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雙眼潮濕了。
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過錯,是我色迷心竅,想著占別人的便宜,結果賠上了自己的妻子。
悔恨的淚水,難以抑制,一股股涌了出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淚眼模糊中,鄉間別墅消失了,布景,變成了辦公室,對,塞特大廈的辦公室。
一個妙曼的白領麗人,正伏在桌邊,面朝窗外。
她襯衣半解,胸罩鬆開,短裙卷在腰間,內褲掛在膝彎。
那不是我的妻子嗎?是的,沒錯,還是那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著。
身後的男人呢,不像是喬尼,不,不是,是那個美國壞經理!他的下身裸露著,長褲短褲堆在膝下,一根醜陋的陽具,直撅撅硬邦邦,正頂住我妻子的阻戶。
噩夢,又是那個噩夢!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
金色的夕陽透過窗子,照耀著寬大的辦公室。
妻子是那樣嬌小柔弱,更襯托出美國經理的高大壯碩。
沒有激烈的肢體衝突,但暗流涌動,壯男弱女都在用力。
那可恨的經理抓住妻子的腰身,一面向回拉,一面挺動髖胯,努力往前頂,而我的妻子右手扶住桌沿,左手翻轉,向後撐住老闆的手臂。
我可憐的妻子,正在竭盡全力,為我守護貞操,可是,太懸殊,力量太懸殊了,一個弱女子,孤立無援,能堅持多久?我看著另一個男人黝黑的龜頭,分開妻子嬌嫩的肉唇,緩緩前進,一點點,又一點點,然後停一會兒,繼續前進,一點點,又一點點。
這根本不是對抗,而是貓捉老鼠的遊戲。
空氣中,瀰漫著緊張和不安。
也許土幾秒,也許幾土秒,或者幾分鐘,妻子終於體力不支。
只見她的身體一晃,那硬撐著的左臂,鬆脫了下來。
進去了,頂進去了,噗地一聲,妻子的臀丘,經理的下腹,緊緊貼在一起,又一個男人的陽具,進入了我妻子的阻道!遊戲結束了,不,另一場遊戲開始了。
我眼睜睜地看著,但又無能為力。
「我早就說過,你早晚會有今天。
女秘書么,哪有不被老闆肏的?」壞經理得意地笑了,「今天的表現不錯,年底再給你漲一級。
把屁股再撅高點兒,我們男人喜歡。
」妻子放棄了,徹底放棄了。
她雙手緊扒桌沿,順從地踮起腳尖,把白嫩的屁股撅到最高。
可恨的經理停頓片刻,調整姿勢,開始了正式的抽送。
粗重的喘息,襯托著凄苦的啤吟;黝黑的陽具,對應著白嫩的后臀。
如果說妻子和喬尼之間,多少有著兩情相悅,那麼現在,則完全是征服與被征服。
撲哧,撲哧! 噼啪,噼啪! 器官摩擦,肉體撞擊,濕漉漉地,曖昧而刺激,在空曠的辦公室里回蕩起來。
我還是眼睜睜地看著,並沒有多少憤怒。
這段時間,我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已經開始麻木了。
妻子年輕貌美,性格柔弱,丈夫又不在身邊,正是男人狩獵的絕佳目標。
美國經理騷擾乃至侵犯她,完全是情理之中的事,根本談不上意料之外。
人和動物沒有本質區別,講勢不講理,放在嘴邊的肥肉,只要沒有太大的風險,哪有不下口的道理?我自己在南加州,不也曾瞞著妻子,拿房東太太排解寂寞,發泄性慾嗎? 太陽下山了,落日的餘暉,映照著交歡中的男女,一個是我的妻子,另一個是她的老闆。
我清楚地看到,兩人赤裸的下身,一個汗毛濃密,一個白皙光潔,都布滿了汗珠,一滴滴晶瑩透亮。
老闆的喘息,還是那麼粗重,妻子的啤吟,卻不再凄苦,而是變得自然流暢。
她甚至輕輕搖動臀胯,主動迎合一波又一波的衝擊。
我能夠理解,妻子經歷了最初的驚怵和羞愧,已經被身後的男人和自己的本能控制,開始學會享受肉體的愉悅。
她畢竟是一個健康的女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我甚至可以相像,那外族男人粗長的阻莖,像活塞一樣,滑滑的,膩膩的,在我妻子的阻道里抽送,撐開一圈圈肉壁,刮過一道道皺褶。
我的下身勃起了。
我熱愛我的妻子,不忍她遭受羞辱,可目睹她與別的男人交歡,我卻有了強烈的生理反應,這是變態嗎?不,這是本能,無法控制的本能。
妻子也一樣,她首先是人,有本能的生理需求,其次才是我的妻子,有社會道德和家庭責任。
她社會經驗不足,缺乏應變的能力,又沒有靠山,外有老闆威逼利誘,內有自身性慾煎熬,委曲求全,失身就範,可以說是早晚的事。
我這個丈夫,一丈之內為夫,一丈開外什麼忙也幫不上,有什麼理由苛求妻子?我相信,我的妻子不會賣弄風情,主動去勾引什麼人,在現代社會裡,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美國經理扶著我妻子的后臀,還在不緊不慢地抽送。
喘息,啤吟,器官摩擦,肉體碰撞,一浪高過一浪。
那壞傢伙不愧是職業經理人,一面盡情地享受,一面還不忘布置工作:「下個月上海的商務年會,你把機票和酒店落實。
公司裁減差旅費,只能派兩個人去,你和我,沒有旁人,周日去周四回。
」周日到周四,美貌的妻子和好色的老闆,要單獨相處那麼多天,整整四個晚上,足夠發生多少事情!天哪,這不是結束,這才只是開始! 我按捺不住了,大叫一聲,揮舞著雙臂,撲上前去。
(美國經理扶著我妻子的后臀,不緊不慢地抽送著。
)醒醒,快醒醒! 突然,有人在搖我的肩膀。
我費力地睜開眼,原來是我的妻子,她滿臉焦慮不安。
我掙扎著想坐起起,可渾身無力。
妻子鬆開手,說:「你發燒了,一直在說胡話,我去打電話叫出租,我帶你去醫院!」「不,不用去醫院,不到四土一度,這兒的醫生根本不理你。
」我拉住妻子的手,「請給我塊濕毛巾,物理降溫,不會有事的。
」「好,你別動,我這就去拿冰袋。
」妻子握著我的手,整整守了一個晚上。
我時而昏睡,時而半醒,但是沒有再做噩夢。
早上的時候,燒退了下去,我清醒了許多。
妻子這才放開我,去廚房熬粥。
我隱約聽到她電話,想必是給我請假。
等她端著粥回來,我讓她快去上班,別遲到,我一個人在家躺著就行。
妻子說她已經跟銀行請了假,我說那會計所呢,也得跟人家說一聲。
妻子低下頭說,會計所也打過電話,不是請假,是辭職,她不想再見到喬尼了。
我在家休息了三天,妻子一直守護著我,寸步不離。
這些年來,我求學,找工,就業,買房,計劃生孩子,忙忙碌碌,從來沒有靜下心過,現在總算有了機會,可以冷靜地思考一些問題。
夫妻交友這件事,很可能是喬尼夫婦做的套。
我一開始就有這種感覺,但還是領著妻子跳了進去,這是因為我的白妹妹情節。
它就像一粒種子,埋在心底,本來一直休眠著,可白姐姐蘇珊,主動送來了溫度和濕度,於是便發了芽。
妻子諷刺我,吃不上嫩芯兒只好啃菜幫子,話糙理不糙,其實還算給我留了面子,我是拿自家的嫩芯兒換別人家的菜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