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有其表(校園H) - 為母則剛(三) (2/2)

同時也通知了本地兩家權威媒體,記者和警察幾乎是同時趕到。
隔壁那具屍體已經高度腐爛,辨認不清身份,但他看到她詭異爛掉的肚子和正常人不太一樣,直覺覺得死者是一班那個孟小如。
秦瑤就站在居民樓下開直播,救護車警車都是大動靜地過來,驚動了周圍的住戶。
聽聞這裡發生了殺人綁架案,大家都嚇得要命,“哪一家?3 ?一中劉校長那家?”
“我早就覺得他看上去不像什麼好人,好幾次大晚上的撞見他帶著不同的女學生回家!”
“太可怕了,綁架殺人啊,最近的女學生失蹤是不是就是他乾的啊?現在可算是抓到兇手了,警方一定要給我們市民一個交代!”
秦瑤關了直播,這才轉頭抱住季夏,兩個小女生哭成一片。
看著昔日好友被裝在裹屍袋裡運下來,不管生前發生過怎樣的矛盾,都難免讓人覺得難受。
江詞抽完一根煙才走過去,兩個小女生已經哭得差不多,只在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泣。
他將她摟過去按在懷裡,緊緊抱住她。
虛有其表(校園H)看得見吃不著(六)
看得見吃不著(六)
秦瑤開了直播,她的微博有上萬的粉絲,迅速引起網友們陸續的關注。
馬博文剛好在學校踢球,看到直播立刻趕了過來,警車和救護車剛離開,剩下幾個記者留在這裡走訪社區鄰居。
“我靠竟然是副校長綁架了楊秋秋?”馬博文不敢置信,“咱們學校真是卧虎藏龍啊。”
“你小學剛畢業吧?卧虎藏龍是這麼用的嗎?”秦瑤本來還在傷心,被他成功轉移了注意力,兩個人拌嘴爭執了幾句,馬博文拉著三人去他家燒烤店吃東西喝酒。
叫服務生上了兩箱啤酒,還在微信群里吼了一嗓子,沒一會兒一班二班幾個玩得比較熟的男生女生就過來了。
大家都看到了新聞。
秦瑤的直播雖然已經結束,但有網友將直播內容錄了頻發在微博上,有一個小明星轉發了,接二連三,不停有藝人和網紅轉發微博,憤怒地要求警方公正徹查,給大眾一個說法。
事情越鬧越大,竟然還迅速上了熱搜第一,社會各界都在關注,江詞想,就算是同夥,警察也不敢再包庇了。ˇˇˇˇ雲笙小公舉
“你們說他到底是為了什麼啊?好好的校長不當,干這販賣人口的勾當,他就缺這幾個錢?”馬博文實在想不通,重點中學的副校長是人販子,簡直駭人聽聞。
“孟小如失蹤這麼久,雖然我早就覺得凶多吉少了,但是如今真正確定了死訊,心裡還是覺得難過。”一班一女生喝著酒,嘆氣說,“我在想,我們以前是不是對她太不關心,說話的時候是不是沒有考慮過別人的敏感,我甚至還說過她那雙穿得發白的鞋子。但我沒有惡意……”
秦瑤拍了拍她的肩,用酒杯和她的酒杯相碰,悶聲喝酒。
這晚大家都喝了不少,散夥時,秦瑤直接在路邊垃圾桶就吐了。
“詞哥,你看著點她。”馬博文搖搖晃晃的,大著舌頭,“我去藥店給她買醒酒藥。”
往前走了兩步就跌坐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自己就開始傻笑。
江詞無語,拉住了唯一一個看上去還比較清醒的肖少宇,“你看著他們別亂跑,我馬上過來。”
“沒問題詞哥。”肖少宇嚴肅地點頭。
結果江詞提著袋子從藥店出來,就看見秦瑤跟馬博文兩個瘋子在地上滾來滾去,肖少宇在旁邊給他們數數,“41,42,43……”
這是在比賽打滾呢。
而季夏——
江詞看向坐在長椅上的女孩,她倒是仍舊坐得規規矩矩的,只是面前多了幾個小男生,推推攘攘的,其中一個懷裡抱著花,被推到了她面前,女孩疑惑地抬起臉,有些遲鈍,半晌才柔聲說,“不好意思啊我不買花。”
