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 - 嗦奶

小婦人想得雖不全面,卻已夠叫鄭荀訝異的了。
他的六兒,不知不覺,在這兩三年間早成長他不認識的模樣,鄭荀心裡驀地升起股濃濃的不安,他大概沒有哪刻比此時更強烈地意識到,六兒是認真的。
就是六兒之前那樣說什麼掏心窩子的話,他原本也是未真當回事,六兒並不缺什麼,她並不需要他,無論物質還是精神上的。
鄭荀無法寬心,只一味攫住她的身子不鬆手。
夜色漸濃,月光落在這郭寺巷安靜的市井小院里,絲絲嬌媚的喘息呻吟勾得人面紅耳赤。
那東側面朝西的屋子裡不適傳來婦人密而細的呻吟,音中不時夾雜著破碎的啜泣及男人低啞的嗓音。
屋裡糜爛的氣息遲遲未能散去。
嬌小的婦人被鄭荀精壯頎長的身軀覆著,他全身重量幾乎全部都壓在六兒身上,翹挺緊繃的臀部不斷起伏聳動。
她被他從案桌上肏弄了圈,又給抱回到炕上。
小婦人這會兒只剩下雙修長的腿露在外面,十根腳趾全因為受不住刺激而死死蜷縮著,猙獰昂首的慾望猛戳入粉嫩肉瓣中。
明顯讓人插弄過度的花穴,可憐兮兮吞咬住巨棒,嫣紅的媚肉被迫向外翻,穴里濕潤得很,可經著男人疼愛狠了半點汁水都流不出。
龐六兒呼吸急促,嘴角還黏著不明乳白色的分泌物,鄭荀換了個姿勢,她也不知是不是刺激狠了,咬著唇渾身直痙攣哆嗦。
“六兒,元兒和月姐兒不在這兒,不用忍著。”鄭荀指插進她嘴裡。
小婦人下意識張嘴含住他的指,溢出微弱的泣音:“唔,不要了,鄭荀你歇會兒呀……”
瞧著格外淫糜。
鄭荀剛才玩得狠了,近乎掏幹了龐六兒,做這事動的雖是男人,可婦人也不是干躺著岔開腿就好。
六兒腿心那塊肉抽搐了太多次,一時肌肉疲乏,全然失去了張力,軟軟地縮著,任由他來回戳弄。
鄭荀低下頭咬她的乳房,奶頭被他叼含在嘴裡咀嚼吸吮,似執拗地想從她這兒再嗦出些汁水出來。因為她沒功夫哺喂,月兒早斷奶了,哪裡還能有乳汁。
六兒覺得那處有些痛,喚了他聲:“鄭荀!”
鄭荀終於抬頭,盯著她嘴角瞧了會兒,忽地伸手將邊上附著的黏物抹至她唇瓣,六兒又嘗到了淡淡的腥味,是之前他射的。
就在炕下的案前,兩人好端端地說著話呢,鄭荀說了一大堆“不患寡而患不均”的話,六兒哪裡知道鄭老爺突然就跟發瘋了似的,壓下她的身子,直把男根往她嘴裡送。
六兒只幫他弄過一次,男人也和她一樣,碩物不管不顧擠了進來,插點戳到她喉嚨口,見六兒臉色不對,慌忙抽出,只入了一半,就在舌心處來回地捅。
小婦人沒甚經驗,牙齒不免磕碰到肉棒,堅硬的齒撞到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分,鄭荀不由地緊扣住她。
六兒含了好會兒,直到他將那東西射在她嘴裡才放開她。
龐六兒模模糊糊想起方才炕下的事,又叫他哄吃了次,小婦人眸光渙散而迷茫,她不自覺伸出嫩舌舔了舔唇角。
小婦人不經意香艷的動作,倒把鄭荀震得渾身一硬,已釋放了三回的棍子似乎又在她體內膨脹了幾分。
棍子戳著肚子疼
六兒不甚清醒全然放鬆著身子,肉洞叫鄭荀胯下那根陽具撐漲許久,雖有淫水的滋潤,六兒依舊再覺得難受。
小婦人喚到嗓子嘶啞,大冬天的,炕並沒有燒熱,那兩具交纏在一處的光裸嬌軀皆染上了剔透的汗水。
鄭荀身上白凈,六兒尤甚,肌膚上猶似覆了層珍珠粉,兩鬢青絲叫汗水潤濕,黏在她面頰上。
男人親她的臉,怎麼都親不夠,將那些汗珠都吮吸了去。
六兒嬌嬌地哼,鄭荀卻忽地自她身體里抽離,將六兒抱著翻了個身,六兒整個跨坐在他腿間。
他的掌撫在小婦人臀瓣上,輕捏了捏,男人叫她微抬起屁股往後坐:“六兒,你挪一挪。”
那處男人堅挺的棍子自黑色叢林間探出,高高地昂起頭,肉身沾滿稠液,頂端馬眼不時吐出幾滴白濁。
小婦人發現自己身子骨軟得不像話,剛坐在他腹間瞬時就癱下腰,臉貼著他的脖頸:“鄭荀,我不舒服,那地方疼。”
她大概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六兒其實不愛端著,之前那樣是顧及元兒他們還在炕上。
她話剛落,鄭荀只覺腦子裡緊繃著的那根弦頓時斷開,這小婦人愈發會蠱惑人心,如同靈魂讓她緊攥在手心。
六兒分開腿,一直以跨坐的姿勢半趴伏在鄭荀胯部上方的位置。
小婦人不斷湧出汁液的肉穴毫無縫隙地緊貼著他的小腹,黏黏滑滑的,她扭腰在他肌膚上輕輕扭動,轉著圈兒,浸濕了大片地兒。
“哪裡疼?”他這樣問著,手卻已往她屁股下面摸,小婦人腿心那塊肉讓人插久了,原本就肥厚的肉瓣腫了好幾圈,下面那口子卻還張著。
“別碰,你別碰。”她光著屁股扭了下身子。
