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喆被這麼突兀地一問,直起腰來跪在女人的雙腿中間,怔怔地盯著她說不出話來,他盯著女人的眼睛,從她的眼裏看出了驚懼,在這驚懼之中夾雜著若有若無的不信任。
「我……我……不是的……沒有的……」阿喆結結巴巴地說,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這樣坦白,自己嘴裡發出來的聲音也變得怪怪的,顫抖的嗓音裏夾雜著卑微的哀求。
優染不依不撓地說:「'鴨子煮熟了嘴還硬',我看你就是在說謊。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哪裏騙你了?」阿喆著急地說,他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難道說已婚夫婦王這事就成了壞人了?他不明白。
「你的動作出賣了你,你昨晚怎麼就知道用手指弄那裏,怎麼就知道揉我的胸。
」優染的眼睛閃爍著狐疑的光,列出了不容辯駁的證據。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阿喆說,他不知道除了這句話還能說什麼,他想了一想,又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看著你的身體,我就會了,就這樣……「他實在說不下去 了,這個理由連他自己難以說服,更不要說優染了。
他一抬頭就看見了優染狐疑的目光,連忙把頭低著不說話了。
「不,你得告訴我你有過幾個女孩?」優染認真起來,用萬分確定的口氣說,他不敢和她對視,就說明他說了謊,她也知道這樣問毫無意義,可是女人的好奇心讓她就是想知道,她看了看阿喆的小腹下面那條嚇人的棍子,比阿拓的還要長,正在無精打采「沒有,我真的沒有,你是我的第一個女孩,這還要怎麼說?」阿喆在優染的質問下惱羞成怒,他把女人的手按住,把身子壓了上去。
優染冷不防被抓住了,就像一隻受驚了兔子開始反抗起來,在下面「撲騰騰」地要把男人從身上顛下來。
阿喆死死地抓住她的手,就像抓住小鳥柔弱的兩隻翅膀,把胸脯抵壓在女人得胸脯上,把臀部緊緊抵押在女人大腿中間,任由女人在下面無謂的反抗。
優染就這樣的頑抗持續了很久,直到她精疲力竭,額頭上冒出了汗珠,才氣喘吁吁地鬆懈下來。
阿喆在上面壓住女人的身體,優染一鬆懈下來,他便趁機聳動臀部,把那鼓脹著的慾望的樹樁在雙胯間亂戳亂送,女人也不再掙扎了,隻是屏住了呼吸焦急地等待著,那不爭氣的東西在肉團上驚惶地東奔西突,總是找不到那裂隙的所在。
他原本以爲很容易就能進得去的,可是此刻他卻無能爲理,像個迷了路的可憐而無助的孩子,抬起頭來向優染投去求助的目光。
「進……不去!」他鼓起勇氣朝著女人說,優染正在仰著頭等待著那幸福的疼痛,阿喆心裡又是羞愧又是緊張,滿頭大汗。
「你沒弄對,你弄在上面了,要往下一點點才是……」優染聽到聲音張開眼來,懊惱地說。
阿喆心裡一陣高興,他原以爲他這樣粗暴,優染會因此不理他了,他實在是控制不住了,想來個先斬後奏,不曾想竟不得其門而入,女人的回答讓他的行動合法化起來。
阿喆把臀部往後退了退,借著燈光重新看了看那粉紅濕亮的裂隙,校準了位置,把沾滿了亮亮的液體的龜頭慢慢地朝著那裏插過去,按照她說的,稍稍向下。
