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有其表(校園H) - PO-①8.c0м 關於異地戀(九) (2/2)

臨近高考之前,迎來了三年一度的總統選舉。
就連遠在C市不關心政治一心只有學習的季夏也早有聽聞,此次總統選舉的最熱門人物是去年上任的興京市市長,江暖的父親江柏。
偏偏在選舉之前,江家頂樑柱去世,興京高幹圈的平衡瞬間被打破。老百姓們緘口不言,但誰都看得出其中的微妙,果然沒多久,一起全國性的販賣人口大案告破,江柏的妻子殷慕雲作為販賣人口組織幕後的策劃人兼大老闆,同時身負幾起命案,其中一件就是派人殺掉了燕婉珍。
虛有其表(校園H)青春的尾巴(有幾處白萬明打成了江清元)
青春的尾巴(有幾處白萬明打成了江清元)
沒有人知道燕婉珍是如何逃出C市去投奔殷慕雲,又是怎樣掌握到殷慕雲的把柄以此要挾尋求庇護。
網民們也不關心這其中細節,只關心這個拐賣初高中學生從事犯罪的涉黑組織。
組織里具體的項目,參與凌虐買賣初高中生的人員名單,有政界高官,有娛樂圈名人,有教授,有律師……
觸目驚心。
老百姓們的憤怒如同沸水久騰不息,要國家給一個交代,一個公正的處理。
江柏徹底失去了競選總統的資格,被最高人民檢察院帶走調查,殷慕雲即刻被逮捕收監。
陸家和老將軍的孫子、中央政治局委員N市市長陸隨,在選舉中以一票之差打敗了第二名,成為了歷屆以來最年輕的總統。
而這最後關鍵的一票,由邵丞投出。
*
江家出事之後,江暖就失聯了。
江詞聯繫過邵丞,每次都只得到秘書的應付,只唯獨再三跟他保證一件事——
江暖不會受任何牽連,她永遠都是邵太太。
“誰稀罕!”
江詞咬牙,恨不得衝進政府大樓將姓邵的揍死。
他不關心政治家之間的明爭暗鬥,但他如果連自己老婆都利用,那他真的該死。
下午放學季夏去醫院看望白萬明,順便彙報最近幾次的測考成績。對於她和江詞的出雙入對,季小曼已經麻木漠視了,在白萬明和江淸遠整天的雙重勸說下,甚至破罐子破摔地覺得,他倆在一起好像也挺不錯。
提前打了電話,江詞在醫院樓下買了水果。
“病房裡水果多得都沒地方放了……”
“沒地方放是他們的事。”江詞拎了滿滿一袋子,教育不通人情世故的女朋友,“哪有女婿看望岳父岳母空手去的。”
季夏欲言又止,想提醒他,上次他叫了一聲岳母,差點被她媽用掃帚趕出病房……
兩人一出電梯就碰見蘇青。
蘇青愣了愣,看到季夏一臉警惕防備,忍不住笑,“別誤會,我不會來刺激你爸媽的。”
她揚了揚手裡的離婚協議,容光煥發,“離婚了。你媽媽再也不用做小三了。”
江詞握緊季夏發涼的手,面無表情,“那就祝賀你終於婚姻自由,在下半生能擁有這一生沒曾擁有過的愛情。”
蘇青笑臉一僵,江詞丟下一句,“只是當心錢別被騙光了。”
她最近和一個小十一歲的男明星小鮮肉在談戀愛,陷入愛河,還被拍到照片上了新聞。
但白萬明沒有和她打雙方婚內出軌的官司,財產分得很爽快,蘇青知道自己拿不到更多了,也同意了離婚。
拐角處的盆栽旁,季小曼用輪椅推著江淸遠。
“江詞的性格,夏夏跟他在一起至少不再擔心她會受欺負。”江淸遠說。
季小曼抿了抿嘴角,正要說什麼,只見那兩人走了兩步,江詞突然蹲下去,“別動。”
季夏鞋帶開了,她這才注意到她的帆布鞋上是很醜的手繪,不用猜都能想到是誰送的傑作。
就這麼一破玩意,她還好意思穿出來。
