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盈坐在馬車上快樂的唱歌,表哥派來的人很厲害,也很講信用,果然把三姐姐救出來了,姐妹三人團聚,欣喜過後,是無盡的悲涼。
從前她們姊妹尚未嫁人,經常一起讀書習字,繡花彈琴盪鞦韆,一起嬉笑玩耍,過著神仙般的日子。
段家的家訓,刀尖只能一致對外,自家人之間絕不可內訌,段夫人不分嫡庶,亦不準旁人看輕欺負姨娘生的孩子,她從前對所有的孩子一視同仁,因此姊妹兄弟感情都極好,哪怕是十來歲才進府的段容芸,起初不懂府上的規矩,像個野孩子,亦不曾被下人輕視欺負。
段容芸也感激段夫人,在鄉下的時候,娘親也只怨恨父親,對於段夫人,也是滿口稱讚是她是個再賢良不過的善人。
姊妹三人抱著哭了一回,段容盈想帶三姐姐和大姐姐一塊走,然而三姐姐不肯,她要到塞外的草原上,那裡是她母親出生的地方,她要把她娘親的骨灰和信物交給她的外公外婆,她說她娘親死前看著的方向是遙遠的草原。
大姐姐也不肯和她走,大姐夫吵著鬧著要當和尚,成日里在家發瘋,一個不留神就上吊想吊死自己,京城裡都傳遍了祝家大公子瘋了,傳入大姐姐耳中,大姐姐也放下了對夫君的恨,她要去青城山,那裡是她和大姐夫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段容盈無法理解她的大姐姐對姐夫念念不忘,按她的想法,大姐姐傾國傾城,大姐夫懦弱不堪,何必挂念著舊人。
大姐姐只是笑笑,姐妹三人就此分離,師重光不放心,派了人照顧兩位小姐,因此回去的路上,只有他和段容盈結伴而行。
段容盈離了宮,不必再見到討厭的顧玄青,表哥還會對她很好,她心滿意足,高興的坐在馬車上哼歌。
馬車慢悠悠的走在山路上,這裡山清水秀,涼風習習,彩蝶翩飛,段容盈掀開車簾,望向青山綠水,她走了出來,和師重光坐在一塊。
段容盈不再是太后,為了躲避追捕,她換了一身裝束,衣服不再是華貴的絲綢刺繡,而是耐磨的麻,一雙小腳從前只穿漂亮的繡花鞋,現在也換了一雙新草鞋,草鞋又欲又硌腳,段容盈穿不慣,往日那些精緻的首飾她沒有帶走,她頭上只是一根簡單的木釵。
然而她模樣生的好,饒是布衣木釵也絲毫不掩美麗姿色,甚至襯的她猶如清新的癰審山茶花,明ya艷動人又嬌媚。
“喂,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我表哥?”
“快了。”
“三天前你也是這麼說。”
師重光笑了笑:“三天前我們才剛出來。”
“那你究竟叫什麼名字,我總不能天天叫你喂吧。”
“我的名字,太後娘娘不必知曉。”
段容盈不依不饒,非要知道:“我不,你也說我是太后了,所以我問你,你得說。”
“我的名字,王爺吩咐說不能告訴別人。”
“我不是別人,我是你們王爺的表妹,我問了你好幾次,你總是不說,你不說,我就天天問你,煩著你。”
師重光纏不過她,看了眼道路兩旁的還是翠綠的銀杏,隨口瞎編道:“我叫h銀杏。”
“你胡說。”
“沒胡說,我生在秋天,家門口有棵銀杏樹,葉子h了,恰好我爹姓h,所以我叫h銀杏。”
“不可能。”
師重光愣了,他覺得有些奇怪,按道理他編的天衣無縫,段容盈也不聰明,怎麼會看出他在扯謊:“為什麼不可能?”
段容盈笑了笑,顯然有些得意:“我表哥以前送我一隻白色小狗,我說叫小白,表哥不同意,非要叫雪團,他連只小狗叫什麼都這麼講究,當然不同意你叫h銀杏。”
師重光聽了哈哈大笑,覺得段容盈的話十分可愛:“那好吧,我告訴你,我叫師重光。”
“這才像話,我表哥喊你什麼呢,喊你重光嗎?”
“王爺不喊我的名字。”
“那太不親切了,你救了我兩回,我對你很感激,我叫你阿光好不好呀?”
