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盛信完全不在乎許玄是否在這間屋子裡。
他現在閉上眼睛,品嘗著柿韌枝的吻。
在柿韌枝積極的回應中,剛剛射完的肉棒又開始抬起了頭,在她那塞滿精液的花穴中脹大堅硬了起來。
柿韌枝驚呼出聲。
謝盛信戀戀不捨地鬆開她的舌頭,兩人的舌尖拉出一道銀絲。
“啾。”看到柿韌枝微微喘著看向他的樣子,他低頭又輕輕地親了一下。
謝盛信微笑著,挺了幾次腰,他滿意地聽到花蜜和精液被他再次堅挺的肉棒攪拌的聲音。
真淫蕩啊,這種聲音。
“……這才是體育生啊。”
謝盛信說著,雙手捏住她挺翹的臀肉,又開始將肉棒緩緩地抽送進已經被塞滿的小穴里。
“我……”
“啾。”
就在柿韌枝想要開口說什麼的時候,謝盛信又親了下她的嘴唇,讓她咽下了想要說的話。
“韌枝。”謝盛信的瞳色加深,表現出一種全然不在乎一切、只凝視著她的神態,他無比認真地低聲說道,“我喜歡你。我也知道,你也喜歡我——從Summer Intern的開幕歡迎會裡,你見到我的第一眼時,你就對我一見鍾情。”
柿韌枝愣住了,她感到一股羞澀湧上心頭,臉頰微微泛起嫣紅,隨即不敢直視他的目光,轉過臉去。
她咬住下唇,眼睛如水一般清澈明亮,眼神閃爍著迷離的光芒,細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掩飾不住內心的慌亂和情愫。
其實……也沒有那麼誇張啦:與其說是一見鍾情,倒不如說是見色起意。在她看來,那似乎談不上是喜歡,更多像是……有好感?或者,饞他的身子?
“嘩啦——”
許玄的紅酒杯摔在了地板上,玻璃破碎的聲音。
他一臉陰晦,眼睛像是望著什麼可憎的惡人一樣望向纏綿的兩人。
見柿韌枝語焉不詳地躲閃的模樣,謝盛信沉默了一下,他像是沒聽到許玄那邊的動靜一般,開始擺動著自己的腰,任自己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攻陷在柿韌枝的花心上。
噗嗤、噗嗤、噗嗤……
謝盛信的怒起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深入拔出柿韌枝那混滿他的精液和她的花液的小穴。
他的身上已經有了一層薄汗,整個人有著一層性感的光澤。
汗水隨著每一次的撞擊,都會有一滴從他的脖頸滴下,落在柿韌枝的胸上。
這自然落在他的視野里,那場景過於香艷色情,惹得他的陰莖更加脹痛。
他很想把柿韌枝操壞,將她的小穴操成只能適應他的肉棒。
“不行、呀……明明剛才才結束……”柿韌枝無助地抓著床單,嗓子已經叫啞了,“許玄他……唔!”
剛提到許玄,謝盛信就猛地挺腰攻在她的宮頸頸口處,她的話語被淫亂的喟嘆打斷。
她自然聽到了許玄把紅酒杯摔碎的聲音,他生氣了。
柿韌枝有些無措:能放著他不管嗎?許玄是她的金主——
按照他們之間達成的交易,許玄替她交了下學年的學費、她不必再休學。並且,那枚戒指屬於她了——於是她把它賣掉了,賣掉的錢她準備存著、當生活費。
與之對應的,她要遵守承諾,成為直到開學前這段時間的許玄的女友,等到開學時,他們就可以解除關係、好聚好散。
除此之外,許玄還提供給了她一個賺外快的渠道:在他面前,和別人做愛,完事之後,他會付錢給她。
換言之,她為了錢,許玄成了她的“主人”。
“……”許玄握緊了拳頭,站著看著他們交合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