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會,席軟也沒感覺出對方的情緒,腦子開始亂七八糟的神遊,就想著不然他這邊任務先晾一晾,兩人關係也不清不楚的,他也沒必要管著自己。想了兩秒,席軟莫名就有勇氣了,“我還有事,要不,我就先回去了。”
到底席軟還是沒敢抬頭,頭髮卻被猛的往後一扯,席軟吃痛抬起了頭,看向了許陵。
“招了我還敢耍我,誰給你的勇氣?”
席軟看著他冰冷的眸子,咬住了下唇,“我們又沒什麼關係,你憑什麼這麼說……”
“沒關係?整個南大都知道我們有關係,你說沒關係?”
席軟怔怔地愣了兩秒,想起每次和許陵在一起,他動手動腳的確實也沒避著外人,對別人的看法也毫不理會的,不過席軟根本沒想過那麼多,只以為他對每個女人都這樣。
不過這麼一說,她和魏淳對話的音頻被傳開,真是在打許陵的臉。
“那我們也沒有確認過關係,最多算個炮友,這算什麼?”席軟有些委屈,第一次他留紙條趕她走,第二次完事他也是拍拍屁股走人,除此之外的兩人根本沒什麼交集,這不就是個炮友嗎?他又憑什麼一副質問的口氣來問她。
“炮友?”許陵又被氣笑了,“就算是炮友,我沒同意,你就不能給別人操,懂?”
其實許陵本就不是個脾氣好的,只是大多時候他都收著,不過他也是典型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類型。
所以席軟把許陵氣成這樣,那肯定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個代價也好說,他收藏了一室的玩意兒,還沒用過。
許陵沒有急著操席軟,反而給她下面上了葯幫助她好轉。
指望席軟感謝許陵那是不可能,她心裡打著顫的把他罵了千百遍,臉上表情卻是慫的。換誰被脫光了綁在輪盤架上,那都得慫。
許陵的葯到底比她用的好用多了,用了一天穴就好了,一大早她就被綁在了這,此刻的姿勢讓她臉蛋都燒成了一片。
她身下是個透明玻璃式的圓盤,玻璃很厚,不高,上面設計了一圈粗壯的鐵環,若不是席軟被上面穿過的繩子綁的動彈不得,她還真不知道這是幹嘛的。
玻璃圓盤下面是個輪盤,輪盤自然是活的,可以轉動,輪盤上面紅的綠的標著獎勵或懲罰,席軟就是那根針,她光著身子撅著屁股,手腳束縛著,除了頭和屁股那裡都動不了。
她求饒的話說了不少,也不見許陵軟一下心腸,乾脆給自己留點臉,閉嘴了。看著那些獎勵或懲罰內容,席軟臉白如紙,這會哪怕怕的要死,也犟的咬唇不願再低頭。
許陵拿著鞭子繞著她走了兩圈,巡邏自己領地似的,就是那目光,直白露骨的,像在視奸。
席軟緊繃著身子,心跳如鼓。
許陵似乎看出來了,勾著笑拿著鞭子一下一下悠悠的拍著手心,問她:“害怕?”
席軟心想這不是廢話,她要不怕她求饒求的嗓子冒火?
看席軟垂著眸子抿唇不理他,許陵點了點頭:“那就開始吧。”
許陵特意通知席軟一聲,在她身下轉動了轉盤,那轉盤上的獎勵懲罰足足有近二十種,為求精準,許陵還拿了筆以席軟穴道為準在玻璃上面化了道線,輪盤穩穩的轉了幾圈,緩緩停止。
席軟緊張的低頭看,她的角度和許陵是有偏差的,看也看不準,卻聽許陵“嘖”了一聲,很失望的樣子。
“運氣不錯,是獎勵哦。”
就這麼個變態輪盤,獎勵和懲罰差別根本不大好嗎!她擔心的是有幾個重口味的,竟然還要爆菊,她接受不了,所以害怕的要死。
席軟聽見許陵走開拿了什麼,隨後一手拿著東西朝她胸下夾了過去,席軟倒吸了口氣,疼的。
兩隻乳頭各夾了一隻,席軟低頭看去,隨即眼角抽了一下,是兩個章魚樣式的奇怪東西,頭大大的,觸手也做的逼真纏在她的乳暈上,陰蒂隨後也被夾了一個。
她還未反應過來,三點敏感處便突然震動起來,可怕的是它們像嘴一樣,除了震動之外還會時不時吸她一口。
席軟身體一顫,沒忍住哼叫出聲。乳頭同時被吸,陰蒂還被強烈震動,她根本沒繃住多久就閉著眼扭著屁股叫了起來。
“啊……不行啊……拿開……”
許陵不僅沒聽,還伸手再次轉動了輪盤。
許陵看了眼輪盤上的指示:“人體盛宴。”
又是個獎勵。許陵抬眸看了眼搖頭晃臀的席軟,再次不滿的輕嗤了一聲,卻還是乖乖去拿了東西。
蜂蜜、奶油、葡萄、櫻桃、還拿了冰塊和紅酒。
許陵拿好進房間的時候,席軟已經被吸高潮了,她哼哼唧唧的看著許陵,倔強的眸子軟成了一灘春水,眼角帶媚不自覺勾著人,“唔…啊…不行了,許陵,許哥哥,拿開它們,啊…”
許陵瞥了她一眼,無視。
按理許陵拿來這些東西抹在正面更好,但席軟跪趴著,他便將奶油擠在了席軟背上,看著奶油從袋裡擠出的線條,起了興緻,寫起了字。
一個“騷”字漸漸成型,筆劃多,寫完奶油也完了,許陵看了眼蜂蜜,倒袋子里一同擠了上去,這次是個“浪”字。
冰冰涼涼的觸感讓席軟一直打哆嗦,高潮過的身子非常敏感,她搖晃著身子不知是迎合還是抗拒,換來臀上結實的幾個巴掌,席軟怕疼,老實了。
許陵欣賞了一會,拍了照片留念,隨後問了句在慾望里沉浮的席軟,“餓不餓,喂你吃點東西?”
席軟混沌的腦子愣了幾下,才梳理過來他的話,“不……不餓,嗯唔,放了我吧,我錯了。”
她嘴裡習慣性的討饒,妄想著許陵的大發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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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各位,我為什麼老進不來,之前的t不能用了。難得半夜兩點沒睡,點了下才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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