那男生一愣,正要解釋,就被人抓著手臂,動作很粗魯地扯開了。
江詞冷著臉,將季夏拉進懷裡,轉頭看到那幾個男生還愣在那沒走,有些不耐煩,“我女朋友不買花。”
*
他知道她今晚心情不好,所以放縱她喝了幾瓶酒。
被他拉進懷裡,她就順勢摟住他的腰,臉埋在他胸口。
“寶貝兒——”
“抱抱我。”季夏打斷他的話,臉在他胸口蹭了蹭。
夜晚的街道,燈火還是通明,空氣里都是被風吹動的酒氣。喝醉的幾個同學笑鬧的聲音在身後,江詞將手鑽進她的外套,隔著衛衣抱住她的腰。
女孩的腰又細又軟,他忍不住捏,季夏嚶嚀了一聲,往他懷裡鑽得更緊。
“別亂動。”江詞閉了閉眼,深呼吸一口氣。
“我硬了。”
季夏仰臉,眨眼疑惑地看著他。
遲鈍的腦子半天才聽懂他的話,點點頭,然後突然蹲下去。
“那我幫你……”
江詞大腦嗡的一聲,迅速跟著蹲下去,抓住了她的手。
額際青筋直跳。
她還一副無辜不解的表情看著他,壓根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手掙扎著往他褲襠伸,“你別蹲著呀,我摸不到。”
江詞咬牙,攔了計程車抓著她就往車上塞。
算了,他不跟醉鬼計較。
她一上車就嚷著要睡覺,趴在他腿上。
“可別吐我車裡啊!”計程車師傅將車開得飛快。
江詞扶著她的肩,想將她從腿上挪開,她的臉剛好埋在他雙腿之間,滾燙的呼吸隔著布料噴洒在他大腿內側上,又癢又麻,原本就硬得要命的雞巴簡直要從內褲里戳破了。
季夏突然伸手,拉開了他的褲子拉鏈。
江詞心臟狂跳,面無表情地迅速拉開外套拉鏈,掩飾剛剛的聲音。
將脫下的外套搭在她身上,從頭到後背都蓋住。
冷淡至極的語氣,“師傅麻煩關一下窗,我妹妹睡著了。”
外套之下,人頭上下聳動。
江詞閉著眼靠在椅背上,手指伸進外套,抓住她的頭髮。硬燙的雞巴被柔軟緊緻的口腔包裹著,熱氣騰騰的舌頭時而含住,時而四處舔動,馬眼被她用牙齒輕刮狠吸,連兩顆陰囊都被她的手指揉動著。
這個大膽地在計程車上給他口交的小騷貨動作熟練,已經沒有了當初口交時會用牙齒蹭疼他的青澀,變成了會吸人精血的妖精,真是要人命。
更要命的是被她含得又爽又難受,想要動一動插插她的嘴,又怕被計程車師傅發現,只能很小弧度地緩緩往上挺腰,隔靴搔癢。
舌頭舔動得越來越慢,最後完全停了下來。
她竟然吃著雞巴睡著了。
江詞深呼吸一口氣,握拳,又氣又好笑,手指在外套之下小心翼翼地拉上褲子拉鏈,硬挺的陰莖很容易被金屬拉鏈蹭到。
*
季夏是被他背回家的,整個人完全睡死了過去。
心裡惡狠狠地給她記上了一筆,三兩下將她扒光,自己也脫掉了滿是酒味的衣服,挺著陰莖,將她抱去浴室洗澡。
整個過程都是煎熬的,迅速地洗完,最後報復性在她胸口揉了兩把,結果看得見吃不著將自己搞得不上不下地更難受了。
他黑著臉將她放在床上,自己折回浴室沖涼水澡,好不容易下去了,回到卧室看見她踢了被子,大張著腿朝著他,陰戶大開。
江詞的性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勃起。
虛有其表(校園H)晨勃(h)
晨勃(h)
腦海里冒出一千個趁人之危的念頭,但看到她睡得紅撲撲的臉,江詞不忍心將她弄醒。
面無表情地擼動著陰莖走過去,站在床邊,憋屈又無語。
手指捏了捏她在冷空氣中翹起的奶頭,低頭一口含住,雙手在身下飛快地擼動性器。
真想將她狠狠操醒,將她翻過去從背後插入她,爆操一整夜,看她還敢不敢再不要命的勾引他!