“小狗狗。”她俯身揉了揉他的頭髮,覺得江詞蹲在自己腳邊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他有毛茸茸的發頂。
江詞抬頭看她,面無表情,突然扯了扯嘴角,汪汪地叫了兩聲。
季小曼無語,只覺得江詞怕是中了邪。
和他平日里的樣子簡直太不一樣了。
“年輕真好。”江淸遠失笑,“人老了就常常想起以前的事,我現在經常都會夢到以前上高中的時候。”
提起高中,季小曼的神情也變得柔和。
“你還記不記得我當時主動申請去坐教室最後一排,就是為了方便逃課,還有放學早一點走,去見你。結果被迫成了衛生角委員,每天守垃圾桶,別說逃課了,班主任神出鬼沒,每次突襲第一個必先逮著我。”
白萬明上學的時候性格比江詞張揚跳脫多了,季小曼想起他那些窘事就想笑。
“班主任還不讓關教室後門,冬天那個冷風涼颼颼往背上吹,你還給我織了條小毛毯。”江淸遠看了眼窗外,感慨地道,“一晃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以前總覺得時間很長,怎麼盼也盼不到畢業。真希望一覺醒來,還在高中的課堂上啊,這些年都只是高中課堂上一個漫長的夢。”
他轉頭溫柔地看向季小曼,伸手去牽她的手,“以前我接受不了你離開我,性格偏執,做錯了很多事,讓你傷心,給了你傷害。”
季小曼沒作聲。
這些傷害到如今也依然是她心頭癒合不了的傷口,也是她無法原諒他,在他生命的最後時光和他結婚,完成他心愿的原因。
醫生說他還剩下不到兩個月的時間。
她只想陪著他走完最後的兩個月,不忍心看著他孤零零一個人去世在冰冷的醫院。
“曼,如果以後能找到對你好,真心愛你的男人,你就——”
“我不會再結婚了。”季小曼淡聲說,低頭看著他的眼睛。
這張被病痛折磨得日漸顯老的臉,眉眼卻依舊透著年輕時候的英俊。
“我這輩子就只喜歡過你一個人。”季小曼沖他笑了笑,“以前是,將來也是。”
可惜白萬明並沒能如同醫生所言,拖過兩個月。
他沒能等到季夏高考,在前一夜於醫院離開人世。
高考這天下了很大的雨,季夏從醫院直接趕向考場,一夜都沒能睡著,神情疲憊。
在車上江詞抱著她,讓她靠在自己懷裡閉眼休息。
車載廣播放著早間新聞,殷慕雲案收尾,殷慕雲執行死刑,江柏被雙規,剝奪政治權利終身,終身監禁關押。
江暖還是沒有下落。
直到高考的最後一天,江詞收到她的微信。
“小伙紙,去了國外要好好照顧自己鴨,也要照顧好你女朋友~不要擔心我,我在一個很漂亮的地方,蠻喜歡現在的生活。每天吃吃睡睡,畫畫散步逛集市。對了我還養了一條狗,這邊房價好便宜,我用零花錢買了套小別墅(沒有炫富的意思gt;_lt;),我在這邊的廟裡給所有的受害人都請了牌,我會終身供奉,也將剩下的錢都給了朋友讓她幫忙成立慈善基金,每年給受害者家屬發放補償。雖然無論如何都償還不清家人的罪孽,但我也做不了更多了。以後有機會過來玩鴨,反正我是不會去國外看你的(沒錢買機票)。另外不要跟任何人透露我的行蹤,幫我轉告邵丞,前塵往事我都放下了,希望他也放下。”
畢業典禮,新的篇章(大結局4000h)
江暖清空了朋友圈,只剩下一條沒有配文字的照片,一張很藍很漂亮的天空,一張午後陽光下的轉經筒,幾個蒲團,一條發獃的狗。
她打字的語氣輕鬆,但又怎麼可能真的輕易放下。
若是真的放下,就不會跑去西藏住在廟裡用聽經和逃避來麻痹自己。
前些日子對江詞避而不見的邵市長終於按捺不住找上江詞,親自打了好幾個電話,江詞說他這幾天很忙,沒空見面。
