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緊時,他的手更是擠捏著乳肉助興,把一雙白嫩的奶子捏得紅通通的,留下不少指印。
陳婉閉目像在風浪中顛簸的小船,身子被肏得上下彈動。
陳珏一開始是吻她的奶子,後來變為吸,再後來,下身狠入到要緊處,就開始咬起她的奶子來。
“疼!”她哭喊。
“騷貨,哪裡疼,你不說大哥怎麼知道,哪疼?是大哥咬你的騷奶子咬得婉婉奶子疼了,還是大哥的雞巴太大,肏得婉婉的小肉屄受不了了,說!”
說完,陳珏就狠狠一口咬住陳婉的左乳,用牙來回輾那香軟的乳肉。
下頭正在抽插著的肉棒,也在入到最深的地方時屁股用力下壓,似乎要將外頭的兩球肉囊和陰毛也全部給塞進陳婉的陰道口,打著圈兒磨她,兩人的性器緊緊貼合,連一根毛的空隙都不漏。
淫語調教(一邊狠狠肏她一邊逼她說著羞人的話)
她不是沒有在柳家兄弟特別是柳二虎的逼迫下,說過更多羞人的話語,只是那時候說出來,她自己也會感覺興奮。
此時奸她的人換成了陳珏后,卻只余羞恥。
陳珏似是看出了陳婉的抗拒,陰測測地說:“婉婉不說,那就是覺得大哥咬你的奶子咬得太輕了,還要重一些是吧。
無妨,婉婉的奶子實在好吃,大哥咬得十分愉悅,就怕一會力氣用大了,不小心將婉婉的奶頭都咬下來一塊,以後就半邊沒了奶頭,可真不美了。”語畢,陳珏先是用舌頭在適才在乳頭附近咬出的一圈牙印處舔了一舔,確認那嬌嫩的奶頭已經被他舔得硬挺腫脹后,改為只咬住上頭那一粒花生豆般大小的紅櫻,開始逐漸加深牙力,慢慢使勁。
陳婉這真真是害怕了。
陰花被插磨得又爽又麻又有些悶疼,那還能強忍,可就像陳珏說的,奶頭那地方才這麼些大小,萬一他發狠,給咬下來了怎麼辦?於是趕緊求饒:“不要——疼,胸口疼,大哥不要咬了——”陳珏卻不滿意,以磨牙的方式碾著乳頭,寧可口齒不清地說:“胸口?婉婉的胸這麼大,你不說清楚一些,是你的騷奶肉疼,還是你的騷奶頭疼,大哥怎麼知道應該哪兒輕點咬?”陳婉落淚,崩潰屈從,喃喃地跟著他的意思去表達:“奶頭……婉婉的奶頭……疼……莫咬了……”“哦,光是奶頭我覺得不是婉婉的東西,婉婉的明明就是騷奶子、騷奶頭,騷到被咬疼了還硬得硌住大哥的嘴,婉婉你說,是不是騷奶頭要莫咬了?我怎麼感覺你的騷奶頭被咬得十分高興?”“不不不,是騷奶頭不要咬了,大哥……求你了……”於是陳珏這才滿意,放鬆了齒,開始用吮舔的方式不停快速舔動拔弄那已經受傷出現牙印的乳頭。
大口吸吮,似乎要將少女的乳房也吸出奶水來一樣。
同時他的下體開始重重地撞擊,剛才那抵著陳婉子宮廝磨的方式,不僅在折磨她,也是在挑戰他自身的忍耐力。
此時見陳婉服軟,陳珏自是暫時不再施展調教手段,捏著奶子就是一輪狠狠地抽插。
陳婉終於得以不必繃緊神經,屈辱地伸手遮住自己的眼,彷彿不看,就能騙自己這肏得她發出陣陣難耐的呻吟嬌喘的人,不是自己的親生兄長。
這樣,她才可以放聲叫喚。
不再壓抑自己。
她已經是被肏熟了的,哪怕心裡再不情願,身體也能獲得幾近讓她絕望的快感。
很快,陳婉就被肏到了高潮,一陣陣水柱澆“頭”,又夾又絞又吮的,勾得已經一直在忍耐延長射意的陳珏高聲辱罵:“賤人、騷貨,淫婦!浪貨果然不經肏,又開始噴水了,就想吃大哥的雞巴水兒是吧,小騷貨是想被大哥搞大你的肚子,生下亂倫的小孽障,大哥滿足你,射給你,接好,都給你,給大哥生個娃,生出來大哥養!”“不要——”陳婉從末想過這個可能,大驚之下,陰肉收縮得更甚。
於是,灼熱的精漿澆灌進成熟的子宮,陳珏緊緊抵住她,屁股收縮,大量的精液射入,滿足地在陳婉放聲大哭的拒絕中,射得她小腹隆起。
這一次射精的快感來得又狠又烈,射完陳珏仍然強忍著高潮后的脆弱感,由著肉棒繼續泡在陳婉的陰道中。
女體的高潮可以延續很久,於是陳婉的花穴一直隨著她的呼吸在一松一緊地夾著他。
“大哥,給我避子丸,求你了!”“想要避子丸?給我跪著,趴好,自己用手將你的騷屁股掰開,露出你的騷屁眼,說好要灌滿你身上所有的洞,自己用手指頭玩屁眼給大哥看,一會讓大哥玩高興了,就給你避子丸。”陳婉並不知道之前柳家老大給她用的葯,可以保她半年內不會受孕。
而且這半年她如果多受男子灌精,還能對她的身體有莫大的好處。
而且最神奇的是,柳一龍這秘葯是來自內後宮那位姜姓太后的獎賞,用過這種藥物后,如果灌入的精漿是來自血脈至親,還會更有益處。
她自己都不知道,陳珏就更不可能清楚了。
所以他對她的威脅,十分奏效。
陳婉悲泣著聽從陳珏的指示,倆人緊扣的下體終於分開,她厭惡地瞥了一眼那半軟滴水吊垂在陳珏胯下的物事,明白一會兒這東西又將再進到她的體內,侵佔她的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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