奶子上被他啃滿了唾液和牙印,擼得手都酸了,他怎麼也射不出來。
有性生活之後,他已經很少用手解決性慾了。
咬牙去臟衣簍拿了她今晚穿的內褲,放在她下巴處,然後跨坐在她身上,盯著她的臉,捧起她兩團奶夾住肉棒,開始撞擊著那團內褲衝刺。
最後精液射在她臉上,季夏無知無覺,只是在睡夢中口渴似的伸出舌尖,舔了下嘴角。
江詞紅了眼睛,俯身含住那點紅色的舌尖狠狠吸吮,她的嘴裡有他精液的味道。
*
翌日醒來,季夏一睜眼就看見江詞近在咫尺的臉。
愣了愣,當機的大腦緩慢運轉,昨晚喝醉的記憶在腦海里閃過一些零星的片段。
她喝暈了,被他背回家,好像也沒幹什麼就睡了過去。
腰上搭著他的手臂,她動了動,骨頭像要散架似的,渾身都軟綿綿地酸痛。
這一動,抵在她大腿上半軟半硬的某物就迅速地硬起,直挺挺地戳著她的肉。
季夏深呼吸一口氣。
雖然知道男生晨勃很正常——
但是不至於還沒睜眼就開始下意識找著她的穴口往裡面戳吧?!
關鍵是她下身涼涼的,花穴竟然是濕的。
季夏想起自己好像做春夢了,做到一半竟然因為在夢裡被操狠了,用力的一下將她弄醒了。
想起那酥軟的感覺,穴璧就一陣緊縮冒水,她口乾舌燥,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忍不住伸手扶住他的陰莖,側著身張開了腿,往自己穴里塞。
空虛的花穴含住半截肉棒,就舒服地一陣絞緊,季夏忍不住呻吟一聲,然後咬著手指緊張地看向他。
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剛睡醒就忍不住主動套弄他的肉棒,估計要被他用這件事調笑一個月。
可是肉棒塞進穴里將她撐滿的感覺實在太舒服了,她用力咬著手指才能讓自己不叫出聲,又大又燙的龜頭,被穴里的軟肉緊緊包裹著吸吮蠕動,她忍不住往下壓,將肉棒整根都吃了進去,停下來,氣喘吁吁地觀察著他。
江詞在睡夢中皺了下眉,卻沒醒,看來昨晚不僅是她,他也喝得有些多。
季夏放下心來,開始淺淺地套弄,擺動著臀部,性器相交間發出曖昧的水聲,她忍不住去親他,可剛碰到他嘴角,江詞突然睜眼,深沉的黑眸直勾勾地盯著她。
她“啊”的一聲,心臟狂跳,下意識想往後縮,臀部卻被他重重地握住,柔軟白嫩的臀肉深陷出五指的形狀。
江詞挺著腰一個深插,推開她層層軟肉,不等她適應過來,就聳動著腰臀用力抽插起來。
還沒完全蘇醒的性器被他粗大的陰莖劇烈地搗弄,她受不了地發抖,張著嘴,大腦一片空白,只憑身體感官的刺激嗯嗯啊啊地大叫了起來。
江詞將她的腿抬起來壓下去,壓在她兩軟奶上,讓她自己抱住。
露出的粉嫩小穴一張一合地蠕動,泊泊地冒水,他盯著,胸膛劇烈起伏,喉結滾動。
“騷貨。”江詞咬著牙,屁股壓下去,肉棒全根沒入,狠狠肏進她穴里。
“大早上就偷偷吃我的雞巴,騷逼這麼欠干?”