他的確很忙,忙著考後的各種聚會,忙著準備出國的事,忙著畢業典禮。
高考結束第二天,陸飛揚和宋綿綿找季夏吃飯,跟她說出國的事。
她沒想到他倆也要出國,和她選了同一個城市。
陸飛揚起先看她的目光躲躲閃閃,喝了幾杯酒後就開始拉著她哭嚎著道歉。
季夏從他口中才知道,原來張清阿姨是興京陸家的遠親。
說是遠親也不算特遠,如今的總統陸隨還得叫她一聲表姐。
“陸家本來想從你媽媽身上找突破口做文章,但是好像有人找到了更直接的突破口,殷慕雲的案子就是那個人一手謀划……”陸飛揚知道的不多,但仍覺得愧對季夏,季夏搖搖頭,“不怪你。”
就連‘那個人’也沒做錯什麼。
他沒有害誰,不過是揭露了特權層光鮮表面下的陰暗,這些都是他們自己做過的事情,他甚至稱得上懲惡揚善,是個英雄。
只是可憐了江詞的堂姐,這段時間以來網友們雖然扒不出她任何信息,但不妨礙他們將她罵得狗血淋頭,詛咒的話鋪天蓋地。
畢業典禮這天很熱,C市的夏天真正開始了。
“媽,我們今晚不回來吃飯了。”江詞替季夏整理領結,轉頭沖卧室的方向說。
季小曼翻了個白眼,沒搭理他,在鏡子前梳頭。白萬明去世后,她在家裡躺了很多天,準備今天下午出門走走,順便去中介公司將這房子掛著賣出去。
一中的禮堂,高三全體學生坐得滿滿當當,大家聚在一起商量著假期的行程,有人要出去旅遊,有人要在家宅三個月天天通宵打遊戲。
“詞哥,嫂子,你們出國這麼著急啊?”馬博文很風騷地染了個綠頭髮,聲稱是‘成年禮儀’,季夏怎麼看都覺得好笑,實在搞不懂他的腦迴路,難道成年第一步是要先帶點綠?
“那邊還要考試,開學也比國內早。”季夏說,“我們要先過去找房子,熟悉一下環境。”
“以後見面的機會就很少了。”馬博文有些傷感,雖然現在交通發達,但八個小時的飛行,也不是沒課就能往F國跑的。
好在還有不少同學都和他一樣選擇留在C市的大學,沒事的時候大家還能聚一聚,吃飯打球。
校領導依次上台發言,然後是各班班主任。
米老頭今天穿得很正式,還打了髮蠟,但站在台下看到自己最得意的學生跟二班那個小混子親親熱熱坐在一起,兩人還喝同一瓶水,他又氣從心來,沒好氣地瞪了江詞一眼。
清了清嗓子,開始發言,“各位同學們,恭喜你們,今天開始正式從一中畢業了!”
江詞配合地鼓掌,下邊陸續響起掌聲。
“在你們奔向夢想,朝著未來前進的道路上,請永遠不要忘記一中的校訓,公正誠樸!無論你們今後在哪裡,從事什麼樣的職業,你們都是,了不起的大人!”
米老頭說著突然背過身去,半晌回頭眼睛紅紅的,大家都猜到他在偷偷擦眼淚,沒說破,更用力地鼓掌。
他笑著,哽咽地說,“你們這一屆,真的是我帶過最差的學生!”
頓了頓掃視了一圈,目光在每一張面孔上停留過,米老頭眼睛越發濕潤,“但我會永遠記得你們,思念你們!要常回來看看!”
校領導和老師紛紛發言結束,大家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合照,畢業典禮結束后,眾人連校服都沒換,就蠢蠢欲動地說要去酒吧嗨一場,學習委員連網吧都沒進過,也被慫恿著上了計程車。
“我手機落在禮堂了。”江詞突然說,拉著季夏回去找手機,“你們先過去,我們一會兒就來。”
計程車上,秦瑤托著下巴,“你猜這手機,他們要找多久。”
馬博文看了眼他倆的背影,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怎麼也得兩小時吧?”
