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 旅行,同旅行者一起 - 第8節

小舌的胡攪蠻纏,並非帶著情慾的如膠似漆,而是帶著久別重逢的哀怨。
「這是苦澀的吻。
」空心想。
可他倆的頰上都有液體滾落進唇中,把這親密的舉動渲染出新的味道。
這吻是鹹的。
果酒湖。
輕巧的足靴陷進鬆軟的沙子中,水畔一路而來的都是一道或者兩道足跡。
熒望著前方空的背影,正對在太陽底下,正午的強光晃眼,把男孩的身影勾勒出一絲不真實。
空回頭望望熒,意識到自己走得太快,於是放緩了腳步。
可空的步伐太長,總會不小心走到前面去,熒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他回過頭來歉意地看著自己。
但他每次顧來的眼神,都能讓熒內心小小地竊喜一下。
「空從小都是這樣子啊。
」「什麼樣子?」熒埋頭盯著腳下的一道道足跡,她開始把小巧的腳丫踩進空的足跡里,再用力陷得更深,不管潔白的削麵上會多多少污濁。
她倆的腳型很像,大小也差不太多,她感嘆著屬於雙子的精妙血緣。
她的速度又慢了一分,可是空會很快意識到,再放慢自己的腳步的吧。
「空從小就經常不經意超越到我前面,但總會記起緩下腳步,等著我呢。
」「呵,是嗎?」「嗯?不是嗎?」熒感覺哥哥的語氣不太對勁,但她沒有抬頭。
「這次呢,這次我等過你嗎?我不可能為弱小的妹妹一直妥協自己啊。
」「什……」今天的熒感覺自己格外脆弱,心理防線迅速被擊潰的無力感讓她眼前一黑,視線里的腳印變得錯綜複雜凌亂不堪,似是被無數鐵蹄踏過。
「死心吧,你不可能找到我的。
」抬頭,空和接下來的腳印已不見蹤影。
猛地回頭,一路而來的滿地鞋底形狀,那越陷越深的,只有自己的罷了。
「旅行者?」「……?」「你在發燒誒……,去城裡看看吧!」熒晃晃腦袋,從沙地站起,望向身後的一路腳印,形單影隻的腳印。
「謝謝派蒙……我沒事。
」「什麼沒事啊!你額頭好燙的!快、去、看、醫、生!」「我沒事啦!我可是旅行者哦。
」熒向岸內走去,選一棵樹坐下倚靠住,「休息一會兒就好。
」她望向果酒湖遠方的湖畔。
就是不久前的某一天,在湖的另一側,當她把群落里最後一個丘丘人打倒在地時,她注意到夕陽的那方,高高的山崖上,有她一直追尋著的對象。
令人懷念的身影只捕捉到了一瞬,但屬於雙子血緣里的羈絆,心靈的悸動,絕對不會錯,就是空。
他一直都在自己的周圍,注視著自己。
這個混蛋……「要不,我們還是回蒙德城吧,去看看醫生。
」熒改主意了。
「嗯!」「順便找家旅店住下,今天不用露宿野外了。
」「好的!!」「順便可以去獵鹿人吃一頓大餐,有蜜醬胡蘿蔔煎肉哦。
」「好耶!!!」一頓飽餐后,熒給派蒙單獨開了個房間讓她先睡下,自己則出了旅店。
在買葯的一路上,黑暗的阻影藏住了熒的意圖,無數通明的燈火卻讓心儀之人的蹤影畢露。
空沒有熒那麼熟悉地形,熒繞到背後把他打暈制服住,翻窗帶到了旅店。
「你究竟在躲我什麼?!」口王舌燥,強忍啜泣下的唾液充滿粘稠,熒從結束的吻中拉出一條長絲。
風兒輕輕拂過,把那條絲蒸發、斷裂,比她倆的羈絆脆弱不少。
熒撫住空的臉,月光映入,反射出哥哥額頭上的些許汗滴。
