,靜兒可以這樣陪著你!」
文范似乎回應般輕應了一聲,之後便不再有聲音,只有熟睡的鼻息聲。
曇孺與韋婁來到祁薺公安排的處所,祁薺公只帶一名武士在旁,早已在等候他們的到來。
「有什麼話就趕快說!」曇孺不耐煩地跟祁薺公說話。
祁薺公淺笑,「當今陛下的得力助手曇孺公能賣老臣的臉,是老臣的榮幸。」
「廢話不用多說!」曇孺更加不耐地說道。
祁薺公的武士見曇孺這樣對待,手緊握著劍把怒視作勢拔劍,但被祁薺公伸手制止。
「既然曇孺公如此爽快,那我就直話直說。」
祁薺公停頓一下繼續說:「我知道你手中握有足以致我於死地的證據,而我卻擁有你想要的東西,可以使你更加得到陛下的信任!」
「喔…」曇孺不屑地回應。
「你知道老臣征戰多年,戰果輝煌,贏得不少貴族們的尊重與支持,在軍營中也擁有不少能效力的舊部署,甚至於百濟、高句麗都有我的眼線,這些是我長期所擁有的東西。」
祁薺公說到這裡停了下來喝口茶,眼神瞄了一下曇孺,吊一弔胃口,見他喝口茶思索著。
「曇孺公,可想過這些你擁有之後,可以為陛下做更多事啊!這可以讓你在陛下心裡超越任何人!」祁薺公繼續說著,見曇孺挑了挑眉毛,似乎已打動了他的心。
「再則,陛下剛即位不久,雖有聖邏的百姓高度的愛戴,卻在貴族之間有太多的嫌隙,對於陛下要掌控整個聖邏,未來勢必有一段好長的路要走,但這都可以解決的。只要是曇孺公可以將我所屬的一切收歸你所有,不就可以了嗎?」祁薺公說完停了下來看著曇孺。
曇孺這時拿著杯子望向祁薺公,「你講這些是為了什麼?」
祁薺公直接挑明著說:「明白人說明白話,只要曇孺公將我納為自己的人,我必將自己所擁有的一切貢獻給你!」
「你是要保著你的姓命,還要保有你的一切!」曇孺提高聲量說話。
「只要是成為曇孺公的人,我必會為聖邏、為陛下,更為曇孺公效命到底!」
祁薺公直視曇孺說話,見他沉默不語再說道:「我不急聽曇孺公的答案,必竟這一切是掌握在曇孺公的手上不是嗎?…老臣先告退!」
曇孺在祁薺公走之後仍深思著,了解這老狐狸打的是什麼主意,但他所指出的事實卻是當今陛下的弱點。
韋婁見曇孺深思,便開口說:「為何不答應他的條件?這對我們沒有什麼不利。我們仍握有他的生死權,如果可以利用這點擴大自己勢力範圍,為陛下盡更多的心力有什麼不可以?」韋婁說中了曇孺的心思,他一心只想為陛下做事,佔盡陛下心裡的地位。
曇孺接受祁薺公的條件,將所有證據完指向僧滿夫人與世宗公,並也提供兩人暗自互通款曲的情資,於是女王震怒降罪兩人。
世宗公被斬首,而僧滿夫人念及是平聖王生前的寵妾,下令自盡於自家之中。
祁薺公也因與兩人結黨而並削其官職,但其勢力仍具有影響力。
而世宗公的勢力被曇孺與祁薺公收歸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