*
二班的教室,滿地都扔著試卷和丟棄的書本,黑板上籤滿了名字,一片狼藉。
江詞將季夏一拽進去就反鎖了教室門,教室后里沒開燈,黑暗中,他轉身將她推倒在桌上。
“那天我在醫院學狗叫的時候就跟你說過,考完天天讓你學狗叫。”他啞著聲笑,很粗魯地扯開她的校服,褲子拉鏈的聲音在黑暗裡發出曖昧的聲響,隨即一根滾燙的硬物拍了拍她的大腿,隔著內褲抵在她的穴口磨動。
“高考真的太苦了。”他終於吃到了她香軟的奶,狠狠吮吸了兩口乳頭,饜足的感嘆,“每次不耐煩不想學的時候,都想著你的小騷逼,告訴自己再堅持一下,考完就苦盡甘來,每天都能和你做愛。”
季夏被他又舔又揉,身上軟得沒有一絲力氣,仰著臉大口大口地喘息。
“每勸自己一次,都在心裡為你記上一次。”他掰開她的雙腿,讓其環在自己腰上,粗硬的肉棒緩緩擠開她的陰唇。
“多……多少次……”
“兩百三十一次。”
季夏一哆嗦,打了個寒顫,雙腿發軟。
“今天先將利息補上。”他說著,狠狠一下插到了底,然後飛速地動作了起來。
手指捏著她緊繃的下巴,吻上她微張的唇,他早就想在教室里干她,在自己上課了三年的地方,還有她上課的地方,全部都做上一遍。
他想象過老師在上面講課,他在下面偷偷插她的穴,插得她忍不住叫出聲,光是想想那畫面他都感覺一股熱血直衝頭顱。
“爽么。”他喘著氣問,“在這裡做愛是不是特別有感覺?還記得你上次的春夢么。”
季夏被插得神智迷離,他像是不知道疲倦,快速又猛烈,沒用任何技巧,光是用這打樁的方式就將她插得淫水亂飛,受不住地叫。
“爽……啊……江詞……江詞……”
她緊緊摟著他的脖子,越是叫他的名字他就越是往死里肏她,每一下都撞到她的敏感點。
“操死你。”
他突然抱著她,坐在了桌上,換成了她在上面的姿勢,雙手往後撐在桌上,下身快速奮力地挺動。
“小騷狗,插爛你!騷逼還癢不癢了,被大雞巴插得爽不爽?”
兩團豐乳在他眼底下上下晃成一片誘人乳波,他張口咬住一個,身下也狠狠往她穴里頂。
吃奶的聲音和她叫床的聲音混雜在一起,還有性器相撞淫靡的水聲。
“操場上都能聽到你叫床!大家都能聽到這裡有人發騷欠操,被幹得水流了滿桌都是……”
季夏滿臉眼淚,生理淚水和穴里的淫水都止不住地流,“老公,你輕點……”
他太大了,每一下都進得好深,她有些不適,抬起臀想往上縮,躲開他的衝撞,可剛退後了一點,就被他打了下屁股,“啪”的一聲。
從G點躥起一股致命的快感,迅速遍布渾身神經。
“啊——!”
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蜷縮著腳趾渾身發抖,知道她快到了,他越發加快了速度,滾燙的嘴唇貼著她耳喘息地說,“寶貝,畢業快樂。”
*
馬博文終究還是低估了江詞。
兩人都有點失控,瘋了很久,姍姍來遲酒局已近尾聲,大家都喝得爛醉,整個舞池彷彿都被一中這些學生承包了,整個一群魔亂舞。
他們人多,浩浩蕩蕩的,就算看到這邊有漂亮女生,看到她們喝醉了,也沒人敢上來搭訕。
“詞哥,你終於來了!”馬博文拉著江詞鬼哭狼嚎,一個勁想給他灌酒,“你現在整天就只知道跟級花鬼混,已經多久沒和我去網吧開黑去打籃球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本宮不死,級花終究為妃!”
