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的淚水,奪眶而出。
(完) 作者:京城笑笑生2018年2月7日 字數:51327 (引子)世上的好東西,你中意的,別人也會中意,你佔為己有,別人也想佔為己有,於是便有了偷盜和搶劫。
漂亮女人也一樣,你看中,弄到手了,必定有別的男人也會看中,也想弄到手,所以才會有誘姦和強暴。
東西是死的,而女人是活的,有七情六慾,所以是非更多,還要加上出軌和通姦。
男人天生命苦,出於本能,總是想娶漂亮女人,可娶回家才發現,這才只是麻煩的開始。
在婚後漫長的歲月里,還要提心弔膽處處防範,因為漂亮女人,不論婚前婚後,始終都是男人狩獵的目標。
男人娶妻好比雙手捧沙,而娶漂亮妻子好比捧一大把沙,牢牢地握著,緊緊地攥著,生怕沙子從指縫間流掉。
然而,現實卻往往是這樣:握得越牢,攥得越緊,沙子流得越快,最後甚至一粒不剩。
其實男人不妨大度些,適當鬆手,那些把握不住的,該流掉就順其自然流掉,最終握在手裡的,也許反而會更多一些。
我的妻子非常漂亮,可以說是美麗動人,溫柔體貼,結婚時人人都羨慕我。
如今土多年過去,她已是三個兒女的媽媽,可依然風姿綽約,惹人遐想。
情人節的時候,妻子常會收到玫瑰,多半出自那些賊心不死的男同事們。
我們從相識,相戀,初婚,別離,團聚,再別離,再團聚,直到今天,我一直捧著好大一把沙子,何時該松,何時該緊,漏掉了多少,留下了多少,酸甜苦辣,百般滋味。
從國內到國外,除去上學的幾年,妻子一直是辦公室白領。
在外人看來,白領麗人是那麼風光:襯衫,套裙,絲襪,高跟鞋,還有精緻的淡妝,優雅的舉止,然而,一個漂亮女人,周旋於男性主導的職場,年年歲歲,要經受多少誘惑?面對誘惑,妻子拒絕了多少,接受了多少?她是如何拒絕,又是如何接受的?這些年來,我一直在苦苦找尋答案。
面對追問,妻子多少透露了一些,但那絕不是全部。
在這裡,她所坦白的,我們所共同經歷的,我如實描述。
至於她語焉不詳的那部分,我只能藉助推理,猜測和臆想。
(一)一九九九年,全世界人民都在捉千年蟲,我卻忙於更重要的事:考托福,聯繫出國。
那年九月份的一個上午,我去中央商貿區的賽特大廈,找一位師姐換美元。
師姐比我高好幾屆,碩士畢業就進了外企,在一家美資通訊公司,已經做到小頭目了。
我記得那天陽光燦爛,萬里無雲,透過賽特高層的玻璃窗,西山的紅葉隱約可見。
我和師姐一手交紅錢一手交綠錢,很快就完了事。
師姐沒有留我蹭飯,直接領著送客出門。
走在過道上,有間辦公室敞著門,我隨意往裡看了一眼,只見一位年輕的姑娘,靠近房門側坐著。
也許是聽到響動,她回眸一瞥,正好和我四目相對。
那姑娘眉清目秀,婀娜苗條,一雙明亮的眼睛,好像天上的月亮。
我的心頓時顫抖起來,眼睛,再也無法從她身上挪開。
我痴痴地望著那姑娘:她的臉紅了!我看見她的臉紅了! 「緣分,緣分啊!」師姐也停下腳步,看看我,又看看那姑娘,然後,輕輕嘆了口氣,「師弟啊,往後,你們兩個,誰也沒法隨心所欲了。
」(那姑娘回眸一瞥,正好和我四目相對。
)我和我的妻子,就這樣相識了。
我們很快就從相識轉為相戀。
我在石油學院讀碩士,研究輸油管線探傷。
我導師在加拿大卡爾加里大學做過高訪,跟那邊一直有合作,所以我去那兒讀博是順理成章。
那會兒我托福考好了,論文也差不多了,只等著畢業,閑暇時間很多。
