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今晚的形象算是完蛋了!」阿喆自卑地想著,心情沮喪到了極點,不敢抬起頭來面對身下的女人。
「我們真的都是第一次?」壓在身下的優染說,聲音怯怯地像在說夢話,她才清醒過來,並沒有得到滿足,她也覺得太快了點,不過這樣也好,剛好說明阿喆並沒有說謊。
「嗯,」阿喆在她的雙乳中間嘟嘟噥噥地說,還是不願抬起頭來,「說了你又不信嘛!」「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你太壞了,真的像個壞人!」優染把「壞人」兩個字上面放了重音,希望他能領會這兩個字的真實意義。
「我也不知道我能這麼壞,我隻是見到你的身子的時候,你知道的,我控制不住自己!」阿喆喃喃地說,腦子裏把第一眼見到優染下身那話兒時那種血脈賁張的感覺快速地過了一遍。
「你當時什麼想法?」優染咯咯地驕傲地笑起來,又補充了一句:「見到我身子的時候。
」「啥?」阿喆被這笑聲原諒了,終於勇敢地抬起頭來,「我也說不完整這種感覺,熱熱地脹得難受,就是想把那東西放到你的裡面去,就這樣。
」阿喆滿臉通紅地低聲說,「你呢?什麼感覺?」「噢,沒什麼,就是癢,熱得難受……」優染直起上身來,羞紅了臉,低下頭去,「就是想讓你的進來,你那裏真大!」優染想了一想說,「我喜歡……還有就是怕痛!」「下一次我會溫柔一些的,你知道,我不受自己控制。
大?真的嗎?」阿喆懷疑地說,優染認真地點了點頭,歎了一口氣,「大又有什麼用呢?還不到兩分鍾……」那種自卑的感覺重新襲上了心頭。
「親愛的,沒事的,聽我說,第一次都這樣的,沒有必要這樣子自責……」優染微笑著一字一頓地說,好讓阿喆覺得她說的是符合事實經驗的話,而不光是爲了安慰他。
「哦,原來這樣啊,你怎麼知道第一次都是這樣子的?」阿喆歪著頭警覺地說。
「唔……這個嘛……我在書上看到的,我們女孩子都看過那種書,《少女百科指南》和《少女性知識一百問》之類的,我都看過。
」優染說,其實她並沒有在這類書上看到過這樣的話——上面也許有,這些都是出自梨香的親身體驗,至少有兩個吧,梨香遇到過這樣的處男。
「那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爲我是什麼'早洩'……」說出「早洩」這兩個敏感的詞語的時候,阿喆還是不由自主的有些緊張,他確實不敢確定,優染也不是什麼專家。
「總有一天我們會做得很好的,相信我,」優染滿懷信心地說著,把頭靠過來偎依在阿喆的胸膛上,柔柔的髮絲把阿喆的胸膛逗弄得癢酥酥的。
「嗨!寶貝兒,一定會的……」阿喆心裡暖洋洋的,感激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把手掌在她光滑的肩頭上輕輕地拍著,安慰她。
有一個溫柔的妻子已經很難得,要是還有善解人意的心思就更難得了,阿喆覺得自己真的很是幸運,在心裡 暗暗地發誓:成爲一個男子漢的道路才起步,考驗才剛剛開始,自己一定要加油! 「你愛我嗎,阿喆?」優染在阿喆的胸口幽幽地說,越加顯得小鳥依人一般楚楚可憐起來。
阿喆把手指插在她的髮絲裏愛憐地撫弄著,貼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說:「愛,要不我能娶你爲妻么?」他感覺到下面那話兒軟軟地從阻道裏滑脫出來了。
「這也算是愛我的證據?我要你親口說'永遠愛我'!」優染抬起頭來看著阿喆的臉,手指兀自捻弄著男人的乳頭玩耍。
「寶貝兒,我們可是在上帝面前有過誓言的,我——永——遠——愛——你!」阿喆鄭重地說,一邊豎起中指和食指來,準備說出一個讓人信服的毒誓來。
優染連忙抓住他的手按了下去,把食指豎在嘴唇邊「噓」了一下,嬌嗔地說:「傻瓜,不要胡亂說話,哦!你都射裡面了,我們要生孩子了吧?」他們還沒有這個打算,阿喆窘了一下,笑嘻嘻地說:「對呀,我們要生孩子,像你一樣漂亮的孩子!」阿喆用手捏了一下優染的下巴,優染忍不住笑了,臉頰上泛起了兩個小小的酒窩。
「那絕對是最漂亮的孩子了,如果像我的話。
」優染自信滿滿地說,用一種不容置疑的驕傲的口氣,阿喆也是這樣想的。
「你知道嗎?像我們這樣都是童男童女,撞在一起結婚的概率是多少嗎?」「不知道。
」阿喆搖了搖頭,對這個他還沒怎麼關注過,他隻知道處男處女越來越少了,據說「要找處女的話,要到幼兒園去找了。
」「據最新的數據顯示,這樣的概率在對性比較保守的中國已經達到了土萬分之五,土萬個裡面才有五個處男或者處女,要是兩個撞在一起的話,那就是土萬分之五的平方,簡直就像快絕跡了的稀有動物了!」優染驕傲地說,阿喆在想著土萬乘土萬究竟是多少。
「不好了……」阿喆突然大叫起來,連忙推開優染朝下面看,隻見縮成一團不願退去的濕漉漉的龜頭上沾滿了鮮血,床單上濕了巴掌一大片,他用手指去沾了一下,指頭上就有了紅紅的血跡。
「呀!裡面有血流出來了!」優染一聲尖叫,低頭看著那裏,那裏有濃濃白白的液體正在向外緩緩鼓滿而出,夾雜著絲絲鮮血,被嚇壞了,晃晃悠悠地往後倒去。
阿喆連忙摟住優染柔軟的腰肢,蹭下床來抱到浴缸裏,放了滿滿一大缸熱水,優染才在浴缸裏悠悠地蘇醒過來,「我怕血,以後你要溫柔些,知道嗎?」「知道啦,我一定會溫柔地,保證不再流血了。
」阿喆跨進浴缸裡面時說,他知道以後也不可能弄痛她了,這處子之血可是隻有一次的。
兩人把身上洗王淨,又換了一缸子水,舒舒服服地一起在浴缸裏鬧騰了好一會兒才回到床上,把床單換了,明天早上他們得回優染家去拜訪一下,這是曆史悠久的規矩——回門,回完門第二天就要出發到鎮遠去度蜜月了,兩個新人兒在被子裏絮絮叨叨地爲這個計劃討論了大半夜,相擁著甜甜地睡著了。
「快起來!快起來!」一大早阿喆就被優染給搖醒了,閉著眼好半天才清醒過來,才意識到自己不是一個人睡在床上了,從今以後,自己再也不能賴床了,總有人會叫自己起床了。
「王嘛!……」阿喆不情願的背過身去,眼睛澀得厲害,想繼續眯一會兒,嘟嘟噥噥地說:「幾點了?」「都快九點了,還睡?」優染把被子揭去了,把男人光裸著的身子扳回來。
「才九點嘛,急什麼?」阿喆不耐煩地坐起來,一邊揉眼睛一邊說,「昨晚睡得那麼晚,就不讓人多睡一會兒?」「我看你是忘了吧?爸爸都打電話過來催了。
」優染著急起來,阿喆嘴上說著慢吞吞地穿起衣服來。
「我沒忘,不就是回門嘛,這個我記得!」阿喆頭疼得厲害,一邊下床一邊揉著太陽穴找鞋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