江詞嫌棄地將他的手撥開。
“他這樣,還能去海底撈?”他懷疑地問秦瑤。
馬博文一聽,立刻將腰板挺得筆直,猛地一拍桌子,“皇上微服私訪南巡都不肯帶臣妾了么?”
“……”季夏同情地看向被馬博文死死拽著衣角的江詞,“皇上,臣妾覺得他需要先吃解酒藥。”
一大幫人,幾乎沒幾個清醒的,卻都堅持要去海底撈。
海底撈不愧是海底撈,給他們安排了超大包廂,被吐得滿地都是,服務員仍舊滿臉笑容地送上醒酒湯和蛋糕,甚至關心大家一會兒需不需要安排車子送大家回家。
“不用!”馬博文擺擺手,大著舌頭說,“謝謝你!祝你們生意興隆!”
服務員笑,“也祝你們畢業快樂。”
季夏十分懷疑她臉上笑眯眯心裡mmp,因為幾分鐘后,她在店裡放起了《青春》。
音樂聲一響起,眾人就哭成一片,斷斷續續跟著唱,馬博文哭出了鼻涕泡。
江詞一邊誇他唱歌有進步,一邊淡定地拿著手機給他錄像。
“畢業典禮一結束就急匆匆地走了,我還沒好好看過咱們學校呢。”馬博文很傷感,抱著椅子哭。
“我也是!我準備到興京去上體育大學,不知道下次回來看到咱學校,還是不是現在的樣子。”
“捨不得我最愛的那家黃燜雞,還有經常在裡邊打牌趕作業的奶茶店……”
大家又開始哭,嚎成一片,最後不知道誰提議去學校逛逛,火鍋吃了一半,大半夜的又都轉場去了一中。
那家24小時奶茶店亮著光,在校門口十分醒目。
大家買了奶茶,又拿了便利貼在上面寫字,密密麻麻貼得滿牆都是。
“興京大學,我來了!”
“永遠愛一中——QY”
“青春永在,友誼長存!”
“你爸爸我終於畢業了!——全世界最帥最可愛的馬博文留”
江詞背對著眾人,也在寫字,季夏好奇地湊過去想看,被他用肩擋著,神神秘秘的。
她哼了哼,將自己的便利貼貼上去。
“要和你一起去更幸福的未來啦~n_n——X”
骨節分明的手指伸過來,將一張便利貼貼在了她的旁邊。
季夏看過去——
“三年後和季夏回來用結婚照換掉這張便利貼——江詞”
“如果便利貼被別人撕掉,或者不到三年奶茶店倒閉了……”
“不用擔心,到時候放心回來!”店老闆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臉哀怨。
季夏臉紅了紅,無措地看向江詞,他笑得肩膀都在發抖,抱住她,“去看貓?”
她臉更紅了,心虛地環顧四周,“現在?”
每個邀請她去看貓的午休,會在便利店裡幹些什麼,腦海里已經有畫面了。
“嗯。”江詞小聲說,“很久沒在便利店裡做過了。”
她低頭拽著他的衣擺,點頭。
江詞笑,牽著她的手,走過去跟眾人打招呼,“我們去便利店買點東西。”
馬博文端著奶茶回來,只看到那兩人依偎在一起走向夜幕的背影。
“他們又去哪啊?”
秦瑤拿過其中一杯奶茶,“不用等了,天亮之前不會回來了。”
——(完)
《虛有其表》到這裡正文就完結了,番外會另外開一個小號不定期更新。番外會寫一點小情侶大學日常and都市日常,另外大家有想看的配角副線可以給我留言,都會寫一些,不長
這篇文經歷了蠻多,也是我寫的第一篇校園文,所以對於我有珍貴的意義。文有非常多的不足,我在完成這個故事過程中也在不斷學習和改進,謝謝大家這段時間以來的喜歡陪伴與包容,希望在新文里能讓大家看到進步。
文壆鑒賞請上ΗaiΤaйɡShUwǔ(海棠書屋)點℃+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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