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小小的竹屋味道很好聞,耳邊是蟈蟈秋蟬的鳴叫,師重光今日忙裡忙外很累,因此今日並未做那種羞人的事,段容盈昏迷剛醒,她腦子很清醒,她睡不著,但也不肯離開師重光,只是安靜的貼在他身旁,聽著他均勻的呼吸,嗅著他身上暖烘烘的清香,許久,才小心翼翼的湊過去親吻了他的嘴角。
段容盈閉眼卻依舊無法入眠,她想了想,覺得是自己已經習慣和男人赤條條的擁抱入眠,穿著小衣和肚兜反而睡不著。
她快速脫了海棠色小衣,解開鴛鴦肚兜,光溜溜的躺在師重光身旁,隨後還是覺得不對,她輾轉反側了片刻以後,鑽入被窩,褪下師重光的褲子,露出驢d般的大貨。
肉棒安靜的溫順的貼著大腿,段容盈摸著黑撫摸著粗碩的陰精,男人的大雞8很快就顫顫巍巍的勃起,隨後一柱擎天,段容盈張嘴就將龜頭含入嘴中,隨後嘖嘖有聲的吮吸舔弄
師重光的陰精洗的很乾凈,沒有什麼異味,段容盈又吃多了男人的這根東西,不管是強迫也好,哄騙也罷,她不覺得舔弄吮吸肉棒有什麼難為情,甚至覺得師重光會高興。
大皇子還有太子讓她舔雞8的時候,臉頰是肉眼可見的通紅,興奮的要命,把她喉嚨都給頂疼了,裡面會噴出白色的黏糊糊的精液,自己也會溫順的吃下去。
段容盈現在懂了,肉棒戳嫩比久了會種出小娃娃,那嘴巴吸出精液為什麼不能種小娃娃?
師重光睡夢中感覺下面的雞8會一張熱乎乎的小嘴不斷的吸吮舔弄,他呻吟兩聲,伸手一摸,摸到光滑熱乎乎的小臉蛋。
他一下子就醒了,掀開一看,黑暗中,段容盈正趴著他的胯下在津津有味的吸雞8,師重光哭笑不得。
“盈兒,你做什麼呢?”
段容盈吐出肉棒,懶洋洋的趴在師重光結實的小腹上,雙手時不時的摸著勃起大雞8:“我睡不著,就想吃雞8。”
漂亮的瓷娃娃嘴裡說著這種淫蕩話語,師重光明白她被那些男人教壞了,已經從一竅不通的小笨蛋,變成了一知半解的小淫娃。
“是不是想騎大雞8?”
段容盈搖搖頭,蓋好被子重新躺回到他身邊:“為什麼嘴巴吃大雞8不能生小娃娃,噴出的精液我會乖乖咽下去的,嘴巴吃雞8不疼,嫩比吃會疼。”
師重光將段容盈壓在身下,聲音低沉而沙啞:“小淫娃大晚上不睡覺就知道勾引我。”
段容盈覺得莫名其妙,她是真不明白,怎麼就成了勾引,還沒等她想清楚,師重光的肉棒就已經重重插入她的嫩比……
第二天清晨,師重光洗漱完畢才來叫還在賴床的段容盈,昨夜做的很過癮,壓著她弄了三回還有些意猶未盡,只是段容盈嚷嚷著困了才作罷。
段容盈迷迷瞪瞪的起身,粉色的小穴湧出粘稠的濃精溢在床單上,屋內蘭香撲鼻,師重光見她光著粉嫩的小屁股,心裡一動,忍不住上手拍了拍她的蜜桃臀。
“盈兒,快起床,姐姐姐夫已經準備好早飯了。”
“可我的小穴濕噠噠的,你S的太多了,我想洗澡。”
“你先忍忍,傍晚我帶你去泡溫泉。”
“為什麼要傍晚,你要去做什麼?”
“我要去造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新家,今天開始就得忙活起來了。”
段容盈聽了很高興,她總算能和師重光有個安穩的家,不必再風塵僕僕的趕路,哪怕十分簡陋也沒關係。
“好,去吧,去之前我要抱抱親親,我要那麼久看不見你,會想你的。”
師重光聽她撒嬌,他很吃這一套,要不是時間不允許,且住在別人家不方便,他一定好好的和她溫存一番。
冬天這裡會下雪,大雪封山,到時候一整個冬天自己都不會讓她離開床……
段容盈拿著帕子胡亂的擦著被弄髒的比口,動一動精液還會湧出,她也顧不上了,只是穿著衣裳下樓去見見師重光口中說的姐姐姐夫。
下樓前,段容盈道:“阿光,我包袱里有對雙頭魚手銀鐲,你拿紅紙包起來。”
“你要做什麼?”
“雖然你給了錢,但我覺得送姑娘首飾會讓她更高興,而且將來肯定會有很多地方打擾她,光送錢不夠。”
師重光笑了笑,覺得段容盈說的有道理,便也照做。
主人家燒好白粥,烙好了大餅,擺放在木桌上。
師重光牽著段容盈的手從閣樓上下來,“姐姐,昨日我的妻子中暑暈倒,沒能好好見你,今天她身體好點了,我帶她來看看你,這幾個月就要麻煩你照顧我們夫妻了。”
師重光口中的姐姐叫白芽,年紀約摸二十五歲,是個年輕成熟的少婦,笑起來露出一口白牙,是個清爽能幹的女人。
“小光你說的哪裡話,來讓我看看你媳婦,長的是挺俊的。”
“謝謝姐姐誇獎,姐姐,我們要麻煩照顧了,這個你收下,就當我的謝禮。”
段容盈將紅紙包裹的玉鐲交給白芽,白芽連忙推脫。
“我和小光相識多年,照顧你們是應該的。”
“芽姐姐今後還有很多事要麻煩你,你收下吧,不然以後有事要麻煩你,我們都不好意思開口了。”
白芽勉為其難的收下,一打開,是對成色很好的銀鐲,鐲子上雕刻著漂亮的蓮花紋和魚紋,魚眼睛上還有鑲嵌著祖母綠,她見了很喜歡。
再看段容盈身上披金戴銀,衣料柔軟光滑,上頭綉著的花紋針腳細密,比鎮上衣料鋪子里買的還要好。
她生的也是花容月貌,渾身噴香,十里八鄉都找不出第二個比她還要標緻的美人。
怪不得做那種事做到了大半夜,這樣一個嬌美人哪有男人肯放手,這屋子隔音不好,有什麼動靜都聽的一清二楚。
白芽暗自揣測師重光帶來的小媳婦是哪個富貴人家私奔的小姐或者小妾,模樣好,又穿金戴銀出手闊綽,怎麼能看上師重光?
白芽想到昨夜她耳尖聽到的y聲浪語,微微羞紅了臉,她去年在山腳的河岸邊也撿到一個標緻的男人。
男人重傷失憶了,他養好了身子卻要走,自己好不容易攔下,想讓他以身相許,好說歹說男人同意了,可到現在,他們也沒有成親。
白芽招呼還在廚房忙活的男人趕緊出來見見弟弟和弟媳。
那男人端著一籃子洗乾淨點菜走出來,段容盈吃了一驚,這姐夫長的和她失蹤的三哥一模一樣。
她直直的盯著這張臉,猶豫半天,試探X的喊著一聲:“三哥?”
男人毫無反應,只是歪著頭笑道:“這位姑娘,你在叫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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