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硬兼施(快穿NPH) - 12.不僅認了哥哥,還被人操了?

於遙看了眼癱軟無力,還沒從高潮餘韻回過神的席軟,勾唇微微一笑,他很久沒笑過了,用龜頭蹭了蹭泥濘的穴口,在席軟愣愣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一舉插入,看著她呻吟出聲,卻是驚恐的瞪大眼,於遙低低的笑出了聲。
席軟看向他,有些失神。如果說許陵是俊美如畫的美少年,一眼讓人想到動漫電視劇里那種狗血校園偶像劇里,帶著主角光環的男主角;那於遙其實該算是便像陰柔一類的,陰柔:陰鬱卻又溫柔,當然這是光看外表,其實席軟覺得於遙堅韌如松,更像一塊正在打磨的玉石,他有頑強的內里,與外表無關。而許陵內里,在席軟這裡就是個負分的渣。
於遙這一笑,在席軟看來真的溫柔極了,尤其那帶著絲寵溺的表情,差點讓席軟溺在裡面醒不過來。
她渾渾噩噩的又被操了一會,雖然嗯嗯啊啊的享受不停,但心魂還在那笑容上擱著呢。
於遙一晚上就沒放過席軟,剛開葷的男人…如狼似虎啊。
席軟半夜昏過去一回,又被操了起來,她心裡苦啊,又實在不忍心拒絕他,只能象徵性的推拒兩下,在男人看來,那完全就是欲拒還迎,第二天席軟下身疼痛那是難免了。
就在於遙折騰完給她洗完身子,正昏昏欲睡的時候,於遙從她身後攬著她,一下一下的玩著她的頭髮,似乎在想措辭,看席軟快睡著了,於遙還是問了:“你跟許陵…是男女朋友嗎?”
席軟心中一緊,心想果然來了,“嗯?…不是”席軟裝著撐不住的樣子,往後一轉,鑽入了於遙懷裡撒嬌般的拱了拱,頭一歪便睡著了。
“那我們在一起好嗎?我會對你負責的。”
“……”
“……”聽著懷裡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於遙嘆了口氣。
席軟想答應啊,但是…她還有任務,那個任務註定她沒法答應。
A86靜靜看著宿主的一切,所有的心理活動和舉動都被納入分析條例。這會兒的席軟,還是個慌都不想撒,有血有肉…有心的人。
席軟再次醒來的時候,於遙已經不在了,她知道,他家裡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所以席軟也沒有什麼反應,一動牽扯下身便是一陣疼痛,不過又有種清涼感,席軟抽氣兩聲,低頭看了下下體發現被上了葯,不過還是很痛。又看了看身上青紫交錯的痕迹,倒是看著恐怖其實身上不疼,席軟忍著身下不適勉強洗涮一番,那走路姿勢怪異的,有點經驗的都知道怎麼回事。
席軟不想回學校,也不想回席家,免不了被問東問西,乾脆又請了假,回了酒店,之前的房已經退了,她又重開了房,在裡面呆了一天,上了一天網,這才重回了學校。
然而剛到學校就被許陵逮了,不由分說,拉著就走。
許陵腳步快,席軟身下雖然差不多好了,但動作大了還是有點疼的,她抽了抽手,看許陵回眸瞪她這才老實,卻還是不明白的問:“有事嗎?你這是要帶我去哪?”
身上這樣,她可不想再做了。尤其許陵,花樣多的讓席軟怕得慌。
沒一會席軟就知道了,這是男寢方向啊。
席軟心中緊巴巴的,有種不好的預感,經過人少的地方時,順手勾住一旁的樹,身子往上一湊,腿也勾了上去。
許陵扭頭一看席軟這架勢,再瞅向席軟防備的眼,笑了,氣的,“我家妹妹這是鬧哪出?”他眯著眼湊近了席軟,盯著席軟的目光陰森森的,“怎麼的,認了個魏哥哥,不認我這個許哥哥了是不是?”
席軟一瞬間瞪了眼,他怎麼知道她對魏淳說的話?難道魏淳還專門跑到許陵跟前得瑟這個?不至於吧。
許陵看著席軟一瞬間弱了的氣勢,還算滿意的笑了笑,用眼神示意她鬆手。
席軟哪能,知道緣由她更不敢鬆了,她下身還疼著呢,誰知道他要做什麼。而且,她身上痕迹還沒消乾淨啊,席軟頭痛。
許陵沒了耐心,上前勾住席軟的腰就往起提,席軟雙手雙腿齊上抱緊了樹,“不,不要,許哥哥,好哥哥,你饒了我吧,我不敢了。”
“鬆手!”
“今天,今天還有事……過兩天我找您負荊請罪去好不?”
“鬆手!”
“不松……”
許陵撓上席軟的胳肢窩,席軟怕癢,還真被他碰上了,席軟哈哈笑著躲閃著鬆了手,直接被許陵一提溜,抗在了肩上。
“不要!不要!許陵,我錯了!許陵,我不願意,你放我下來!”席軟踢著腿,許陵不管她,也沒管別人驚疑的視線,一路抗回了宿舍,
進了宿舍,許陵去了沙發,將席軟一轉,將她面朝下趴在了自己腿上,褲子一扒,“啪啪啪”幾下,大掌毫不心軟的拍向了圓潤的屁股,上面立刻印了幾個紅彤彤的掌印。
“不要打,嗯……好疼。”
“乖不乖?”
“乖,不要打我……”宿舍已經進了,席軟怕怕的軟著聲音,再次向惡勢力低頭。
“認了個魏哥哥?”
“沒,沒有。”
許陵也沒說什麼,把席軟架起來,像抱小孩一樣讓她坐自己一邊腿上,然後便把保存到手機里的音頻打開,放在她面前,裡面每句都清晰的讓席軟直打哆嗦。
“呵呵,沒有許哥哥,只有魏哥哥?”許陵重複著她的話,隔著衣服準確的掐上席軟的乳尖,擰了擰。
“啊,別,疼。”席軟確實疼,她的乳頭有點裂,抹了葯還沒好。
看席軟表情不像作假,許陵很清楚自己手上的力道,他頓了下,扯開了席軟衣服。
在席軟抗拒中,鎖骨與胸口的青紫暴露在空氣中。
許陵往日勾著笑的表情沉了一瞬間,隨即又勾了個諷刺的笑容,“嘖,我看看,我家妹妹不僅認了哥哥,轉眼還給人家操了?”
席軟低著頭認慫,他表情都不敢抬頭看。
許陵直接將席軟扒光了,下面那處還有點腫著,一看就被操的不輕。
許陵冷笑了一聲。
“我,我……”席軟低著頭,聲音像蚊子似的,半天也沒說下去,卻聽見許陵輕“嗯?”一聲,很低,像鼻音發出的輕哼,可席軟聽著就跟威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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