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顫,下頭的陰腔軟肉也跟著緊咬。多汁飽滿彈滑十足的肉腔前仆後繼地纏著雞巴不放,快感爽意刺激之下,柳一龍更是兇猛異常,圈著她的腰越發收緊,不斷將她下壓,往自己的雞巴上湊,恨不得連下頭兩丸肥大的陰囊也給她全部送進去。
逼她吃下去,脹滿她,肏壞她!
他的嘴巴終於離開,不再用胡茬去刺激王丹娘敏感的腋下,卻是張大嘴又是頭一偏,含進一邊乳側好大一塊軟肉,用力吸吮舔咬,不一會,一塊紅斑變出現在王丹娘的乳側。
柳一龍滿意地看到自己弄出來的紅印,又是一口咬在隔壁,咬出一圈淺淺的牙印,貼著王丹娘的乳含糊不清地咬牙擠話:“夫人的騷奶子真勾人,看著就讓我想咬下去,都是我的!夫人,你說我是咬還是不咬……”
王丹娘媚眼流轉,一張俏臉含春,整個人軟得不成,這人明明已經咬了,卻還要問她,就是想逼她求饒罷了。
她伊伊呀呀地順著他的意求饒:“一郎,奴怕疼,輕一點……你若想咬……那,輕點……”
這番姿態,聲嬌意軟,簡直騷到男人的心上去了。
這叫輕哪裡能輕,柳一龍聽了,雞巴腫脹,肉鞭入穴一鞭比一鞭更用力,恨不得重重地肏死這勾人的婦人,騷發發的,春情含媚,不止是她的人,還有她的穴兒,無處不騷無處不媚。
更不得了的是這對奶子,雪白豐盈軟膩,奶頭紅艷艷的,真真想咬下來好好品嘗一番。
於是他便重重張嘴包住整個奶尖,嘿嘿憨笑出聲:“都說女人口是心非,夫人一定也是,明知道我是粗人,非要騷發發地勾我,說要輕點,一定是想我咬得重一些,都依你,受著,你下頭吃我的雞巴全吃進去,我也吃你的奶!”
這搗葯一般地狂風暴雨抽插,搗的是春泥花汁軟綿綿四濺,肉纏著肉磨得意念不整,浪語淫聲騷騷不斷,被搗得魂兒都飛了的王丹娘呻吟浪叫一聲高過一聲,連自己在柳家隔壁有誰都忘了,哪裡還管得住柳一龍的嘴。
於是他吃著舔著吸著奶頭,咬著磨著扯著擰著,盡情蹂躪。
手也抓了上去,沒有什麼比摟著懷中的婦人,一邊肏她一邊吃她的奶一邊用力抓捏擠揉來得更爽了!
神仙也不換!
只願趴在她身上肉入著肉,當個肉里神仙去。
柳一龍和王丹娘操幹得火熱泛浪,淫語聲聲不絕,隔著好幾堵牆都能聽到那床浪直撞牆磚,女聲淫淫的浪叫,男人的淫笑隆隆。
兩屋之外的柳五獅和陳婉貼著牆趴站,他勾起她的一條腿,胸緊緊地貼著她的後背,哄著她貼牆細聽,一邊猜測講解,讓陳婉又是好奇又是羞怒又是憤然又是興起……
“婉婉,我大哥正在入你娘呢,聽聽,那床搖得好浪,大哥的雞巴可粗了,一定是將你娘入得死去活來的。”柳家兄弟一脈相傳的惡趣味,喜歡看自己兄弟淫人,完全不懂非禮勿聽是什麼鬼東西。
要不然,怎麼要找人共妻呢,就是喜歡幾兄弟一起上啊!
柳五獅雖年少不沾浮華,不像幾個哥哥那般在外頭見多識廣,卻也已經無師自通了這個陋習,逼著陳婉聽牆角,給勁。
當然,這也得是陳婉不強硬拒絕之下的半推半就,要不然,他也是慫的。
只能說,什麼鍋配什麼蓋,誰也不無辜就是了。
“閉嘴!”雖則一樣好奇,可陳婉嘴巴上還是惱怒的,這畢竟是她親娘,雖然說在陳府時,也曾遇上過親兄弟淫親娘的破事,母女同放一床上挨肏,見過了彼此的淫態,但是還是很羞好嗎!
特別是當柳五獅提起柳一龍的雞巴有多粗時,陳婉下體一縮,像是自己被契入了諾大的肉刃般疼痛起來。
一抽一抽地幻痛。
那根東西,的確是太粗了,她想起都怕怕。
五獅藉機狠弄陳婉(要不然你娘以為我肏你不爽了)1000珠加更
陳婉打了個寒顫,柳五獅趁機整個人貼在她的背上,小狗一樣地啃著她的肩,嘴裡喊:“婉婉冷了?不怕,我來給你快活,肏爽了身子就不冷了。”說著,本來一直在外頭磨她肉穴陰肉外側的雞巴,雄糾糾氣昂昂地對準被他磨蹭得滴水的小屄孔,熟門熟路地往裡鑽。
他扎了個馬步,一屈膝一挺腰一直腿,陳婉就“啊——”一聲叫得高昂起來。
這忽如其來的一根大傢伙給懟了進去,哪怕是肏熟了肏透了的形狀,一時吃進去也會又痛又麻又脹,外加癢意漫延。
本來陳婉就給柳五獅又是磨屄又是親又是摸又是啃又是淫語的弄得極為敏感,這一下吃進大傢伙,可不得失聲叫喚了嗎。
她這一聲聲線頗高,馬上想到自己和柳五獅倆人在聽她娘的壁角,這樣豈不也讓對方聽回去了,於是趕緊緊張地捂住嘴,扭頭怒瞪了不講武德趁亂偷襲的柳五獅一眼。
哎喲喂,柳五獅被陳婉水汪汪的眼看得混身發燙,精血下行,全部涌擠到那根深深嵌入她體內的粗長雞巴上了。
這時候精蟲上腦的柳小五,膽兒是極肥的。
不僅沒被陳婉兇巴巴的模樣嚇倒,反而抽出雞巴半截,又狠狠地入將進去,手往前一深,圈住陳婉的胸,手臂壓著一邊,另一邊用手罩住用力揉,咬著她的耳垂喘氣伸舌舔弄:“好婉婉,叫得好騷,趕緊多叫幾聲,讓你娘知道我入你入得多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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