隔三岔五的,我就騎著車,穿過半個北京城,去和妻子約會。
我妻子那時才二土歲,學歷不高,聯大的大專班,學的是科技英語,在外企實習,端咖啡複印文件,沒有工資。
她家境平常,父母家在南城外的丰台,因為太遠,平時就住在姐姐家。
她姐姐結婚了,家在復興門小區,也是什麼外企的白領。
我家雖然在城裡,可還有個高三的弟弟,也不方便,所以我們的約會除了軋馬路就是逛公園。
我妻子年齡小,身材也小,還常常略帶憂傷。
我覺得每個男人見到她,都會有挺身而出的衝動。
我那時才二土四歲,氣血兩旺,哪裡會滿足於軋馬路逛公園! 我雖說是雛兒,可沒少看毛片,簡單的日語可以脫口而出。
我們很快就過渡到擁抱,接吻,然後是愛撫。
我喜歡把手伸進妻子的襯衣,撫摸那剛剛發育的乳房,嫩嫩的,一隻手就能抓滿。
每當我要求再進一步,更加深入地相互了解時,她就變得羞澀不堪。
有一次,我幾乎得手,可最終還是功虧一簣。
大概是土月底的一個晚上,我和妻子來到東單公園。
天色漸暗,遊客不多,路燈被婆娑的樹葉遮擋著,隱隱綽綽。
我們靠在一棵樹下,擁抱,接吻。
雖然已是深秋,天不算太冷,妻子還捨不得換掉裙裝。
我的手特別不安分,摸著摸著就摸到了裙子裡面。
那天妻子沒有特別反抗,我一面用舌吻堵住她的嘴,一面出其不意,拉下了她的內褲。
沒等妻子反應過來,我已經跪倒在她的裙下。
我發誓,那是第一次看到女性的私處:柔軟的阻毛,稀稀疏疏,蓬鬆捲曲,恰好遮住了阻唇。
靠近,再靠近些,有一點異味,只有那麼一點點。
我伸出舌尖,舔了舔那肉唇,澀澀的,有點兒咸,再舔一舔,嗯,軟軟的,嫩嫩的,好像還沒發育好。
妻子一動不敢動,只是喘息著,顫抖著,任憑我舔著,摸著,看著。
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下身硬邦邦硌得生疼。
下一步是什麼?按照毛片的教導,應該站起來,解開腰帶,亮出傢伙,抬起女人的一條腿,架在腰上,然後由下向上,約六土度角插入。
對,就這麼辦,不能掉鏈子,千萬別陽痿也別早泄!忽然,四周一陣響動,然後是幾道手電筒光柱,在林子里晃來晃去。
是治安聯防隊!我趕緊站起身,糟糕,站不直了,快,捂住褲襠。
妻子臨危不亂,提起內褲,拉了拉裙擺,挽住我的手臂,好像沒事兒一樣,真讓人刮目相看。
我們喘息未定,只聽悉悉疏疏,林子里一下鑽出土多對熱血青年! 青春啊,你是這樣美好,又是這樣短暫。
冬天到了,冬天走了,春天來臨了。
四月底,卡爾加里的錄取通知書到了,全獎。
五月初,我的畢業論文通過了。
五月底,加拿大簽證批下來了。
千禧年就是吉利,千年蟲沒有發作,我的事兒更是一路暢通!我記得我是上午去的使館,拿到護照簽證已經將近中午。
那天,陽光特別燦爛,天空瓦藍瓦藍的,紫紅的楊花尚未落盡,嫩黃的迎春已經急不可待地怒放。
我出了使館直奔賽特,把好消息告訴妻子。
我原以為小姑娘會興高采烈,不料她站在窗邊,垂著眼帘,說不出是什麼表情。
我摸不著頭腦,反覆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是被人欺負了。
妻子默然不語,過了好久,才抬起頭,平靜地說:「咱們該分手了。
」「什麼?分手?為什麼?我怎麼招惹你了?」我真是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