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騷貨,早知道你會被別的野男人給奸了,在之前我就該下手!”
“好會吃雞巴的嘴,婉婉你真是天生適合給男人吃屌的尤物。”
“這麼會吃,以後要在家中各處給大哥吃屌,大哥在桌上吃飯,婉婉你就先在桌下吃了精水,再喂大哥吃你的奶子,侍候好了大哥后,大哥再餵飽你。”
“你就該是大哥的小母狗,天天讓大哥騎讓大哥插,以後見到大哥你下頭的肉屄就會流浪水,一天大哥不插你你就屄里痒痒!”
這些粗俗的話,是陳珏有一次在王肅宴請軍中將領時聽到的。
男人房事時有粗俗的淫話助興,會讓快感來得更加猛烈。
而且高潮時會份外滿足。
陳珏平日再是偽裝斯文,骨子裡也還是這樣的人,他已經爽紅了眼,似乎忘掉了正在套弄的是疼愛的親妹的小嘴,重重地撞擊抽插。
陳婉喉頭火辣辣的,已經無法呼吸。
她拚命用手捶打陳珏,卻無法掙脫他用手壓制她後腦的力氣。
就這樣,她在幾乎死亡缺氧的窒息中讓陳珏爽到了頂點,進入半昏迷狀態時聽到他滿足的低吼:“騷貨,咽下去,用我的精水好好洗一洗你被野男人操過的嘴!”
繼續姦淫(敢漏出來就要含著親兄的精液入睡)
陳婉才經歷了被堵死呼吸,幾乎死亡的恐懼,然後就是激流一樣的精漿射得她喉頭又辣又癢。
幸好陳珏射完精回過神來立刻抽出了他的陽物。
陳婉伏於他的膝間一陣悶聲狂咳,不少白濁被噴到被子上。
陳珏的眸光變得深沉,他緩緩伸手撫著陳婉的背,感覺手下的肌膚又滑又觸手濕涼,陳婉被他弄出一身薄汗,少女的甜香更為盈人。
“婉婉,剛才大哥說過的話,你又不記得了……”他狀似可惜地說:“說了,大哥射給你的東西,只要你浪費了一滴,今夜就只好讓你含著大哥的精水,玩一夜的玩意兒了。”陳婉好不容易從嗆咳中回過神來,聞言怒而抬頭,臉色因為之前缺氧而潮紅,美眸中全是因難受而溢出的淚意。
她這位兄長,可是相當的無恥。
想到剛剛差點被弄死,她始終是忍不下這口氣,哭喊著撲上去捶打他:“你不是我大哥,你是誰,是什麼惡鬼披了我大哥的皮!你欺負我,不僅欺負我,剛剛還差點想弄死我,你讓疼我的大哥回來,我大哥不會這樣對我!”她力氣不大,可這樣捶打下也會有點疼,陳珏張手擁她入懷,雙臂一鎖,陳婉就被牢牢地困在他胸前,再也無法動彈。
陳珏用力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體內,合二為一一般。
這樣很疼,陳婉頓時就軟了下來。
她軟下身,陳珏才稍稍放鬆了些力度。
“我依然疼你,而且只會更疼你。
婉婉,你要開始習慣大哥用一種男人對女人的疼愛對你,你乖,我就會疼你,你不乖,大哥就會罰你。”他改為一手箍著她的腰,另一手抹去她唇上沾染的精液,送入她的口中,逼她吞下。
然後,就將被子上她嗆出來的精液一一挑起,一半喂回她嘴裡,另一半,則直接用手送進她的體內。
她的下體還沒完全濕潤,之前的性事,爽的只有陳珏。
陳珏的手指沾著精漿送入,讓破入的行為多了一分潤滑,只這種動作非常羞辱。
陳婉想推開他,卻只是無助地勾得他懲罰式地用手指入得更深,並且開始在她體內挖動,連連勾挑。
大概當他的二指劃過一突帶著小肉刺的突起時,陳婉忽然彈動了幾下,“啊”地一聲短促地驚呼,然後身體更軟。
於是陳珏專心攻擊那處,直到陳婉帶著哭腔求饒,求他不要再弄了。
可她夾得緊緊的下身肉洞的腔壁,已經弄得陳珏一掌淫水的濕液,卻不是這樣說的。
陳珏在陳婉的淫態中,剛才因為射精軟了下來的陽物,再次抬
頭。
他強勢將她一撲,壓倒后抽出手指,帶出一汪水漬,然後用沾滿她淫水的手握住自己的肉屌,抵往才吃完手指就又閉合的軟蚌洞肉,狠狠一入。
陳婉已經被陳珏的手指弄著那處騷肉兒弄得魂不守舍,就差一點契機,就能到達高潮。
而陳珏此時將熱熱的肉棒強勢楔入,龜頭重重地磨擦到那處,恰好就補足了那點契機。
於是高潮瞬間來臨,那陰花軟腔敏感得像是活過來一樣,緊緊吸吮著入侵的肉物,狠吞狠絞,一潮淫液陰精澆頭淋下,高潮噴出來的水兒全被堵在陳婉自己的宮腔肉壁中。
漲得她又爽又難受,卻舒服得陳珏咬牙吞咽,才沒有像個娘們一樣呻吟出聲。
他抵著那不斷緊夾的陰腔,整根長雞巴才不過入了三分二左右的柱身,想趁勢入得更深,讓那宮腔小嘴咬住龜頭好好親熱一番,卻沒想到高潮中的陰肉鎖得那麼緊,讓他寸步難行,難以寸進。
既然不能再入,那就後撤些許,往外一拔,然後再次一撞,終於叩入了那緊鎖的小嘴,惹得昏昏半迷似乎只剩下交合中的陰道最為敏感有知覺的陳婉“呃啊”地長吁一聲,然後像是水開了閘般,再也閉不上呻吟聲聲。
肉柱兒狠狠地入,軟花兒次次被迫盛開,陳珏屁股動得飛快,一下下淺出深入地抽插著,上方手也不閑,擒住一雙乳兒堆擠在一塊,他左吸一口右吸一口,將兩個淺粉色的奶頭吸得櫻紅艷靡,又硬又脹又麻。
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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