“是……再用力點,哥哥,乾死我……”
江詞呼吸顫抖著,雙手緊緊握著她的腰,臀部飛速晃動,一邊低頭和她接吻。猛烈進出的肉棒每一下都撞到她穴里最深處,她胡亂晃動著舌頭,被他纏著吸吮攪動,她覺得自己缺氧缺到快要窒息,眼前陣陣發白。
瀕臨高潮的時候,他鬆開了她的唇,將她翻身過去,手掌“啪啪”地拍打她的屁股,臀部像是電動一般急速往她穴里抽插,打屁股的頻率和抽插的頻率幾乎一致,每一下都頂到她的G點。
季夏仰頭尖叫,哭著發抖,被他從背後緊緊抱著,兩人同時噴射出來,精液和淫水射得床單上到處都是。
兩人抱做一團喘著氣接吻,奶子被他抓在手裡又捏又扯,沒一會他又再度將她抱起狠肏了起來,地毯上,窗邊,浴室,書桌,她被他按在不同的地方,撅著屁股挨操,肏得腿合不攏,發軟直顫。
最後徹底雲歇雨停,已經快早上十點,兩人都遲到了,索性也破罐子破摔洗了個澡收拾了一番才去學校。
江詞坐在窗邊抽煙,等她換衣服。
半眯著眼看著她站在鏡子前脫了浴袍穿上了蕾絲內衣,剛套上校服,他就忍不住走過去從背後抱住她,面對著鏡子揉她的胸。
“越來越騷了,饑渴得像有性癮似的。”
季夏扭頭親了親他的下巴。
“我做春夢了。”她委委屈屈,紅著臉,解釋自己不是故意大早上勾引他,小聲說,“一醒來就看到老公的肉棒,就想吃。”
她好純情地說著無辜的話,江詞攥了攥拳,拳頭和性器都硬了。
“這叫雞巴。”他頂了頂她的股溝,索性將她按在鏡子上蹭,半哄半騙地問,“夢到什麼了?說給老公聽聽。”
“夢見教室里突然有間透明隔間,裡面四面都是單向玻璃牆,你在裡面將我壓在牆上……”
她紅著臉,實在說不下去,校服半掛在身上,又被他脫掉了,骨節分明的手指從內褲邊沿探進去,伸到前面捏住她的陰唇。
“乖,繼續說。”他手指揉動。
季夏額頭抵在鏡面上,細喘著呻吟,“老師在講台上講課,四周坐滿了同學,你將我壓在牆上從背後操我,就像現在這樣,奶頭貼在玻璃上好涼,外面的人都在往這邊看,啊……別揉了,插進來,快點……”
虛有其表(校園H)蝴蝶效應(八)
蝴蝶效應(八)
上學路上。
季夏心情忐忑又複雜。
生平還是第一次翹課,前幾天才信誓旦旦跟米老頭保證了不會因為戀愛耽誤學習。
一直做到中午才停下來,家裡被搞得一片狼藉。
“我媽讓你照顧我,你就將我照顧到床上去了。”季夏憤忿地將床單丟進洗衣機,收拾好家裡,吃了外賣,趕到學校堪堪趕上下午上課。
“早上我也沒起得來。”秦瑤安慰她,“咱們班和二班很多人都遲到翹課了,特殊情況,米老頭沒說啥。況且他現在也顧不上咱們。”
秦瑤話音剛落,前桌的女生就轉頭來,壓低了聲音說,“你們看微博了沒,最新新聞,副校長去自首了。進警局之前還在門口回答了記者們的問題,主動交代了他們那個販賣人口的組織運作方式。他和林逸覺竟然是一個組織的,孟小如不是他殺的,是因為懷疑他在外面藏了其他女人,跟蹤他發現了組織的窩點,被林逸覺殺人滅口。”
一下課,季夏就跑去找江詞說這事。
“太奇怪了,按照他所說的,他所犯的這些罪行,就算自首也不會減刑的,咱們內地又不存在污點證人這東西。”季夏提出自己的疑問,“明明他連夜潛逃還有一線生還希望,怎麼突然良心發現主動站出來自首了?”
