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故意挺了挺胸,用他口中那白奶子去磨他的胸膛,傻笑道:“花、花前月下……喝酒……定情……話本上都、都這麼寫,就露奶子,好看不好看?”
她挺驕傲這一雙挺而翹的乳兒的呢,這些男人都口是心非,明明愛得不成,個個都喜歡吃它們,還嫌。
不讓嫌,就拿奶子去蹭他!
光自己蹭他,陳婉還不滿足,她嬌嬌地嘆息,抱怨道:“奶子脹得疼……要揉,你替我揉一揉,疼……”
那一個疼字,說得軟軟的,像有個勾子一般,分不清是奶子騷,還是話更騷。
抱著她的懷抱緊了一緊,腳步頓了一頓,然後陳婉貼著的那個熱熱硬硬厚實的胸膛胸腔震動,有人咬著牙斥了句:“騷貨!”
她的疼字勾人,他的斥責帶著虛張聲勢的無奈。
於是當陳婉的屁股和腰剛剛落到柔軟的床褥上,就有一具熱燙的身軀緊跟其上覆於她的上方,用手虛掐握住她的下巴和脖頸,咬牙切齒地用胸將她的騷奶子給壓扁蹭弄,貼著她的耳垂,呼出濕熱的氣息,問她:“是不是想挨肏?奶子疼?是欠肏的疼嗎?”
陳婉一點都不害怕這能將她下巴整個蓋住的大手,吃吃地傻笑,認真地點頭,手往下探索亂摸,說:“嗯,想挨肏,欠肏的疼,嘻嘻。”
最後的笑聲,是因為她的手觸到了比壓著她的胸膛更熱的一處硬物,一大包中用手一捏就能捏到粗長的條狀,她的手都圈不過來,硬得硌人,隔著衣裳布料在她的手心跳動,被握住了還反抗式地向前戳了戳,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脫離束縛。
她笑,膽兒極肥地說:“你硬了,壞雞巴硬起來了,是不是想肏我?”
耳垂一痛,陳婉“嘶——”地抽氣,然後就是濕軟地舔弄,聽到那低低磁磁的好聽的男人聲音說:“是,就是要肏你!”
騷貨的奶子疼,欠肏(野男人的雞巴硬,鞭鞭入肉)
陳婉,濕了。
她不是現在才腿心一片濡濕的,只是聽到那明明不曾怎麼聽過的帶著深情,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在她耳邊,灼熱地吐息說出要肏她時,她感覺自己體內“嘩”地一下,流淌出許多汁液來。
此時她就像一朵要盛開的花,花蕊花芯中盈滿了蜜汁,等待有情的蜂兒前來深處採摘。
於是陳婉愛不釋手地摸著抵著自己的灼熱硬挺,知道這是男人迫不及待想用來肏自己的雞巴,不退不讓屈腿開張,讓他的堅硬抵在自己的柔軟處,吃吃笑道:“來啊,騷貨的奶子疼,就是欠你肏——”“嗤!”聽到陳婉自稱騷貨,嬌喘著說自己奶子疼,耳邊的男聲笑了,他問她:“小騷貨,我是誰?”“你……你是大雞巴野男人!”要命了!真特么的騷,真特么的欠肏!男人本來就是進攻性強的生物,現在這樣一個嬌滴滴,騷發發的小美人,躺在自己身下,叫著嚷著奶子疼,說自己是大雞巴野男人,要自己肏她,能忍的,就是性無能了。
壓在陳婉身上的男人,當然不是性無能。
於是他大掌一握,握住一邊顫巍巍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奶豆腐一般的乳兒,五指一收,就將一個大白饅頭一般上尖下圓的奶子捏成葫蘆型,因為太過用力,上頭淺淺圓圓肉色的乳暈都脹了起來,最上面一點紅櫻更是早就硬得挺立。
就差被玩弄了。
男人的手指順勢就搓了上去,捏搓揉弄,把這淺粉的櫻果弄得紅艷艷更為飽脹后,嘴一張,就將它卷含進溫熱的口腔。
嘴上吃著奶,下頭也不寂寞,先扒了陳婉像是尿濕了一般的薄褲,然後再解了自己的褲腰帶,把陳婉不捨得放手連著褲子上的布料一同抓在手中的硬熱雞巴給彈放了出來。
“騷貨,放手,不放手,野男人拿什麼肏你?”他在陳婉的胸乳上說話,震動她的胸腔,直達陳婉心上。
“要肏……”她昵喃著,放手不過幾息,就又將脫開布料的肉棍兒抓在手上,猴急地抓著它往自己又吐出一汪春水的小嫩屄前磨。
好舒服啊,熱熱硬硬的,像絲綢一般柔滑的觸感,在自己敏感的陰唇前前後後滑動,陳婉呻吟出聲,玩得樂不思蜀。
可伏首在她胸前努力啃著乳兒的男人不幹了。
“小騷貨,不是要肏嗎,怎麼還自己玩起來了?”“在肏啊——好舒服啊——嗯、啊……癢……磨得小嫩屄好癢……好舒服……”“是癢還是舒服?說清楚。”“又癢……又舒服……大雞巴好舒服……”“騷貨,現在是你在舒服,不是大雞巴舒服,乖,對準你的屄口,吃進去,那樣才會舒服……”說著,催促式地在陳婉的乳尖上咬了一口,引得她“嚶嚶”假哭。
不疼,但麻,麻進心裡,然後變成了癢。
癢意從心尖一直向下奔騰,心肝兒顫顫,乳兒又疼又爽的感覺順著腸胃一直連動到腹腔深處,那兒有個小小的肉壺胞宮,不斷像嬰兒嘴一樣地饞動,想吃大肉棒。
而野男人雖然情急,卻像是要刻意折磨她一般,非要她自己用手引著,將大雞巴吃進淌著水的肉屄中。
於是陳婉只得自力更生,將那滑滑的肉菇頭抵在自己分開肉瓣兒裡面的小嘴上,才剛剛放在上頭用了點力,主導權就被移交了。
那肉物似乎活過來一般,第一下先嵌入了整個碩大的菇頭,哪怕流著滑滑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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