果不其然,龜頭的頂端順利地擠開了兩片肥厚的花瓣,陷了進去,整個龜頭都不見了,一團熱乎乎的肉包裹上來,就像獲得了新鮮的生命,突然活潑起來,緊緊地包裹住龜頭在吸吮,這種美不可言的感覺讓阿喆止不住戰慄起來,忍不住聳了一下臀部,往裡面更深的地方突進去,龜頭順利地擠開了肉團的包裹,瞬間滑落了進去,就像被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給吸進去似的,包皮瞬間被向後刮翻開來,露出了新鮮的肉莖,一下子又被溫嫩潮濕的肉褶從四面八方包圍上來,緊緊地貼了個嚴嚴實實,使阿喆一陣陣地癢得難受。
與此同時,「啊——」優染捂著嘴巴的手鬆開來,忍不住大叫了一聲,緊繃著的身子瞬間癱軟下來,內裏有什麼東西在破裂開來,就像被刀割一樣地疼痛起來,她使勁地推著男人的胸膛,不讓他繼續前進。
「痛啊,痛……」她說,眼睛裏閃著亮晶晶的淚花。
此刻的男人對她的哀告置若罔聞,像一匹脫韁的野馬,急不可耐地馳騁起來,驟然而不可抑止的疼痛,確如梨香所說的那樣——「彷佛身體就要從中間裂開來」阿喆已不在她的控制之中,甚至也不由理智的操縱,開始沒頭沒腦地王起來,勐烈地進出她的阻道,那麼殘忍!就像肆虐的颶風刮過來,優染的耳邊隻有烈烈的風聲,隻有草木吹折的聲音,她驚懼地哭叫著,拚命地扭動著,掄起嬌弱的拳頭來,雨點般地捶打男人的背,捶打男人的胸,又是手抓又是嘴咬,咬男人的臉,咬男人的肩……拳打在身上,牙齒咬在肉裏,阿喆已經不知道什麼叫疼痛,他隻知道全身無盡地癢,這種癢讓他戰慄,讓他不斷地把粗大的慾望往裡面送,女人的裡面彷佛有一種讓他驚心動魄的東西,這種東西能把阿喆徹底溶解,把他的堅硬整個兒悄無聲息地溶解,這種溫柔的幻滅的感覺如此新奇的東西,如此妙不可言,他要往裡面日,夠著這虛無縹緲的東西,這種感覺若遠若近而又遙不可及,他要日,他要一直日……日到天荒地老,日到海枯石爛也不停息,他想讓這種美妙的感覺一直存在,直到永恆。
優染開始退讓了,牙齒也鬆開來了,打著男人的拳頭漸漸地慢了下來,變成了按摩似的輕拍,就像一個善良的母親的手,輕輕地拍著嬰兒的襁褓,最後徹底地不再輕拍了,不再捶打男人的背,不再捶打男人的胸,也不再咬男人的肩,兩手攤開來抓住身下紅色的床單——優染有生以來第一次遇到了一個比她更強有力用,她還要更受用些。
優染平躺著伸直了頭,在枕頭上仰著脖頸,「噝唔」「噝唔」地啤吟著,這啤吟雖然細微,但卻狂野至極,她把兩條長長的腿高高地揚起來又放下,最後搭在了男人的大腿上,緊緊地把男人的臀部鎖在雙腿中間,更加歡快地扭動起來,更加狂野地大聲叫喚出來,她已經準備好了伸展自己,釋放自己,不保留一絲一毫。
阿喆突然龜頭一陣麻癢的感覺襲來,這麻癢讓他就像被電擊了一般,瞬間沿著嵴柱傳遍了全身,到達了每一根頭髮的頂端,傳到了腳尖,全身都給激靈了一下,腰窩的地方尤其癢得難受,然後又漾回來,聚集在龜頭頂端,阿喆「啊哦」地一聲悶哼,那頂端就爆發開來,就如夜晚的煙花,升到了最高處,便在最高點「砰」一聲炸開了花。
阿喆一下子就像斷了線的風箏,倒在優染還在不住扭動得身子上不動了,感覺到了那阻莖埋在優染的身體裏,「突突」地射個不住,直射得裡面裡面「咕嘟嘟」地作響,四壁上的肉一張一合地抽動,像張嬰兒的嘴,要把從阿喆身體裏射出來的滾燙的瓊漿都吞下去,射精的勢頭終於緩了下來,阿喆的全身就像被抽王了一樣,泛起無邊無際的慵倦,氣喘吁吁地匍匐在優染身上,懶怠挪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