“太後娘娘,我只是王爺的奴才,你這麼叫我恐怕不合適。”
“不會不合適,”說完,段容盈伸了伸一雙小腳:“阿光,我腳疼,鞋子扎的我不舒服。”
“前面有個鎮,我們晚上去那裡歇歇腳,明天早上我們去買新鞋。”
段容盈高興起來,她還沒去鎮上看過,不知道那裡什麼樣,和京城一樣繁華嗎,街上有賣香噴噴的麥餅子嗎,她快樂的說:“好。”
風呼呼吹在她的臉上,風中帶著山風的涼爽和樹木的清新,段容盈望著連綿的遠山,她乾脆的忘掉了宮裡的一切,她一旦過得好,過的快樂,又不再想念先皇。
“到了鎮上住店,你我得自稱夫妻,我聽聞宮裡已經拍很多暗衛尋找你的下落。”
段容盈聽了忽然緊緊的摟抱住師重光:“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見到表哥,你不要拋下我,我不要回宮裡,他們對我很不好,沒人和我說話,他們只知道欺負我。”
師重光想了想,他在宮裡,宮裡的太監宮娥們的確從不和段容盈說話,顧玄青和趙願蓁又每天姦汙她,把她弄的眼淚汪汪也不肯罷休,也多虧她沒有被弄大肚子,不然善妒的祁王必然不肯善罷甘休。
馬車又走了兩個時辰,等到鎮上,天都黑了,星辰爬上黑夜的一角,天空還有最後一抹餘暉,他們隨意選了一家可以住店的食肆,段容盈抓住師重光的衣角,怯生生的跟在他身後。
進了店,付了錢,有人將馬牽到馬棚喂飼料,那店小二畢生也沒見過段容盈這樣美貌的女子,帶他們上樓的時候不由得多看了兩眼,段容盈被看的害臊,躲在師重光身後不讓他看。
那小二好奇的問,眼神不經意間又撇了撇段容盈:“客官從哪裡來?”
“從安艷來。”
小二點了點頭:“到哪裡去?”
“去陝州投奔親戚。”
師重光和店小二有問有答,段容盈抓住師重光的手,輕聲道:“夫君,我餓了。”
“請問小哥,這裡有什麼吃的,我們趕了一天路有點餓了。”
“我們這有烤J燉鴨燒鵝,味道也好……”
話還沒說完,段容盈道:“我要吃燒鵝。”
“好嘞。”
進了屋,段容盈迫不及待坐在床上,她脫了鞋,揉了揉發紅的小腳:“我腳好疼,明天你一定要給我買新鞋子。”
“好,哪裡疼,讓我看看。”
師重光坐在床沿邊上,握住一雙玉蝶搬的小腳,看見纖細柔嫩的腳踝處被磨破了皮,怪不得她一直嚷嚷著疼。
“怎麼這麼嬌氣,只是坐在馬車上也被磨破了皮。”
“鞋子太小了,不舒服。”
“不是太小了,是碰上你這個嬌氣鬼。”
段容盈氣呼呼的輕輕的踹了師重光一腳:“不要你管了。”
“別鬧,我給你塗藥。”
師重光讓人打了水,給她小心翼翼的洗了腳,他包袱里有外用的金瘡葯,白色藥粉倒在上面,段容盈覺得有些刺痛。
“好疼……”
“忍一忍,明天早上就會好了。”
段容盈又脫了衣衫:“你幫我看看,我的覺得我的背也好疼。”
她褪去粗麻製成的衣裳,硬邦邦的布料磨紅了雪白柔嫩的好皮膚,這對段容盈來說是一種折磨。
大紅色的鴛鴦戲水肚兜襯托著雪白的肌膚,她的奶子被男人玩弄成一對yr,肚兜遮不住N暈,露出大片麵糰般的穴乳。
師重光頗有自制力,儘管他的覺得自己被蠱惑勾引了,但他不至於像其他人一樣急急忙忙的把她按在床上姦淫。
儘管樊靈川和她說過許多次不能在男人面前隨隨便便脫衣服,段容盈完全意識到這種行為不妥,她只是覺得自己很疼,衣服穿著不舒服,一個勁的嚷嚷是不是也被磨破了。
師重光走過去看見原先雪白的背的確被衣服磨爛了,他嘆氣,不嫌麻煩,又親自打來一盆水為她擦洗身子,再順便檢查這個嬌氣包還有那些地方受傷了,可不要留下疤。
雪白的脊背上有多處傷口,大腿內側肉更嫩,也被磨破了皮,只有胸前有柔軟的肚兜遮著沒有受傷。
店小二敲了敲門:“客官,燒鵝好了。”
師重光道:“放在門口就行了。”
店小二聽了還有些遺憾,多標緻的美人,不能多看幾眼。
柔嫩的大腿張的很開,露出中間豐腴的白虎嫩穴,蜜穴微張,流淌著誘人的透明蜜液,陰蒂鼓脹,師重光不經意間觸碰到陰蒂,段容盈這幅身子被勾出了淫穴,離不得男人,她頓時覺得腰肢麻麻酥酥,蜷縮了一下腳趾。
“唔,給我的小穴也擦點葯,那裡也不舒服。”
師重光漲紅了臉,在會被王爺碎屍萬段和美人赤裸的誘惑中反覆糾結。
段容盈腿張的更快,主動掰開蜜穴,花唇如同飽滿的牡丹花,她露出粉色的花道:“裡面很麻,要肉棒捅一下。”
天真漂亮的臉蛋說著違和的淫蕩言語,彷彿她不是深宮的太后,而是離不得男人的艷妓。
師重光被蠱惑失了心神,他鬼使神差,脫了褲子,肉棒直直的捅入,就這麼失了自己的處子之身。
作者有話說:等我晚上再來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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