不愧是年級第一名的智商,在所有人為搗破犯罪組織大快人心的時候,她還能從另一個角度想問題。
江詞忍不住笑,本不打算跟她說這件事,現在倒是想和她分享一下心情。
“你知道蝴蝶效應嗎?”他抱臂靠在牆上。
季夏點頭,又聽見他說,“那條指引我過去的簡訊,以及接下來的一系列,你不覺得一切都太順利了?順利到像是有人提早安排好一切,鋪陳著局,只等棋子按部就班地走好自己要走的角色。”
江詞眯了眯眼看著遠處的操場,還有最後兩個月就要高考了。
“我,楊秋秋,孟小如。甚至林逸覺他們,都不過是那隻無關緊要的蝴蝶。”他笑了笑,伸手捻去落在季夏肩頭的一片落葉,輕聲說,“而真正的風暴就要來了。”
至於風暴眼是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江詞想他和季夏不過是普普通通高中生,要面對的最大的困難應該也就是高考了。其他的和他們無關的風波,他也並不關心。
下午放學的時候楊秋秋在醫院醒了,江詞是昨天救護車的聯繫人,醫院第一時間通知了他。
兩人過去的時候,病房裡還有一個中年男人,正坐在床邊削水果,楊秋秋靠在床頭髮呆。
江詞敲了敲門,推開,那男人抬頭看過來,一看見他的臉,瞳孔猛地一縮,手中的水果刀落在地上。
江詞臉色也是猛地一僵,眼神驟冰。
季夏下意識拉住他的手握緊,只覺得他每一根指節都是僵硬的。
“江詞,你來了。”楊秋秋無所察覺,轉頭沖她爸爸解釋說,“爸,他就是昨天救了我的人,要不是江詞,我多半是不能活著回來見你了。”
她被關在那裡的每天,都被注射大量的安眠劑,不給她進食,只靠營養液和清水昏睡著。
聽說是那些買主都喜歡乾淨的‘小狗’,在購買的前一周,組織里的人會將‘小狗’徹底清潔,有些喜歡人彘的,組織還會提前處理掉四肢,將‘小狗’裝進精緻的容器。
甚至還有喜歡冰屍的……
“他是你爸爸?”
江詞冷冰冰的聲音,楊秋秋一個哆嗦,收回思緒,對上他陰鬱的面孔。
她看了看他,又看向自己失魂落魄的父親,總算是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怎麼了,你們……認識嗎?”
江詞冷笑一聲,握緊拳頭,季夏緊緊拉著他,他也極力剋制著自己在醫院當著他女兒的面動手打人。
那中年男人雙手捧面,沉默了半晌,狠狠一抹臉,終於站起身,朝著江詞跪下。
“爸!”
“對不起。”中年男人深深鞠了一躬,楊秋秋差點從病床上跳下來拉他,可惜渾身無力。
“當年車禍的事,是我對不起你,還有那個誤傷的學生。”
江詞將臉轉向一邊,不想看他。
就算他是因為酒駕,無心之失,那他也永遠無法原諒。
他甚至惡毒地想,要知道楊秋秋是他的女兒——
“那場車禍其實不是那樣的。”他突然說。
江詞手指一動,半晌才緩緩轉頭看向他,漆黑的眼眸里一片深沉的冷意。
中年男人只對視了一眼就愧疚地低下頭,“那場車禍,不止是醉駕的意外。是我……收了錢,買兇殺人。”
江詞神情一凝,就連季夏也震驚地睜大眼睛。
“我沒什麼本事,也沒文化,賺不到錢給秋秋的媽媽治病。她不是不治之症,只要有錢,只要有錢做手術,再好好療養,就能從閻王手裡將她拉回來的……那時候那個女人突然找到我,我認出來是我遠房的表妹。她願意出錢給我老婆治病,還承諾會讓楊秋秋上最好的高中,連大學學費都包攬了。我沒什麼本事,但我也想讓我老婆孩子下半輩子過好一點,我不想我老婆年紀輕輕就病死……”
房間里安靜極了,只有他急喘的聲音,“她唯一的要求就是讓我撞死你,她說車禍只要不逃逸,賠錢就完事了,最多坐兩年牢,不會被判死刑。我、我也不想的,但我沒辦法啊。我開了這麼多年貨車,第一次幹這種事,當時那個學生推開了你,我看著他、看著他在車輪子下面被碾碎,心慌得要命,嚇得跳車就跑!但我跑了幾步就想起來我不能跑啊,跑了就是逃逸……我自首了,我連尾款都沒要,我不敢再干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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