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她才放心把我看作女婿……要不然你娘會以為我肏你肏得不爽,讓我大哥過來肏你乍辦?”
陳婉下頭被堵得脹麻脹麻地癢,大雞巴抽插在滑膩膩肏熟了的軟肉陰腔中,她每一處敏感點他都知道,經過的時候,還會用龜頭重重地碾過去,特別撞擊幾下,讓她的水兒像尿一樣地流。
還有那揉奶子的力道,可真是沒輕沒重的,柳家兄弟在肏弄這方面都喜歡粗暴著來,興奮起來渾得不行,經常是陳婉一邊罵柳五獅一邊賠笑臉,手上雞巴上卻一點力道都不減,說著淫話,陪著小心,只管狠肏。
“你滾……輕點啊,混蛋小五……你是狗嗎……嗚……嗯、啊,太重了,不要咬我,啊、啊啊、輕點兒……天天弄你還這麼、這麼重……”
“天天弄我還是沒日夠,婉婉你太美了,又騷又軟又好肏,我恨不得死你身上,怎麼能輕,天天弄,你吃得下,奶子好軟,婉婉、肏尿你好不好?把你肏得尿出來好不好?”
“滾!”陳婉羞惱,可滾字喝出口后,又是“嗚嗯”地嗚咽呻吟個不停,說出口的話字面很兇,可語氣,真真又奶又凶,像柳五獅說的,又騷又軟,聽了雞巴都會多硬幾分,哪能忍得住不下狠勁肏弄。
柳五獅雞巴插得狠,把肉呼呼的小水屄插得不停滴水,自從有一次肏弄陳婉肏得太厲害,把她給直接肏尿了后,他就一直很想再來一次。
所以平日里對人恨不得捧手心裡疼,含嘴裡怕化的模樣,但只要雞巴一鑽進她的身體里,就會勇猛非常,不時還十分不羞地問陳婉:“婉婉,你水好多,是不是快給我肏尿了,啊,是不是要尿了?”
哪怕每一次事後待陳婉恢復過來,就會對他飽以粉拳,柳五獅仍然是樂此不疲。
陳婉有王丹娘和柳一龍那頭的聲響為例,十分想忍耐,不管是發脾氣罵柳五獅不要臉,還是說被弄得不停呻吟浪叫,都怕被她娘聽見。
可實在被肏得身子不停前顛,胸乳又撞進柳五獅捏著揉著她的手掌中,陣陣刺激一浪接一浪地涌聚,根本忍不住從喉頭不停地逸出嬌媚的哼嘰吟哦聲。
她只得用手捂著嘴,時不時扭頭瞪柳五獅,用眼神睕他,示意他收斂一點,不要太浪。
可男人這種事,這時候,哪裡是瞪幾眼或幾句罵能剎得住的。柳五獅就像頭撒歡撒出了勁頭的大狗,伸著舌頭在她的香肩後背不斷地舔吻,舔上火了還咬,雖然咬得不重,可一邊咬還一邊大力抓她奶子,大言不慚地拱著她說:“婉婉你下頭咬得我雞巴好癢,哎呀,又癢又酥,婉婉你的小騷屄真會咬雞巴,不行了,我受不住,婉婉也給我咬幾口……”
下頭胯沒述地撞著嫩滑的屁股,只要後撤出一點雞巴根,就會毫不留情地朝前撞去,恥骨撞在軟軟的屁股上,爽得他渾身哆嗦。
他越爽越肏得重,很快,陳婉的手就沒功夫遮著嘴了,她得撐著牆些,要不然,腿好軟。
這時候柳五獅已經放下了將她一邊腿抬高的手,全靠她分開腿扶著腿彎腰支撐著自己,他樂得兩隻手都空出來揉她的奶子,拽捏她的奶頭,玩得不亦樂呼。
白嫩腳丫踩肉根(柳五獅爽叫連連)
這一夜先是柳一龍和王丹娘那邊床浪頻搖,然後柳五獅不甘示弱,摟著陳婉奮力耕耘,終於成功將陳婉肏得拋棄了羞恥之心,淫聲浪語嬌聲吟哦此起彼伏,整個小院春色無邊,連偶爾經過的母貓也耐不住這春潮,開始蹲在屋頂叫起騷來。
叫床這種事,要不就是完全強忍木頭人一樣的沒反應,但只要是從知曉性事開始就會叫的,想忍著就非常地難。
特別是達到高潮的那一刻,女子哪怕閉眼閉嘴,也會從喉頭鼻腔泄出似痛苦又像是掙扎的媚叫。
一場泔暢淋漓的操弄事畢,陳婉夾著腿,不顧腿心還在滴落的精水,對皮糙肉厚的柳五獅抱以粉拳。
又羞又惱。
柳五獅唉唉叫喚,隨著她打,堅決不能讓陳婉看出他不痛不癢,這是男人天生的智慧。
“婉婉你聽,你娘和
我大哥那邊剛才熄了半天,現在床又搖晃起來了,我們不如……”陳婉看他垂涎的笑臉,氣不打一處來,繼續捶:“你還說!還說!”伸出腳,追著他踢,倆人吵吵鬧鬧地一個踢一個逃地跑到床上,柳五獅平攤在床上做出一個任君蹂躪的姿勢,陳婉將白嫩的腳丫子踩在他又硬翹起來的大肉棒上,將斜支立起的肉棒子踩到貼上肚皮,用腳趾頭勾著玩。
陳婉嬌小姐一個,從不幹活,外出也是坐車坐轎子,路走得都不多,腳掌小巧白嫩,腳趾圓潤可愛,特別是小巧的指甲像珍珠一般,在柳五獅暗粉色的雞巴和黑色捲曲的陰毛映襯下,更是白得像玉雕的一般。
她時輕時重地踩著,叉著腰故意裝得很跋扈。
柳五獅卻攤成大字狀一臉爽翻了的模樣,叫得十分淫浪地說:“啊,婉婉的腳肏得我好舒服,繼續啊,不要停,繼續肏我的雞巴,好爽!好軟的腳……”一半是真的爽一半是誇張,惹得陳婉“噗嗤”一下笑彎了腰,笑容像枝頭被搖動的花一般,細碎美麗。
怒揚勃脹的雞巴極有生命力充沛勃動的張力,陳婉用腳掌去磨蹭,反彈的力度和捲曲的陰毛弄得她腳心痒痒的,一直控制不住想笑。
可她有心事。
她不緊不慢地踩著,忽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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