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終究是理智佔了上風,國有國法,共有宮規,樊靈川有家人,他不能衝動。
他只是不卑不亢的說道:“大皇子慎言,臣與太後娘娘清清白白。”
趙願蓁冷笑一聲:“好一個清白。”
他沒有戳穿媚葯,他冷颼颼的笑了笑:“你這偽君子少在我面前裝腔作勢。”
樊靈川愣住了,這個姦汙太后的亂臣賊子竟然如此囂張。
他正要辯駁,段容盈聽到聲響披著衣服開了門,她滿臉春意,頭髮蓬鬆如雲,臉上是尚未褪去的薔薇色,裸露的皮膚滿是吻痕,肚兜鬆鬆垮垮的勉強遮住雪團似的大奶,男人今日又給她灌了不少精,她隨意的用帕子擦了一下比口,慢慢悠悠的起身走動,溢出的白濁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流,濡濕了她的石榴羅裙。
段容盈愣住了,倒也沒有太吃驚,樊靈川知曉顧玄青姦汙她的事,自己也忘記了有沒有和他說過大皇子也強暴過她。
如今,不過是強姦變成合J罷了。
“樊太醫,你怎麼來了?”
樊靈川本來滿腔怒火,一見她天真又淫蕩的模樣,頓時泄了火,她很好欺負,模樣也生的過於出眾,人也年輕,在宮裡勢單力薄,無所依靠,說不定,大皇子這幅有恃無恐的樣子也是皇后的默許。
樊靈川沉默許久,對段容盈無話可說,繼而轉身離開。
段容盈還覺得莫名其妙:“樊太醫怎麼生氣了?”
“不要管他,”趙願蓁摟抱住段容盈纖細的腰肢,手伸入裙擺中摸到滿手的滑膩,手指忍不住重新插入比中:“小騷貨,子孫精都流光了,小騷穴夾不住嗎?”
“又說下流話,不理你了。”
趙願蓁卻是嬉笑一聲,一把將段容盈抱起來,放在凌亂的床上:“不理我理誰,我再給你灌點精,趕緊給我生個小娃娃吧。”
“還來啊,那你要輕點……啊……怎麼又改插屁股了……”。
樊靈川走在路上,耳邊似乎還能聽見女人歡愉的呻吟,雪白的肉體交纏在一起,女人一個勁的求歡,淫亂的言語中,女人渴望自己被亂倫的繼子灌精高大肚子……
他滿腦子皆是方才看見的畫面,樊靈川覺得有些痛苦,他第一次意識到自己似乎真的喜歡段容盈,然而段容盈是個天真小蕩婦,只要有雞8,誰都可以將她按在床上狠狠J弄,高大她的肚子似乎也沒關係,顧玄青可以,趙願蓁也可以……
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
這樣子是不是不算欺負段容盈?
樊靈川愈發覺得難受,隨後他安慰自己,都是媚葯的過錯……
可媚葯只會讓她覺得做愛很舒服,而不是一個勁勾著男人,讓他們姦汙她。
樊靈川騙不了自己,他長吁短嘆,回到房間內閉門不出,他稱病,鳳棲宮的爍商來請自己看病,他暴怒的將爍商趕走,他現在不想聽到任何關於段容盈的事。
然而半個月後,當他再次去宮裡為宮女太監問診看病,才得知宮裡翻天覆地了,段容盈驟然暴斃離世,皇后昭告天下,太后薨逝,宮裡一年內不得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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