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皇后淪陷記(np) - 笨蛋美人主動給太醫,C (1/2)

進了鳳棲宮,樊靈川看見躺在床榻上的段容盈是真的覺得她可憐了,梅雨天,段容盈的被子改的嚴嚴實實,她的頭髮濕漉漉的,面色蒼白,毫無血色。
樊靈川讓她們出去,他不能讓這群宮女太監看見她的身體。
歲苗猶豫了一下,使了個眼色,宮人魚貫而退。
樊靈川嘆口氣,為她診斷開藥施針上藥,今日,她不必吃糖了,這樣的身體即便懷孕了,夜夜都是這樣的折磨,哪裡能保得住孩子呢?
他掀開對方的被子,露出斑駁的青紫傷痕,他不帶一絲旖旎的幻想,小心翼翼的為她塗抹活血化瘀的藥膏。
淡黃色的藥膏從耳垂,到唇角,再到脖頸,隨後就是一件柔軟的絲綢睡裙,他解開帶子,掀開衣領,映入眼帘的咬的紅腫的乳尖,和細膩雪白的的飽滿乳房,粗糙的指腹劃過乳暈和敏感的乳頭。
樊靈川看的臉紅,一個心跳的厲害,以往他都竭力不看對方的身體,可今天,他算是無禮了。
隨著塗抹,段容盈發出細碎的呻吟,冰冰涼涼的舒適感和溫柔的塗抹讓她竭力睜開眼,眼前是懷著憐憫之心的樊靈川,他抿著唇角,垂著眼帘,小心翼翼的模樣,她一瞬間以為那是先皇在為她難過。
段容盈努力直起身,張開手臂摟住樊靈川的脖頸:“帶我走吧,不要留下我一個人,求你了,這裡好可怕,我要被人欺負死了。”
樊靈川愣住了,這算是告白,還是求助?
懷中之人的蘭香愈發濃郁,混合著好聞的葯香,讓他愈發陶醉,一時間,他慢慢的伸出手,將段容盈摟在懷裡,隨後,他清醒過來,難過的說:“我……我不能帶你走……”
段容盈摟的愈發緊,她捨不得鬆開,深怕她一鬆手,先皇又要離她而去,她聲音顫抖,語調愈發急切,眼淚流了下來,打濕了樊靈川的後背:“陛下,你為什麼不帶著走,就留下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裡,你給我的拾翠殿我沒保住,我被太子趕到這裡,這裡冬天很冷,現在又時不時的餓著我,太子對我不好,這裡沒人對我好,他們都欺負我,我真的好害怕!”
樊靈川嘆口氣,原來是把他當做先皇了。
“太後娘娘,我不是先皇,我只是一個太醫。”
段容盈聽了,不可思議的鬆開手,她緩緩地凝視著樊靈川,失落讓她的眼淚如同流逝的星辰,一顆顆的滴落:“你……”
樊靈川掏出一方潔凈的白色手帕,上面還有點淡淡的葯香,他為她一點點的擦掉不住湧出的眼淚。
樊靈川的聲音輕柔和緩,彷彿冬日的暖陽,一點點驅散段容盈的不安:“先皇不在了,鳳棲宮也比不過拾翠殿,沒關係,冬天我會每天為你準備熱烘烘的手爐的,肚子餓也沒關係,你吃過京城街頭的小吃嗎,我會給你帶很多很多好吃的,軟糯清甜的條頭糕,香噴噴的羊頭肉,肉削的薄薄的,上面會撒芝麻和蔥花,還有燒槽肉,肉油津津,香噴噴的,我會揣在懷裡,保證給你的時候還是熱的。”
段容盈不哭了,她靜靜的望著他,幽黑的眼睛里泓著一汪清泉,樊靈川清俊的面容綻放一個徐徐的微笑:“我會對你好的,我照顧你,所以,你不要死,不管你流多少眼淚,我都會為你一點點的擦掉,不管你受多少傷,我都會治好你的。”
段容盈如同一隻受傷的小獸,一點點的靠近樊靈川,她小心翼翼的將腦袋貼在樊靈川的懷中:“真的嗎,不要騙我。”
這一回,輪到樊靈川緊緊的張開雙臂箍住她,抱的她有些疼,段容盈沒有反抗,自己總是要受疼,更何況這樣善意熱切的擁抱對她而言是久違的。
“不會騙你的,不要跟著先皇走,好好的活著好不好?”
“好,只要你不騙我,你對我好。”
趙願蓁在窗外,看見了一切,他心裡恨的牙痒痒的,這個乘虛而入的小太醫,有什麼資格擁抱她?
再這樣下去,她的心就會完全偏向他了。
趙願蓁一時間有些慌亂,他知曉自己並不是喜歡段容盈,然而,他卻覺得自己遭遇了背叛,樊靈川靠著自己的一張嘴就奪走了屬於自己的東西。
搶來的東西永遠是最好的。
二弟從父皇手中搶走她,父皇從三弟手中搶,那現在,這個小太醫要從自己手中搶走她嗎?
趙願蓁絕不允許有這種事發生。
在他眼裡,樊靈川還不夠資格。
既然她懼怕那樣的自己,那麼現在開始,收起肆無忌憚的獠牙和利爪,挽回她的心還來得及。
樊靈川的葯很好,可是她的身上的瘀痕總是不見好,塗完了飽滿的胸脯,受傷的小穴時不時的塗著一絲絲黏精。
昨天她被灌了很多,即便宮人給她清理了,也沒有清理乾淨。
段容盈覺得窘迫,還有點難為情,她小心翼翼的分開大腿,露出紅腫流著淫水的蜜穴:“我這裡很疼,總是流水,有時候還會弄髒褲子,有沒有辦法,不讓小穴流水?”
樊太醫的本來在塗她的小腿,本就竭力不注視那些充滿蠱惑地方,聽到這話剛想張嘴,卻害羞的被口水嗆到,他咳的滿面通紅,站起身不看她充滿誘惑的肉體,咳了很久,他才緩過來。
“樊太醫,你怎麼了,要不要喝口水?”
樊太醫擺了擺手,用手掌揉了揉連,竭力讓自己看起來正常。
他走過去拿了件衣服蓋住段容盈的小穴和胸脯,只露出雪白的腿和塗好藥膏的手臂,樊靈川這才敢直視段容盈:“不準隨隨便便在男人面前露出小穴和奶子。”
樊靈川知道說這話有點下流,面對段容盈,他必須說的直白,不然不知道她會被多少人騙J小嫩穴,他不知道段容盈在床上是被男人用什麼花言巧語哄騙的,可她對這種事一竅不通,說的話也十分可笑。
可見從來沒有人好好教過她,即便是教她,也喜歡用男人在床上慣用的謊言糊弄她,而段容盈全都當真了。
想到這,樊太醫又給她裹了一層薄薄的被子,只露出一個滿臉困惑的小腦袋這才滿意:“你聽好了,男人看見你露奶子和小嫩穴,都會以為你勾引他們,你就算嘴裡說不願意,他們會覺得你口是心非,會繼續J你弄疼,給你灌精打種,把你弄的很疼也不心疼你,因為覺得你是離不開男人的騷貨,流下的眼淚也沒人心疼,你聽明白了嗎?”
段容盈被嚇得點點頭,她撲進樊靈川的懷裡,可憐巴巴的說:“不露了,不給任何人看小嫩穴和奶子了,不想被J爆灌精,不想疼。”
“這才對,孺子可教也。”樊靈川學著自己的爺爺和師父教導自己的模樣,欣慰的摸了摸段容盈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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