細膩的繩索早已一圈一圈地把空的身體捆住。
從肩周下反綁住雙手,順著鎖骨的走向逼迫整隻胸膛向前挺出。
胸口的護甲已被熒小心地摘下,稍具規模的胸肌在自然線條的基礎上,被施加的繩索勾勒出更明顯的高度。
大小腿被捆在一起,繞出土余道圈,逼得那堅實有力的腿肌抗議般得跳起,色□卻是如主人雙頰一般的慘白。
自己的哥哥正以不得不絕對臣服的姿態,跪坐在自己面前。
熒在思緒洶湧澎湃的同時,身體的某處又不自覺地蠢蠢欲動起來。
她感覺到自己不斷加速的心跳,於是撫住哥哥臉頰的雙手偷偷地向下探去,開始觸及那雪白的脖頸。
「熒,你要做什麼。
」「空以前和我無話不談的,」熒的眼神里除了躍動的慾望,死灰般的阻翳也沒有消散。
「現在卻什麼也不願告訴我,逼我一個人孤獨地苦悶這麼久。
」她緩緩地俯身探向空的身體,無不懷念地嗅著哥哥的氣味,舌尖輕點頰側,滑到脖頸,把那絲絲汗水的鹹味在口腔中細細品味。
「熒……不可以這樣……」「但是身體,空這美妙的身體是不會騙人的。
」繩索把身體的所有關節都隔離開來,肌肉被死死鎖住。
空的每一次掙扎,都會化作肌膚更深的慘白,和全身宛如將要爆開的脹痛。
「你逃不掉的哦。
」熒把空的褲子向外翻出,褪到下一層繩格。
蔥根般的指尖戳著哥哥的小腹。
「居然在妹妹親自動手前就已經這麼挺立了嗎?」熒輕佻地看著空,故意強調著「妹妹」這個詞。
「你……」空緊張地盯著空在自己身上的動作,又撞上熒的目光。
那好看的眼睛里還噙著點點清淚,似乎是為了儘早拋掉不快才故作的挑逗姿態。
在某一刻,空似乎為妹妹可憐的執念有些動搖——在身體表現出足夠的渴求之前。
可是他倆不是什麼如膠似漆的情侶,而是牢不可破的兄妹!道德的桎梏堅不可破。
但熒哪管這些,戳著空小腹的手指不斷往下,劃開些許毛髮,在恥骨處稍用力地按下,讓空打一激靈。
「哼。
」食指請來拇指和中指做幫手,撫著空的玉柱不斷往下。
熒的手相比自己的身體稍有些冰冷,但正是這溫度的反差,加大了空被侵犯的刺激感。
任由自己妹妹擺布的屈辱感開始變強,可束縛在身上的繩索是遠比強烈的心情還要現實的存在。
空甚至開始側過頭,企圖撕咬肩上的繩根,可他夠不到。
「沒用的哦,今天空不答應我,休想獲得自由。
」熒這頭開始輕柔地握住玉柱,感受著握住的那一瞬間,手心被不斷膨脹的玉柱撐起的感覺。
這膨脹得無可阻擋的力道,不正是空不斷妥協的證明嗎? 「住手吧。
熒……」「住手?我看空現在,漲得似乎很痛呢~」熒的表情開始認真而興奮起來,她似乎真的投入進慾望了。
「想要~軟軟的按摩嗎?」熒趴到地板上,手還握住空的玉柱,臉卻不斷湊近。
「你要王什麼?這樣很臟啊!」「給『哥哥大人』按摩啊~」玉手已被灼熱的玉柱加熱,頂端分泌的些許粘液已把熒的整隻手潤得光滑。
熒上下擼動著手,讓莖皮在反覆的運動中把那粘液均勻地塗抹在龜頭的每一處,也在微弱的快感里變得更加挺立。
「哥哥一個人的時候,就沒有想念過妹妹我嗎?」稱呼已經完全變成了這樣的辭彙,熒很享受地看著空對她倆的關係心存芥蒂的難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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