鄭荀悶哼聲,拿開手轉而扶住她的腰身,阻止小婦人這完全不解
νΡō18.てōM風情的磨蹭。
他略微使了幾分力,六兒屁股被迫抬高,穴口叫他捅大了,原先藏在內里的媚肉不斷痙攣收縮,混著男人精液的蜜水淅淅瀝瀝往他身上落,將男人小腹四周弄得一片狼藉,就連黑色恥毛上也沾染了不少。
小婦人滿面春色,只那低垂的眉眼帶了絲羞澀,她懵懵地順著男人的眸光往下看,陽具僅差半分就能碰到她的穴。
鄭荀已開始急不可耐起來,他自己握著她的腰對準昂揚,手下力道略松,六兒身子沉落,男人粗壯的肉身瞬間叫她給吃了進去,巨物橫衝直撞撐開甬道。
小婦人坐在他棍子上身上呻吟了聲,雙手捂住小腹,這姿勢會肏得更深,穴道毫無保留地撐開,鄭荀粗壯的利刃擠著軟嫩的肉,撞開甬道一路探入極致。
六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吃力地扶著他撐起腰,撅起臀,鄭荀腿心的東西從她體內挪出點,深色的猙獰凶物露出小半截在外頭。
然而沒等她稍稍鬆口氣就已功虧一簣,男人陡然拽著她狠狠撞坐下。龜頭刺向花心深處的瞬間,小婦人受不住這力道,渾身哆嗦著。
鄭荀沒有停手,一遍又一遍,支撐她的腰腹不斷來回,醜陋的陽具一次次戳入嬌穴。
六兒渾身失了力氣,整個人乾脆再次趴在他胸膛上,怎麼也不肯起身,肉縫裡還夾著根鐵棍子。
他凝視著她,不斷挺著腰腹,身子像失去控制般,那根孽物在小婦人體內戳頂越來越猛,她依稀聽得男人喉嚨發出低沉壓抑的嘶吼。
吳家女
翌日宵禁前,鄭荀沒到六兒家,接連數日都是如此。
饒是鄭荀先前已說過,兩個孩子還是念叨得緊,六兒聽聞元兒和月姐兒的無知囈語,不由得心裡咯噔下。
才這般就已如此依賴鄭荀,六兒也不知自己做錯了沒,只領著兩個孩子把鄭荀那日留下的字抄了數回。
六兒已認得自己和兩個孩子的名字。
而鄭荀那邊,由縣丞代管衙門事物,他則帶著縣裡的吳主簿並個奴僕,脫去官衣喬裝打扮,也不用騾車,只將郾城縣下轄幾個村鎮,劉谷村、張溝村、石磨村等皆跑了遍。
鄭荀自己初來乍到,各個村子里別說村民,就連里正都不認識他,裝作赴京的讀書人帶著僕從,只往那莊戶人家討水、借宿。
莊戶人家大都對讀書人有著天然的敬畏,尤其鄭荀又生得副好模樣不像歹人,也不是白住人家的,給些碎銀子,哪裡會不願意。
吳主簿開始並不知道鄭荀是何意,看著那位坐在高堂上的鄭大人絲毫不忌諱,就那樣跟著地里刨食吃的泥腿子們扯些不著邊的話。
什麼都說,像什麼家裡幾口丁,有什麼別的營生,自己這一路經了不少地方等,反有些像是微服私訪。
吳主簿心知肚明,這位鄭大人剛到任一月,雖已在百姓口中留下了酷吏的名聲,瞧著如何都不像是愛民如子的,但他胸有丘壑,這是來郾城縣辦大事來了。
都說“窮秀才,富舉人”,他一個秀才能在縣衙里混到主薄的位置,怎可能一點眼力勁都沒有,只盼著那小門小戶的泥腿子別亂說話。
鄭荀叫他一一記著交談內容,就連當日的吃食都不得漏下,吳主簿不敢懈怠。
如此在外奔波了幾日,待到入城那日卻忽地下起暴雨來。
冬天雨雖不常見,但是能凍死人,此刻被寒風這麼一吹,落在臉上跟刀刮過般生疼,那僕人見了,忙脫下外衫替鄭荀擋著。
饒是如此不多會兒,他身上厚厚的袍衫也濕了。
縣衙離縣門處還有段距離,鄭荀幾日未見龐六兒母子三人惦念得很,他急著回去,可惜這雨下得大,路上連輛騾車、馬車都見得少。
還是吳主簿道:“小人家宅就在這附近,大人若不嫌棄,先隨小人回家避一避。”
鄭荀想了想,看了眼自己身側直打著冷顫的僕從,點頭道:“也好。”
吳主簿家中有妻有子有女,一家子坐在屋裡烤火,見吳主簿滿身狼藉地敲門並帶了兩人回來,三人皆嚇了一跳。
吳李氏慌慌張張打算讓兒女進別的屋子躲躲,吳主薄見了,輕斥責了聲:“荒唐,這是縣太爺鄭大人,還不見禮。”
母子三人忙行了禮。
鄭荀微扶了扶吳李氏,道:“起身罷,本官坐會兒就……”
男人話未說完,怔了瞬,看的卻是吳家女兒的方向。
鄭荀有些後悔來如今這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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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臉,走劇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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