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盛信的臀腿練得很到位,他的陰莖也是亞洲人中少見的粗壯,它的頭部微微翹起,再加上他又喜歡插入最深處,每次插入極其具有體育生的氣勢,又重又響,似乎在用睾丸拍打著她的穴口,這種干法總能讓柿韌枝快要爽得翻白眼。
更別提他被餵了萬艾可,陰莖的尺寸和堅硬度比正常勃起要上了一個檔次,他絕不可能用正常的性愛力度了。
僅僅一次射精可過不了他這關。
柿韌枝被幹了很久的小穴,此時顏色已經變成深紅色了,陰唇也被幹得發腫,媚肉被他每次拔出帶著往外翻。
從許玄的視角來看,那副場景簡直過於誘惑。
他又有些興奮了。
“韌枝,不要管他。只看著我。”謝盛信單手捏住柿韌枝的下巴,逼迫她注視著他,“你現在唯一需要知道的,就是誰在干你。”
說完,他加快了速度,狠狠地用肉棒被懲罰著三心二意的她,她那雪白的乳房隨著每次抽插在空中畫著讓他眼睛發紅的弧度。
“真淫蕩。”
謝盛信握住她的玉乳,指腹毫不憐惜地掐著尖端的櫻桃,引得她忍不住梨花帶雨地嗲著求饒。
“痛!已經、有點痛了……盛信,我痛……求求你溫柔一點嘛……”
柿韌枝眼睛泛著水光地求著他,一副楚楚可憐任他宰割的樣子。
“求我?”聞言,謝盛信笑了,他俯下身子,親了親柿韌枝的胸口,“我也想對你溫柔。但我想先問你,你是不是喜歡我?”
他想要她在許玄面前說喜歡謝盛信。
“韌枝。”許玄出聲警告她。
謝盛信當然討厭許玄。
柿韌枝明明喜歡謝盛信,許玄卻要她在他面前和謝盛信做愛。
如果是個普通人,謝盛信肯定會罵這一對有毛病。
可是,謝盛信常年混跡在體育生這個魚龍混雜的圈子裡,周圍人幹什麼群交嫖娼出軌,他都司空見慣了。
雖然說他不和他們同流合污,但是他的心態是開放的——什麼奇怪的事,在他眼裡也沒到天誅地滅的程度。
話說回來,他還是第一次玩這種奇怪的play,對象還是柿韌枝這位看上去很乖的優等生……
如果是和柿韌枝纏綿的話……那麼,謝盛信居然並不覺得討厭,也不想責怪她玩得太花。
其實,這樣玩……也挺刺激的,是不是?
“我……”柿韌枝左右為難。
許玄是金主,讓柿韌枝誘惑謝盛信在他面前和她做愛,既是命令又是bonus——他會額外再給她一千美元。
貧窮使她那微弱的好感的價值完全低於一千美元——她沒那麼喜歡謝盛信,只是因為貧窮而被迫告別情場的她太餓了而已。況且,他們之間尚且處於曖昧階段,又不是已經定情。
更何況,比起虛無縹緲的未知的男女之情,她寧願選擇一千美元。不為什麼,上學是要花錢的,也許感情不會影響她的一生,然而教育鐵定會烙印進她的命運里。她渴望遠大前程,這遠比片刻歡愉和少年愛情要重要。
“我……唔!”
柿韌枝本想開口請謝盛信饒了她,然而謝盛信似乎看穿了她站在拒絕他的邊緣,他不想聽。
他吻住了她,用力且兇狠的親吻,帶著攻擊性,他的舌頭在她的口腔里肆虐,連她吞口水的機會都不願意給。
可憐的她只得被迫張口接受著他的欺負,唾液不斷地從她的嘴角流到床單上。
“啪、啪、啪……”
謝盛信不打算就這麼算了,他邊親著柿韌枝邊操著她,像是要將她操壞一樣,他這次就像一個打樁機一樣應接不暇地干著她,她感覺她的腦袋都要被抽插得失去思考能力了。
“唔嗯嗯!!”
柿韌枝深棕色眼睛流下了生理性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