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小嘴被忽然撐開,也會有些許的不適,還未待陳婉感覺出這不適和爽意哪樣更磨人時,那肉物就再一下狠狠地撞擊,立刻入了大半根粗肉腸,剩了個陰毛底座相連兩肉球上的根莖肉柱根在外頭。
這一下沒能入到底,是因為菇頭被卡在陰道深處的肉嘴兒前了,抵著花芯一陣亂磨,磨得陳婉花肢彈彈,肉壺兒緊鎖,一陣陣絞吮吸纏,纏著這趁其不備就想攻城掠池又狠又粗的肉槍,想要重重地入又怕酸麻耐不住,實在難侍候。
可惜欠肏是她自己說出口的。
再想怕疼怕酸怕癢怕麻,就由不得她了。
一鼓作氣,再而歇,粗長的雞巴被柔軟彈滑的腔肉糾纏著,撞擊宮門花芯內凹卻被咬住,不能力敵,那就只得智取。
陳婉被脹得“咿咿呀呀”地夾著腿呻吟,抱緊了在她胸前舔吸的頭顱。
“好脹……輕點兒啊……”
“輕點兒?輕點兒怎麼肏得你爽,當然要重重地肏,才夠味兒……”最後那個兒字是帶著笑意,連著忽然後撤的肉棒,狠狠一入,直接撞開了反應不及的肉門關,撞碎了花芯細蕊,迎著蜜汁闖入胞宮之中,才一併從男人的薄唇中逸出,跟著就是嘆息般的讚歎:“好緊,好滑,吃得我魂都快聚不起來了!”
何止男人魂要飛了,陳婉之前還能分辯出其中三味,知道酥知道麻知道脹,這樣被重重一入,除了“嗯哦啊啊”外,連微張的唇都沒辦法閉好了,不停地喘氣,感覺腦子都要被撞壞掉了。
因為男人並不是一撞深入后,就靜止不動的,開始了淺抽深入的九淺一深式抽插,狠狠地擺動緊繃的屁股和腰,像公狗一樣在陳婉柔嫩的肉腔內鞭苔。
重H太多了吃不下了!(吃不下也要吃,受著!)
“噗呲、啪嗒——”聲聲不絕耳。
“嗯啊、太脹了,太多了……啊哈、哦嗯、啊啊……”呻吟不斷。
那嫩豆腐一般的凝脂乳被用力揉著,若真是豆腐早被搓碎了,抓捏重握,推擠玩弄,男人在女人身上,用硬熱的內鞭和大手、唇舌,點燃了一處處火焰。
這還不夠,一會兒陳婉連嘴都被堵住了,男人柔軟的舌靈巧無比。
霸氣地在她的嘴裡滑動勾挑,吮得她舌根生疼,吸得她神魂顛倒,缺氧而無力思考。
“騷貨,肏得你爽不爽,爽不爽?”重重地插,狠狠地抽,用力地捏,床幔搖擺,呻吟不斷,陳婉被逼得尖叫:“爽啊~~~~太多了啊~~~”男人笑了,身下卻更為狂放,侵佔她的柔軟。
他也好爽!傳統體位因為兩人的身高差異,他太高,她本來不算是嬌小型的,可和他一比,就成了無比小巧的存在,於是當男人忍不住一吻再吻陳婉的唇時,下頭奮力抽插的陽具就有些難以續航,只能淺淺在入口處徘徊,無法次次深入。
這引來陳婉小貓似的哭泣抗議,她的花穴口很敏感,癢得快瘋掉了,這時候,她又很希望他能不顧她之前的抗議,重重地插她,插得她魂兒都要沒了,那種瘋狂的快感,讓陳婉實在沉迷。
於是她咬他的唇,抗議說:“癢,不要磨,我要……大雞巴進去,深一點啊……別親了……用點力氣啊……”男人難得的溫存,竟然被掃了興緻,他也不惱,又是“嗤——”一聲笑了,然後,就聽陳婉一聲壓抑的驚呼,整個人被抱著舉了起來,然後重重地放下,下體咬著大物事的花穴,被快速磨擦撐開,隨著她自己的體重和下墜感,一次到位,深深地撞擊她的花芯,破開緊鎖的小嘴,到達柔軟的胞宮。
不待她反應過來,陳婉就像騎上了一匹失控的瘋馬,又像是狂風中搖擺的小樹,被顛得上下起伏,淺淺拋上去,重重落下來。
剛剛感覺出癢,就被磨擦燃起的刺激給弄出了眼淚,然後又是一波比一波強烈的快感,夾雜著又酥又酸又軟的蟻咬一般的成片的麻,陳婉伸手掐住男人健壯的肩臂,指甲深深地掐進去,也無法控制住這種身體完全失控一樣的瘋狂感。
於是她又搖頭掉淚地求饒:“啊,不成,太快了,嗯啊、好酸、好麻……饒了我,輕一點……啊,太重了……不要啊……”“不要?怎麼不要了,這不是剛剛好嗎?”這個姿勢可以入得又深又狠,而且面對面的坐姿,男人可以低頭咬上豐滿的乳兒,尋到乳頭叼起就吸吮一番,享受飽滿在口腔衝擊的柔膩,以及陳婉身上若有若無的奶香味。
抬頭,則可以鎖住她花瓣似的小嘴,逼得她張嘴,伸出舌頭侵佔她柔軟的口腔。
看著她柔弱地在自己懷中,任由自己擺弄,捏著她的腰肢控制她的身體,再加上被她全身至柔至濕至滑的腔穴包裹住吸吮纏咬的快感。
男人爽得實在太滿足了。
他的聲音里充滿了情慾的張力,笑著對陳婉說:“騷貨,不是要吃大雞巴嗎?全都給你,給我吃下去!吃不下?呵呵,受著……”哪有什麼吃不下的,她的柔軟濕潤得一塌糊塗,在他撞擊后舉起她抽離些許,準備下一次更深的插入時,那些嘴饞卻比主人更誠實的軟肉就會不依地紛紛纏饒上來,吸著他咬著他,想將他榨乾榨凈,連魂魄都要吸走才罷休。
吃不下?他還怕喂不飽她……這小騷貨勾人得很……接下來,不管陳婉怎麼哭怎麼鬧怎麼撒著嬌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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